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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來送死的嗎?屢戰(zhàn)屢敗是不是都把你的耐心給耗完了?” 第38章末路 蘇子炎按著左臂上的傷口, 神色荒潰,“你是來殺我的?” 荊落笙歪頭一笑,“那不然呢?” 他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睛, 面容變得扭曲, “我好心留你一命,到頭來你竟然要?dú)⑽?。?/br> 荊落笙眼睫微垂,她知道同他這樣自私自利的人聊不出什么好話,更不想同他多廢話, 還不如速戰(zhàn)速決。 想罷, 她眸光一亮, 揚(yáng)劍朝他揮去,身形迅速變幻, 招招狠厲, 顯然是奔著他性命去的。 蘇子炎因深受重傷,體力不支, 漸漸落了下風(fēng),荊落笙見此, 臉頰浮起一抹冷笑,趁機(jī)朝他脖頸劃去。 他側(cè)身一閃, 從袖中取出一把藥粉, 立刻朝荊落笙揮灑而去, 白色的藥粉頓時將她包圍,吸入了她的鼻中,荊落笙恍然間神情錯亂, 已然避無可避, 她身形一顫, 支撐著劍半倒在地上, 眼前亂蒙蒙的。 得手后,蘇子炎走近,抬手擒住她的下巴,“荊落笙,枉你自作聰明,難道你忘了你的智謀和武功是源自何處嗎?” “鎩羽閣精心培養(yǎng)了你七年,你就這么回報我?” 聽罷,荊落笙冷笑一聲,正對上他的眼,質(zhì)問道:“那我爹呢?” 蘇子炎嘴角抽動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徹底陰沉下來,仿佛一寸一寸割著她的皮膚,“別跟我提你爹,我都說了不是我的本意,那只是一個意外,你偏偏把這個罪名安在我的頭上,真正執(zhí)行命令的人是宋坡,你已經(jīng)殺了,難道還不能解恨嗎?” 話不投機(jī)半句多,她更加篤定蘇子炎就是個自私自利,毫無同理心瘋子,在他眼里普通人就是螻蟻,可以隨意踩踏。 她對他的殺心愈盛。 蘇子炎見她不說話,以為她是默認(rèn)了,心情漸漸平靜下來,指尖一點(diǎn)點(diǎn)地?fù)徇^她白嫩的臉頰,目光帶著點(diǎn)希冀,“苒苒,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jī)會,只要你說你以后會乖乖聽話,我會盡我所能永遠(yuǎn)對你好?!?/br> “蘇子炎,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鼻G落笙頓覺惡心,厭惡地別過眼,眸中劃過一絲陰冷,“知道聰明反被聰明誤嗎?” 話音未落,一柄短劍瞬間刺入他的胸膛,鮮血噴涌而出,蘇子炎當(dāng)即往后撤了一步,滿臉不可思議,指著她道:“你......你沒中毒?” “看來讓你失望了。”荊落笙冷哼一聲,往前用力想要再刺深一寸,然而這時一陣風(fēng)聲呼嘯而過,一柄飛箭迎面而來,她立刻抽出短劍別過暗器,就在這一刻,一名黑衣人現(xiàn)出拽走了蘇子炎。 她急追上去,然而大腦卻一陣眩暈,她的步子頓時慢下來,身后傳來一陣陣喊聲,“阿笙,別追了?!?/br> 忽而,她的手被一陣大力拉住,身旁跟著躥出眾多暗衛(wèi),朝著蘇子炎逃跑的方向追去,她轉(zhuǎn)眸,只見蘇子墨焦急地說著,“你別追了,交給暗衛(wèi)?!?/br> 因著身體不舒服,荊落笙便沒有掙扎,但是全身卻不自覺地?zé)隣C起來,她望著近在咫尺的蘇子墨,一時起了不該有的反應(yīng),她頓時推開他,意識到自己竟中了那種藥。 將才她只顧著防備蘇子炎下毒,可沒想過他還給她下媚藥,若是自己真的被他擒走了,豈不是...... 蘇子炎竟起了那樣的心思,還好她沒有被他得逞,但是中媚藥者,如若不與男子交.合,就會氣絕身亡。 蘇子墨看她臉色漲紅,上前一步,擔(dān)憂問道:“你怎么了?” 荊落笙撫胸急喘著,抬手擋住他的靠近,“你別過來。” 雖這樣說著,但她身體卻像是軟成了一灘,指尖觸碰到他的衣襟,便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他,她心中繁亂不堪,guntang的熱浪一陣陣翻來,一時腦熱,便控制不住抱住了他,鼻息在他耳畔輕喘。 “你......”蘇子墨當(dāng)即愣了,心臟撲通一跳,感受著懷中的溫軟,他恍然意識到什么,冷靜下來,唇角勾起一抹笑,輕聲道:“我?guī)湍?。?/br> 荊落笙聞言,全身一顫,腦中殘存的理智在叫囂,她抬手用力錘了一下他的肩膀,“不要,帶我回去,我要泡冷水澡。” “何必那么麻煩?” “蘇子墨,你敢?”話畢,她朝著他的耳垂狠狠咬了下去。 蘇子墨一陣吃痛,連忙道:“好,答應(yīng)你就是了?!?/br> “背我?!?/br> 他依言而行,轉(zhuǎn)身背起她,然而一路上她不安分的手卻在他胸口處亂摸,還有耳邊的摩挲,時不時的輕喘聲,惹得他心火越燃越盛,直到感受到她的舌尖舔到耳畔,他整個人徹底僵住,從頭到腳,全身一陣酥麻,再也抑制不住的情.欲噴.薄而出,他默默咽了口口水,一想到這是在外面,終還是克制住了,他壓低了聲音,“你若再亂動,我可就忍不住了?!?/br> 話音一落,那一雙亂摸的小手,終于漸漸安分了下來,蘇子墨重重地呼了一口氣,繼續(xù)往回走。 天街曉色,暗沉沉的月光灑在地上,像是鋪上了一層霜。 到達(dá)王府時,已經(jīng)子時,蘇子墨進(jìn)屋將她放下,扶住她的肩膀,望著她旖旎朦朧的神色,一時錯不開眼,“真的不用我?guī)兔???/br> “不用。”眼前的畫面有點(diǎn)迷離,荊落笙晃了晃頭,艱難地吐出兩個字,往外推著他,“你走?!?/br> 冷水已在凈室備好,她一頭扎了進(jìn)去,冷熱交替,她身體不自禁地哆嗦起來,但也屬實(shí)令她清醒了不少,身上的每個汗毛仿佛都豎了起來,guntang的血液和冰冷的水不斷交鋒,一時間內(nèi)處于冰火兩重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