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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泡泡 小師妹的屋子被她炸成了廢墟,作為好姐妹的姜棠自然要幫忙重建。 閉關(guān)忙活了一個下午終于確定了建材設(shè)計了圖紙,姜棠出門去找連祈,前腳一邁出門才想起來他的屋子被炸了,他不在家。 于是飛了個通訊紙飛機給他,告訴他自己在家里等他回來。 姜棠和連祈在院子里做了個秋千,她打算坐在秋千上等連祈回來,結(jié)果卻遠遠瞅見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 穿著月牙弟子服的少年蹲在地上一動一動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謝財,你在我院子里隨地大小便???”姜棠跑了過去,想要一腳把他踹飛。 正從泥土里扒拉東西的少年嚇得立馬站了起來,他抹了抹臉上的淚痕,轉(zhuǎn)身又恢復往日囂張的模樣:“你看清楚了,我褲子都沒脫誰要在你這里大小便!” 姜棠原本也就是開玩笑,只是因為謝財擅闖她的底盤有些不爽。 上下審視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了滿是泥土的爪子還有臉上,開玩笑:“我院子里的土是不是好吃點的?” 謝財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抹眼淚把臉弄臟了,整得就和吃土一樣。 “去去去,誰窮的要吃土!”他翻了個白眼,彎腰從土坑里刨出一壇子酒來,舉起酒壇子給姜棠看,大聲,“老子這是要喝酒!” 少年腰板子挺直,酒壇子舉得高高的,說話聲音洪亮的像是要干架,看上去有股橫沖直撞的銳氣。 姜棠看了看土坑,看了看酒壇子,皺眉:“你把酒埋在了我的院子?” “是呀不行嗎!”謝財抱緊了酒壇子,聲如洪鐘,“我就是想讓我的酒壇子也沾沾你筑基修士的光不行嗎!” 姜棠覺得他好像還沒喝就醉了,以前的謝財從來不會說這樣的話。 姜棠也懶得計較他藏酒的事情了,擺了擺手:“行行行,趕緊抱著你的酒壇子走吧,記得把刨出來的土填回去。” 她要坐在秋千上等小師妹回來,不想理還沒喝就醉了的酒鬼。 “姜棠姜棠。”謝財突然熱情叫她,抱著酒壇子湊近了,“你陪我喝喝酒吧,我們這么多年交情了,你就陪我喝喝酒吧!” 姜棠第一次聽到他用討好的語氣同她說話,少年俯身湊近的時候,就像是一只搖著尾巴的金毛。 她愣了一下,近距離看他的臉,發(fā)現(xiàn)他眼眶好像有些紅,嘴角有著水漬,也不知道是淚痕還是口水沒擦干凈。 突然想起以前在內(nèi)門,她曾無意見過那些小團體指使他跑動跑西的模樣。 姜棠小聲問他:“被欺負了?” 謝財沒說話,只是抱著酒壇眨巴眨巴眼睛看她。 默認了。 姜棠被那種眼神看著實在是不舒服了,答應他:“行吧,那我就勉強有那么個好心陪你喝會兒酒,感動吧?” 謝財吸了吸鼻子,他感動的要哭了。 夜幕降臨,晚風干燥清涼,冷月如鉤,繁星墜墜,似乎伸手就能觸摸到天際。 謝財提議在屋頂一邊賞月一邊喝酒,姜棠同意了,兩人爬上了屋頂。 其實姜棠的心思一點都沒在酒上,她還在等小師妹。 通訊飛機已經(jīng)飛出了一只又一只都沒有回音,通訊石打過去也沒人接,直到剛剛連祈才飛回來一只丑飛機說晚點回來。(紙飛機是姜棠用通訊符改造的,連祈學著折但折的丑) 晚點?有什么事比睡覺還重要? 謝財愣愣地看著天幕下彎彎的月亮,月亮似乎漸漸蒙起了一層霧氣,變得不清晰了。 剛才同內(nèi)門封江時發(fā)生的不愉快一點點爬上了心頭,他啪嗒一聲打開了酒壇子,憤憤的哼哼了兩聲。 “內(nèi)門里的全他媽是王八蛋!” 姜棠屬實被這一聲巨響嚇了一跳,緩緩扭頭看他:“不是我說,謝財你也是內(nèi)門弟子,罵別人不用帶上自己?!?/br> 謝財眨著朦朧的眼睛看她,少女的表情淡淡,夜色襯得她的臉看起來更柔和了。 謝財拿起酒,一口氣灌了一大半。 姜棠是不會懂他的。 像姜棠這樣沒有雄心壯志平日里混吃等死的人是不會懂他的,可就是這么一個混日子的人,她的修為也比他高。 有些人吃吃睡睡就能漲修為,而他苦心修煉卻一路艱難。 姜棠來不及阻止眼睜睜看著謝財頗是霸氣的灌了一肚子酒,緊接著是一陣咳嗽聲。 辛辣的酒水灌進喉嚨,謝財被嗆住了,嗆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行了行了,有什么問題你就說出來,別一喝酒就哭鼻子,多大了丟死人了?!苯哪贸鍪峙镣樕喜?。 臉上的淚水和酒水混在了一起,謝財哽咽:“姜棠姜棠,你不要把我的臉當桌子收拾,你動作溫柔點求你了?!?/br> 姜棠真想回一句‘愛要不要’,但瞧在他哭了的份上,只好慢慢擦桌子了的。 “說吧說吧,誰欺負你了?” 謝財吸著鼻子,嘴巴嗚嗚著控訴:“是你,就是你欺負了我!” 替他擦臉的手帕一甩,姜棠有理由懷疑他這是在無理取鬧。 “放屁,我頂多有時候懟你幾句,那也是你自個兒找上門來的,什么時候欺負過你了???”他就是在碰瓷! “你又兇我……”他又像只金毛狗眨巴著眼睛,聲音放低了些,“姜棠實話告訴你吧,我以前很討厭很討厭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