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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忽然有溫暖的觸感,是她。這一次她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越九溪終于將心中所有的情緒都消化完了。他抬頭,細(xì)膩如玉的容顏都有些羞怯和不安,“青jiejie,又讓你擔(dān)心了。” “傻孩子,說什么話呢?!鼻嗵}失笑。 可是下一秒,少年那雙修長漆黑的眼睛望著她,瞳光靈潤,仿佛都能將她吸入眸子般的認(rèn)真?!扒鄇iejie,外人的看法我都不在乎,只要你還愿意留我一天,我都會好好地在青jiejie你的身邊?!?/br> 青蘿也說不出那一刻是怎樣的心情,仿佛初到異界的她,也終于有了一個錨點(diǎn),感覺到了一絲真正存在的意義了?;蛟S,這就是所謂的家人吧。 而且,小溪真的是太治愈了。換作是她天天被人家這樣說,怎么可能還能一直笑臉相迎,不變/態(tài)也在變/態(tài)當(dāng)中了。 她暖暖地嗯了一聲。 在青蘿的心里,現(xiàn)在的越九溪就像是一個小天使一樣的可愛了。不過在此時的越九溪,他心里一直在告誡自己,她那么喜歡現(xiàn)在的他,所以他要乖乖的,軟糯一點(diǎn),不能讓她討厭自己。 永遠(yuǎn)永遠(yuǎn)。 不過,越九溪想起剛才林掌柜的話,素來聰穎敏捷的他猶豫了一下,就對青蘿道:“青jiejie,剛才那位林掌柜便是知味樓的掌柜吧?!?/br> 青蘿聽得出他話里有話,引導(dǎo)他道:“小溪,你繼續(xù)說?”小溪在書里的智商可是相當(dāng)?shù)母?,不然后期也不能玩弄男主等一系列的貴族于手掌之中,還是權(quán)勢滔天的攝政王,心機(jī)深沉,手腕鐵血,若不是后來自己自.焚。 哪里會有男主撿漏成為新一任的皇帝呢。 青蘿這么一想,心里咯噔了一下,總覺得小溪可能是有點(diǎn)病了,而且在書里的表現(xiàn)也是相當(dāng)?shù)姆闯?,那不是一個病人是什么。 第11章 做胭脂 “青jiejie,青jiejie……?”看著走神了的她,越九溪擔(dān)心地喊了幾聲。 “我沒事,你繼續(xù)說?!鼻嗵}心里警惕,看來還得注意這方面的問題,神經(jīng)纖細(xì),就容易多想,而且小溪從小命運(yùn)多舛,真的是很容易導(dǎo)致。 越九溪被她看得有些臉紅,手腳都不知所措地,特別是她溫柔憐惜的視線下,總會讓他覺得自己什么都沒有付出,就這樣輕易地?fù)碛辛怂男湃?,會不會有朝一日也會很輕易地消失? 不,一想到這種可能性,他的眸色都變得陰暗低沉起來了。他絕不會允許那一天的到來。 他垂著細(xì)密的睫毛,然后繼續(xù)說:“青jiejie,知味樓的林掌柜向來和善穩(wěn)重的,他所說的貴人一定身份不低,青jiejie為何不打算結(jié)交呢?青jiejie心中有菜譜,如今手上有銀兩,開一家酒樓也好啊。” 青蘿道:“小溪你真厲害,這都想到了啊,不過我啊,就只喜歡做菜給你們吃,要是開酒樓太累了。而且,我也另外有別的想法?!?/br> 越九溪眸子閃了一閃,道:“我還以為jiejie是在顧忌知味樓?” 青蘿摸了摸他的腦袋,“也有這方面的顧忌吧,畢竟賣賣食譜就能拿到銀子,沒有必要開一家飯館去爭,很累還掙不到這么多錢?!睕r且,她有個金手指,每日十滴的靈液,能夠洗滌經(jīng)脈,愈合傷痛,還能讓肌膚都變得滑膩白嫩,開一家化妝品店做貴婦生意多好啊。 她悠哉閑暇的樣子,一副真的是看不上的樣子,越九溪也就閉嘴了。的確,開一家飯店,對青蘿這樣的外來人,還是一個孤身的女子的確是弊大于利,而且容易虧損。 “不過啊,小溪你也說得對,我們總不能坐吃山空吧,所以這段時間我打算試著做一些胭脂面露試試?!鼻嗵}認(rèn)真地說著。 越九溪反正是她做什么都支持她的,“青jiejie,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一定要找我!” 他眼睛亮堂堂的,黑曜石般水洗的剔透,看了人心里軟。青蘿望著他,嘴角都翹了起來,“好啊,到時候覺得累可不許哭啊。”還故意地嚇唬了他一下。 “不會的?!痹骄畔吐曊f著,覺得臉都熱熱的,他在青jiejie眼底到底是怎樣的形象??! 知味樓掌柜來到青家這件事,很快就連鄰居們耳朵里都有風(fēng)聲了,大家都忍不住感慨,這青姑娘做事這么有分寸、看起來便是一副書香氣,認(rèn)識知味樓掌柜這樣的大人物再正常不過了。 就連青蘿每日在家里煮著rou聞到飄來的rou香,大家也不再像以前那樣覺得她實(shí)在是太奢靡了。誰家有錢了,還配不得上吃多一些好東西了。街坊鄰居們唯一顧忌的就只剩下她家里那個少年了。 雖然都是傳聞,可是在封建又迷/信的古代,大家都是秉持著將信將疑的態(tài)度。 很快,自青家飄出來的不再是那勾得人魂都出來的rou香,而是各種淺淡不一、柔和好聞的香氣,仿佛就和青姑娘那樣仙女的模樣一樣不凡,如同仙宮般的妙香彌漫,繚繞不絕,女人們路過的時候都覺得那股芬芳馥郁極是沁人心脾。 心里撓癢癢似的,好奇這青姑娘到底在家里做什么。 “娘,這可比那桂香坊里最貴的香膏還要好聞啊,咱們?nèi)デ喙媚锛铱纯窗??!苯Y(jié)尾徐裁縫家愛美的小女兒忍不住向自家娘親撒嬌。 徐娘子別了一下她的額頭,“你這臭丫頭啊,誰不知道青姑娘家里有那個喪門星,你還要上門找晦氣嗎?” 徐慧兒噘嘴,不開心,她又不是沒見過那個越九溪,明明是生得那么好看的俊兒郎,什么喪門星啊。女孩子們在這個年齡都天然地對少年有些敏銳的感覺,她和這條街上的女孩子們有時也會評論男孩子,當(dāng)然了,每一次大家默契地沒提越九溪的名字,不過心里也認(rèn)定他才是最俊的那個。只不過身世實(shí)在是太悲慘了一點(diǎn),大人也不喜歡他,所以都沒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