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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一個人躲著悶聲發(fā)大財,竟然把她給忘了。 姜棠氣呼呼的哼了一聲:“不是說好了茍富貴勿相忘了?” 謝財下意識反駁:“你才狗你才狗?!?/br> 反正他也看不到,姜棠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恰此時這張通訊符燃盡了,通話到此結(jié)束。 謝財沒聽見姜棠的聲音,下意識以為她掛通訊了,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急了,連忙又燃起一張。 通訊一聯(lián)系上,他就快速開口:“行了行了我是狗我是狗,汪汪汪?!?/br> 聽到他學狗叫,姜棠內(nèi)心舒坦了些,也不打算計較他背著她暴富的事情了,問:“你在哪個方位?我過去找你?!?/br> “我在——”謝財掃視了滿是夜曇花的未知區(qū)域,沉默了片刻,反問,“你在哪里?” 姜棠:“我在一個森林里,前面有片湖,應(yīng)該就是傳聞中琉天秘境的中心,滄瀾湖。” 昨晚天太黑了她沒有細看過湖水,今早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沼澤變了,黑色的棉絮消散,她問了南念還有連祈,結(jié)果他們都搖了搖頭。 傳聞琉天秘境的中心是一片碧凈的滄瀾湖,藍綠色的湖面在陽光下波光粼粼,然而前幾次去過秘境的修士都沒有找到過。 別人沒找到過滄瀾湖是因為湖水被污染成了沼澤,姜棠猜,可能是水的自凈又令沼澤變回了碧綠湖水。 不過哪有一夜自凈的道理? “哦行你在滄瀾湖,那等等,我卜個卦測個方位。”那邊安靜了好一會兒,又燃起了一張新的通訊符,“我測出來了,我在東邊,姜棠你往東邊來就能找到我了。” “行行行,那你先采夜曇花,我現(xiàn)在就過去,倒時候分我點?!蓖ㄓ嵎急M。 知道謝財目前安全,姜棠這才放心了下來,但又想到她一來秘境差點喪了命而謝財采藥采到手軟,心里就有點檸檬精了。 人比人,氣死人。 他們駕著小云舟往東邊趕去,連祈負責cao作云舟飛行方向,姜棠和南念趴在云舟邊邊往下看去,忙著尋找青云宗修士,同時也警惕黑白雙人再次出現(xiàn)。 “停一下停一下!”姜棠招了招手,拉著連祈往下看去,“小師妹你看看,那個白頭發(fā)的是不是寧霧?” 順著姜棠指的方向,是一抹正在移動的白,月牙淡藍的弟子服都不及他頭發(fā)顏色淺。 在陽光下,少年白的耀眼。 連祈點了下頭:“是他?!?/br> “他怎么就一個人?不是有小團隊的嗎?”姜棠驚訝了一下,隨后拍了拍連祈肩膀,“不管了,趕緊往左邊開,開低點開低點,堵上他的路!” 連祈嗯了一聲,cao縱云舟往右邊駛?cè)ァ?/br> 姜棠有時候說話左右不分,不過不礙事,他明白她的意思。 上等云舟全力飛行的速度高于御劍,姜棠他們很快就追上了寧霧,距離近了,姜棠這才看清寧霧慘不忍睹的現(xiàn)狀。 少年的白發(fā)凌亂的綁了個馬尾,身上的弟子服血跡斑斑,右臉頰一道觸目驚心的劃痕結(jié)了淺淺的疤,看樣子是經(jīng)歷了一場殊死的打斗。 “寧霧你快上車!”姜棠伸手想要撈他。 猩紅了眼的少年這才注意到身邊有一艘云舟,他一偏頭就看到了向他伸來的一只手。 五指蔥白如玉,手上沒有一點繭子,一看就不是劍修。 姜棠見兩人還有些距離,完全撈不上他,并且寧霧也不往她這邊靠,于是只好收回了手。 行吧,可能劍修只能上他的老婆劍吧! 寧霧自然是認得她,這人和連祈形影不離。 他果然在姜棠身后看見了高出小半個頭的少女,清冷絕塵,是在劍術(shù)上的造詣已經(jīng)達到人劍合一的連祈! 寧霧一個跟斗就翻到了云舟上,腳底下的降龍劍在空中一轉(zhuǎn),飛到了他的身后,沒入劍鞘。 頭頂橫掃過一陣風,姜棠聽到了噔的一聲在她身后落定。 好家伙,翻跟斗直接從她頭上翻過去是吧!她會長不高的??! 姜棠不悅的轉(zhuǎn)過身去,剛想說個寧霧幾句,便見著白毛少年正和連祈面對面站著,少年眼神專注而又明亮,一瞬不瞬的盯著,專注的含情脈脈,仿佛—— 仿佛在看老公。 姜棠沒有一絲遲疑,直接就跳到了連祈和寧霧的中間,怒目瞪了寧霧一眼,活像一個橫刀奪愛的惡人。 “寧霧,我警告你不要有任何不切實際的想法!”姜棠揚著下巴惡言惡語,“你已經(jīng)有一個老婆了,出門在外不要沾花惹草,你老婆降龍劍就在你身后看著呢!” 寧霧怔了一下,他有點不明白對面的人在說什么,不過沒關(guān)系,他不用理她。 他的視線掠過姜棠的頭頂,怔怔的看向連祈,聲音催人淚下:“連祈師妹,在下有一事相求!” 對手過于強大,他有一種直覺,在這琉天秘境中能打敗他們的就只有連祈師妹。 連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輕輕從背后拉了下姜棠的衣袖,似乎在尋求她的意見。 姜棠揚了下下巴,問:“這里我說了算,你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了?” 其實從寧霧身上的衣著還有臉頰的傷疤,姜棠已經(jīng)隱隱猜到了什么,只不過需要進一步的確認。 少年猩紅著一雙要報仇的眼,這才低頭看向姜棠,盡量將語氣控制的平靜:“我剛才,遇到了一個手拿鎖鏈的男人,和我結(jié)伴的同門,全部、全部都隕落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