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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的一個流著口水,yin邪地道:“這小娘們生得不錯啊,與其……不如……” 為首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真是色心不死啊?!?/br> 三人相視一笑,眼睛里帶著不懷好意,很快就朝院落靠近。 黑暗中,越九溪在聽到腳步聲時,猛然抬頭,躲在石頭樹后的他眼睛地倒映著那幾個有些眼熟的地痞流氓。 他們絕對認識他! 要是他出去,一定會被他們揭發(fā)到牙人哪里。 還是三人,他該怎么辦?院落里只有青jiejie和一個小丫頭,若是讓他們進去了,結(jié)局會如何,他心里清楚得很。他現(xiàn)在忽而有些痛恨起自己來了,若是……若是白天的時候告訴了她,她有所防備,也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了。 不過事到如今,他心里的那一絲軟弱很快就被腦海里那張溫柔的小臉擠走了。 那雙細長美麗、漆黑如墨的眼睛里一片堅定。望著那幾個離院子越來越近的男人,他眼神冰冷陰暗,厭棄而煩躁。 “我絕不會讓你們動青jiejie一絲半毫?!彼吐曒p輕地說著。 夜里有野貓叫,風聲也有些呼嘯,幾個地痞流氓忽而覺得心頭一寒。 青蘿聽到動靜后,皺著眉,立即就披起外衫起了床。耳房里霜兒正熟睡著,月色如水照在屋檐下。屋子外有人悶哼的吵鬧聲音,她幾乎很快就和白天發(fā)現(xiàn)的那幾個地痞流氓連上線,急步地走到院門處時,那聲音更加明顯了。 她立即推開了門,然后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少年死死地抓住一個男人往地上揍,旁邊兩個男人也怒氣勃勃地拉住他的手和腳,拳腳都往他身上皺,可是少年居然只是悶哼著,就是死命也不撒手。 門開的聲音起,那幾個地痞流氓才察覺到一點不對勁,目光對上了站在門邊,一臉淡定從容的白衣女子,只是那雙多情溫柔的桃花眼此刻冷冰冰得讓人多望一眼都覺得心里害怕。 “你們在干什么!” 那兩個地痞流氓不知為何在她這樣的視線下,竟然覺得后背發(fā)涼,“我我我……”居然找不到想說的借口,馬上從少年身上撒開手,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說了一聲“晦氣”居然就落荒而逃。 “等等……我?!北簧倌昃o緊按在身下的流氓委屈得想要哭,又欲哭無淚。 少年冷聲道:“老實點。” 青蘿看著這一幕,桃花眼眨眨,有些呆滯。不是,她印象中的那個靦腆漂亮的小反派什么時候打架這么厲害了。不錯嘛,居然能把一個成年人都壓在地上,力氣挺大啊。 她直瞪瞪的視線讓少年的臉頰滿滿地紅了,他扭住那被痛打了一頓的流氓的雙手,抬眸小聲地喚了一聲:“青jiejie?!?/br> 青蘿終于回過神來,說了你等一下,然后就立即大聲地喊:“白大嬸、伯伯,有小偷啊!”隨著她這一聲中氣十足的叫喊,那原本熟睡中的人們一個個跑了出來,場面一時有些混亂。待看見了少年手里綁著的那個“流氓”,有認出來的人怒聲道:“富貴,你居然敢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那個叫富貴的流氓在一眾父老鄉(xiāng)親的目光下,無地自容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父老鄉(xiāng)親們,青蘿不幸父母雙雙離世,來到這京城中尋親,可惜我命不好,外祖父一家搬出了京城,小女子不得不一個人租房子住下,沒想到才在這里住了幾天,居然就被他們盯上了?!鼻嗵}說著說著,桃花眼地落出淚水。 “若不是有這位小兄弟在,恐怕明兒大家怕是見我人都見不著了?!?/br> 大家也都義憤填膺地幫著她說話,“姑娘別怕,咱們這里是天子腳下,他們這些地痞流氓,明兒一早我們扭送官府?!?/br> 一邊還有人正在逼問那富貴的同伙,很快就有年輕義氣的,通通把那三個人都給捆綁起來了。 青蘿朝霜兒使了一個眼色,很快霜兒便從屋里端出來糕點干果給大家分了。 卻有不少人認出了那少年,雖說是幫忙了青蘿,看見的人無一不是厭惡害怕的神情,不然便是可憐的視線。 少年抵著墻角,低垂著腦袋,好幾次他想要說一句走,可是總有人在安慰她,她也笑語和對方說著。 和青蘿有幾面之緣的白大嬸眼角瞥了一眼少年,低聲地和她說:“青姑娘,這小子可是一個禍害,說不定,這一次就和他有干系。” 青蘿啞然失笑,感覺得到少年視線有些脆弱地落在她身上時,她嘆了一口氣和那白大嬸道:“大嬸,小溪是個好孩子,要不是他攔著他們,我啊,哪里還能在這里和你們說話?!?/br> 這白大嬸心想也是,不過這多年來的偏見一時半會也和她這個外鄉(xiāng)人解釋不清楚?!翱傊?,青姑娘,一個人女子出門在外,還是要多加小心?!?/br> “有勞大嬸為我費心了。”白衣少女有些害臊著說著,玉顏微羞。 “都是鄰居,應(yīng)該的?!卑状髬鹂粗@張臉,也是覺得驚艷,實在是說不出那些責怪的話語。 鬧到了半夜,才算休止。 送走了這些鄰居,青蘿走到墻角邊,少年身形微微有些僵硬,他身上夾雜著一股血腥氣,嘴角也都青腫了。 “青jiejie,我……該走了。”終于等到她看他的那一眼,可是他覺得渾身上下都有些不舒服,腦袋都低垂著,不愿意讓她看見自己的狼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