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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來的晚一些,那婢女便引她們往里間走去,春風(fēng)和煦,迎面吹來,暖香更盈盈動人。不遠(yuǎn)處的亭子里,永怡公主慵懶地靠著軟枕,手里捏著琉璃盞,那里面盛著猩紅的葡萄酒,絲絲涼氣往外面冒,見到她們過來時,威嚴(yán)雍容的面容上也含上些笑容?!澳銈冞@些孩子,自己玩便是,今日無須多禮?!?/br> 諸女便起身離開。 永怡公主目光落在青蘿臉蛋上,驚艷了一下,笑著道:“安慶郡主也來了啊。” “快來,走近一些,讓本宮也瞧瞧,竟然不知安慶如此絕色,可惜哉?!?/br> 青蘿緩緩一笑,向公主走近幾步?!肮鞑攀菄煜悖喝萑A貴,安慶怎能相比?!?/br> “呵呵,安慶倒是生了一張妙嘴,夸得本宮都害臊起來了?!庇棱鲾堊∷氖郑瑵M意地看了看,緩緩點頭,“不錯?!?/br> 又看向一邊站著的顧曉柔,“曉柔,安慶頭次來,你照顧些,否則你那嬸母可不會放過我?!边@是說笑著。 顧曉柔也陪著公主笑了一會兒,聲音清脆若銀鈴,“郡主性子溫柔敦善,哪里需要曉柔照顧啊,公主您就盡管放一百顆心吧?!?/br> 永怡公主頷首,又喝了一口葡萄酒。旁邊站著的高個子嬤嬤朝顧曉柔使了一個眼色。 顧曉柔和青蘿便告了辭。 “郡主,今日這里面也設(shè)了花宴,若是乏了,也可坐著喝喝茶?!鳖檿匀釒е吙幢阏f,然后隔著不遠(yuǎn)處,設(shè)了花障,那里不少姑娘站著,說說笑笑的,很是熱鬧。青蘿好奇地看去,還依稀聽到些許是聲音。 “那花障后邊啊,就是公子王孫們的花宴,這群妮子隔墻談情說愛呢。”看她好奇,顧曉柔捂著嘴偷笑地說著。 青蘿早就知道本朝男女間并不很是設(shè)防,倒是沒想到這公主的春宴這么開明,也覺得挺有趣的。兩人在牡丹花般坐下,顧曉柔從石桌上端了一杯桃花露遞給青蘿,然后又八卦地說:“據(jù)說今日清王殿下也來了,還有幾位世家公子和殿下也一起……你看王瑜兒……就是剛才那個,據(jù)說她家里有想法和國舅家姻親,那個……” 顧曉柔知道得挺多,一個個地說著。 青蘿喝著清甜的桃花露,耳朵里不知不覺就聽了許多八卦。 她佩服地看向嘰嘰喳喳像個百靈鳥正說個不停的顧曉柔,彎唇一笑。 不過……她轉(zhuǎn)眸看向那花障后。 原來小溪也來了啊。 第46章 他非善類 花障后, 諸多王孫公子所在之處,此刻十分熱鬧,嘈雜喧囂之處, 依稀能夠辨出“安慶”二字, 沒錯,公子們都在四處詢問這位從未見過、一見便傾倒眾人的安慶郡主。 這些公子到底是勛貴之家的,很快便牽藤扯瓜般地找到了干系,把目光投注在不遠(yuǎn)處站著的清王。 清王容顏清俊, 人在身側(cè), 如坐春風(fēng), 一身玄色蟒袍,更襯出少年英姿勃發(fā)。在場之中, 他最年幼, 卻無人敢低覷一眼,那雙墨玉般的眼睛落在你的身上時, 會有一種被透徹查明般的感受。 看著他背后說,當(dāng)他掃過來一眼時, 卻沒有人敢說。無論是朝堂上,還是私下的宴會里, 他們早已感覺到了這位清王殿下是位危險人物, 就如一頭瞇著眼睛的野獸, 你若靠近他,就休怪他無情將你吞咽而下。 只有一個人膽大,把手臂都放在少年寬肩上, 語氣調(diào)笑:“淮哥, 你看他們都在看你呢, 好像是剛才你的義姐也就是那位安慶郡主也來樂花宴, 看來入府的時候驚艷了不少人啊。” 越九溪抬了一下肩膀,把這少年的手臂給弄開,蹙眉喊了一聲:“陳王。” 陳王嘆了口氣,“淮哥,咱們之間要這么生疏嗎?你是沒看見,大家現(xiàn)在都想過來問問你有關(guān)安慶郡主的事情呢。你這么冷淡,大家都不敢上來搭訕了!” 越九溪黑眸里閃現(xiàn)一抹殺機(jī),不遠(yuǎn)處正在看他的幾個公子哥被他這一眼看得魂魄一蕩,立即收回了視線。 陳王還在他耳畔說著:“淮哥,安慶郡主是不是真的有傳言中的那么美啊?!逼鋵嵥遣惶嘈?,區(qū)區(qū)一個小官之女,哦,后來還義絕了,是有多美,才叫這滿園的青年都魂不守舍了。 越九溪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慕素,練武場上看來你還沒挨夠打?!?/br> 陳王看負(fù)心漢一樣地看了他一眼,“你就不能給我一點面子嘛?!?/br> 越九溪往另外一邊走去,陳王哎了一聲也立即跟了上去。 有人的地方就有團(tuán)體,更何況這個春宴中的男子便是放在哪里都是些天之驕子。文職武官分了兩邊,私下又各自分了相好,此刻不少貴族們正在玩投壺。 錦衣玉袍、紫帶金冠們,談笑風(fēng)生中,手握沒有箭鏃的柘箭往長耳壺里投去,射出壺中紅豆記一分,連三次未中者,罰春酒一杯。 昭王慕寒被貴族們簇?fù)碇?,唇邊也含著一絲笑意,欣然快活。旁邊的公子們紛紛奉承,“王爺這只箭投得太好了,一箭雙雕。” “投壺游戲,講究的就是從容不迫,王爺久經(jīng)大理寺,什么案子沒處理過,區(qū)區(qū)一個投壺自然得心應(yīng)手。” “那是,那是,咱們都還需要練習(xí),王爺直接一試就中了?!?/br> …… 從者如云,慕寒當(dāng)然知道這些都是馬屁,不過從小他便在這些歌頌中長大。諸人的夸贊于他來說,是理所當(dāng)然的。只是當(dāng)他的目光落在一邊直接從旁邊的長廊走過的越九溪時,原本燦爛的俊容也如黑云壓頂,除了他這個皇弟,自從他回來以后,諸事不順,且他真的看不慣越九溪那副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