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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慕羽,你不要挑戰(zhàn)本王的底線。” 煜王的確慌了,他知道荊慕羽永遠是荊落笙偏向的人,無論這個怎么胡鬧,做了多少蠢事,她都會偏向荊慕羽。 而他只能每天自責,惶恐,處于患得患失的情緒中。 荊慕羽的有恃無恐,囂張的底氣都是來自于荊落笙的偏愛,然而這更加襯得此刻的他是多么可笑,竟不擇手段跟一個小孩子搶來搶去。 “蘇子墨你卑鄙,你無恥,你就承認吧,阿姊才不會喜歡你?!?/br> 少年被常林拉扯出門,仍不忘嘲諷蘇子墨一番,直至尾音消失,房間內(nèi)才重新安靜下來。 蘇子墨轉(zhuǎn)身,卻正對上一雙烏黑卻黯淡的眼睛,他面上流露出一抹喜色,道:“你醒了?” 說著,唇角不自覺咧開,眉梢上都仿佛染了笑,他朝她伸出手,探了過去,想要摸一摸她蒼白瘦弱的臉頰,然而荊落笙卻反射性地別開了頭。 蘇子墨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此刻半懸在空中的手顯得多余又尷尬。下一刻榻上之人近乎無情的話更是讓他如臨冰窖,她頗為冷淡地說:“小羽是外男,你自然也是?!?/br> 他心臟隱隱作痛,面色浮起一層無奈,開口道:“阿笙,對不起?!?/br> 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要訴說,然到了嘴邊,卻除了對不起,其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而荊落笙也只是直愣愣地望著他,再無其它的表情。 他微微嘆了一口氣,自顧自地說:“你的經(jīng)脈我會幫你修復好?!?/br> 良久,她的眼珠才動了一下,“嗯,多謝。” “你......”她越是這般冷淡,他便越發(fā)痛苦,面上焦灼一片,忍不住問道:“你就沒有什么其他想對我說的嗎,或者有什么想問我的?” 話畢,荊落笙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幾許,他的眼眸中瞬間燃起一絲期待,然而,她只是毫無情緒地望了他一眼,視線就移開了,什么都沒說。 他的眸光霎時黯淡下去,落寞填滿了心房,只留嘆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不甘心地問道:“你后悔當初救了我嗎?” 只見荊落笙的眼眸慢慢聚起了神采,眼睫翻動了幾下,唇畔蠕動著,可最后卻只聽她道:“我太累了?!?/br> 然后空氣中良久的沉寂,煜王呆了片刻,只好道:“你好好休息?!?/br> 煜王離開后,荊落笙輾轉(zhuǎn)反側(cè),雖然全身疲憊,但腦子里卻是思緒萬千,她在想蘇子炎那個瘋子指不定什么時候又拿她做把柄,而且若不是他,爹爹怎么會死? 他們每個傷害過她爹爹的人,無論是直接的,還是間接的,她都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她猛然掙開了眼,眼神變得愈發(fā)堅定,她要殺了蘇子炎。 但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宋錚究竟知不知道她就是他的殺兄仇人,他充滿殺意的眼神幾乎令她產(chǎn)生了錯覺,但也僅僅是錯覺,尚還不能確認。 重重潛在的危險令人壓抑地喘不過氣,她不由得嘆息一聲,在這延京城內(nèi)生活,幾乎每日都是你死我活的事。 第35章心扉 此后幾日, 荊落笙一直在府內(nèi)養(yǎng)傷,荊慕羽經(jīng)常來陪她聊天,但是每每必有常林緊緊跟在他身后, 導致他也不能同她說些什么悄悄話, 他與常林幾乎相看兩厭。 煜王也時不時來看她,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好像變得越來越陌生了,即使恢復了小時候的記憶,即使有過肌膚之親, 但現(xiàn)下荊落笙卻沒心情同他說一句話。 從前的逼迫, 威脅都是真的, 小時候?qū)λ木让饕彩钦娴?,而他現(xiàn)在也救了她一命, 這樣想來, 好像也算扯平了,但她還是沒有想好該怎么面對他。 煜王見此, 便讓竹桃來照顧她的起居,這樣方便一些。 將近半個月, 荊落笙身上的箭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 她知道她始終不是屬于這里的, 但爹爹的仇還未報, 蘇子炎還廢了她一身的武功, 她恨不得殺了他,她知道只有解決了所有問題,她和弟弟才能毫無顧慮地離開這里。 但若要報仇, 殺掉蘇子炎, 少不了和蘇子墨打交道。 某日她提起興趣, 朝一旁的竹桃問道:“你知道蘇子炎逃去哪里了嗎?” 竹桃聽罷, 擺弄花枝的手頓了一瞬,搖了搖頭,“奴婢不知,聽常護衛(wèi)所說,他們當日放火燒了北漆山,應該是往北去了,王爺派出了三千精兵,至今還沒有尋到蘇子炎的蹤跡?!?/br> 荊落笙沉默許久,腦中不停分析著,這時,又聽竹桃絮絮道來,聲音帶了點惋惜。 “不過聽說那日,宋統(tǒng)領(lǐng)因被火襲,受了很嚴重的傷,休養(yǎng)了多日還沒有下榻?!?/br> 荊落笙愣了一下,猛然轉(zhuǎn)向竹桃,“宋錚?” 竹桃淡淡地“嗯”了一聲,自言自語道:“不知他現(xiàn)在恢復得如何了?” “你很關(guān)心他?”荊落笙意識到什么,冷不丁問了一句。 竹桃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急忙轉(zhuǎn)了話,“宋統(tǒng)領(lǐng)是王爺?shù)呐笥?,近日王爺愁眉苦臉的,定是傷心過度,想必也更是為王妃擔心,今日王爺在府中處理公務,王妃難道不去看看王爺嗎?” 荊落笙沉默了許久,竹桃見狀也不多話,默默做完了手里的事,便出去候著了。 荊落笙想了很久,才下了榻,穿好外衣,去往煜王的書房,在門前躊躇了許久,才‘咚咚’敲了幾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