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頁
書迷正在閱讀:盛風追柳、小叔(出軌luanlun高H)、自由與嫉妒(骨科 1V1)、蝕骨危情:湛少,別鬧、與你終老(父女)、韓少的多金小作妻、飛天魔影俏佳人、明知故犯(骨科)、末世從封王開始、極道神尊
柔軟的面料拂過她腳背和足心,帶著淡淡的癢麻。 阮安無助地顫了顫睫羽,剛要開口同他說些什么。 男人卻用強壯的臂膀抱脅她腰肢,讓她隨著他看似粗野,實則張弛有度的動作逐漸向后仰倒而躺。 燭光明明滅滅,兩個人的衣袂相蹭、亦在自上而下地隨著輕起的微風拂宕。 “怦”一聲,她的側臉貼撞住他堅厚的肩膀。 雖不怎么疼,可阮安的雙頰還是不易察覺地染上紅意。 她軟唔一聲,剛要拄著小手坐起身子,男人卻用骨骼強勁的大掌摁住她腰窩,不許她再亂動。 “抱會兒?!?/br> 霍平梟喉結微滾,說話的聲音比適才粗沉了些,啞聲說道。 這話幾乎是貼著她耳旁道出,溫熱的氣息亦不斷地往里鉆,嗓音愈發(fā)透著男子磁性。 阮安耐著心里的悸動,沒再掙扎,只安安分分地縮在他懷里,闔眼待了會兒。 不消片刻,阮安雙頰嗡然作響,覺出了他的異樣。 她聲如蚊訥地又道:“你別抱著我了,我來月事了……” “……這樣我們都不舒服,你先松開我。” 說完,她掀開眼簾看向他,霍平梟也在垂眼看她。 四目相對,她看見了他漆黑瞳孔里,映著燭火,也映了她的小小身影。 阮安復又赧然地垂下了小腦袋,霍平梟卻用大手捏錮著她下巴,扳起她小臉兒,迫著她繼續(xù)看他。 “你親我一下?!?/br> 他逐字逐句說著,眼眉恣然,話音多少透了些惡劣,接著同她提要求:“我就放開你?!?/br> 阮安不想被他牽著鼻子走,況且她還放不下心中的矜持,去主動親他。 其實,她和霍平梟還沒怎么好好地親過。 新婚那日,他吻她時,也是帶著安撫意味的淺嘗,頗似蜻蜓點水,一觸即離。 霍平梟雖看似桀驁不馴,可在同她相處時,卻是個很有分寸的人,她若稍做出抗拒的舉動。他定會及時收手,從不會做出強迫她的事。 這一月來男人也沒再碰過她,他頗有耐心,在等她適應他身為丈夫的身份。 阮安將這些都放在眼里,卻還是不想讓他那么容易就得逞。 見著霍平梟松開了她些,她趕忙從床面坐起,也故作鎮(zhèn)靜地調侃他:“你怎么還跟霍羲一樣???” 霍平梟輕微怔住,很快蹙起眉宇,不解地問:“這話是什么意思?” “霍羲是個小孩,管娘要親親正常,你都多大了,還管妻子要吻……” 后半句的“丟不丟人”還沒說出口,男人的眼眉竟驀然凌厲了幾分。 霍平梟也倏地從床面坐起,修長的指骨順勢捏住她細嫩后頸。 他冷聲問:“那小鬼都多大了,還讓你親?” 阮安懵然地緊緊閉眼,亦縮了下脖子,神態(tài)頗似只被餓狼叼起的兔子。 “那你親他沒有?” 阮安沒吭聲,霍平梟卻看出了里面的實情,亦將冷幽幽的目光收回。 她還是親霍羲那個小鬼了。 看來他得尋個日子,同霍羲好好地說道說道這事了。 兩日后,賀府。 得知阮安并未懷孕后,賀馨若的心中雖然松了口氣,卻還是覺得這事始終是個隱患。 便在歸寧這日,同母親朱氏提起了適才發(fā)生的事。 當著朱氏的面,賀馨若也不必再裝什么賢良淑德,趕忙將這幾日心中的不快和憋悶都同朱氏一一傾吐而出。 “娘,你是不知,我看那房家表妹的樣貌,并不在太子妃李淑穎之下。也不知她是不是有意迎合定北侯的喜好,平素也不怎么打扮,總是一副柔柔弱弱,清湯寡水的模樣,一點都沒有高門貴婦的氣質?!?/br> 朱氏寬慰著女兒,道:“她跟你不同,你在長安有父有母,又有宗族撐腰的,她有什么?那房家表妹的父母早些年都過世了,她就是個孤女,嫁進霍家當然要以丈夫為天,也要靠子嗣站穩(wěn)腳跟。” “她啊,也就只能指著定北侯了。” 朱氏這席話,令賀馨若的心中快意不少。 也是,房家表妹不過是生得比她美一些,男人也比她的厲害了些。 但霍長決可比霍平梟溫柔多了,文官總是比武將體貼細致,那定北侯的性情又那般的驕亢不馴。 說不定那房家表妹,還要看著霍平梟的臉色過活,每日謹小慎微的,壓根就不敵她這種門當戶對嫁進去的,過得快意舒坦。 賀馨若沒忘記最重要的事,便將奉茶那日發(fā)生的事,又同朱氏講訴了一番。 朱氏一開始,還未覺得這房家表妹有多厲害。 及至聽罷賀馨若講完,她略顯老態(tài)的面容方才變得深沉了幾分。 “你是說,那房家表妹竟特意在你面前,說自己胖了,肚子也大了?” 聽朱氏這么一說,賀馨若好像有些回過味來,她又仔細回想了番那日的事,越想越覺不甚對勁,趕忙問道:“娘是說,那房氏是故意當著我的面兒,做給我看的,故意讓我覺得她有孕了?” 朱氏耐人尋味地看了她一眼,沒立即回她。 她本以為那房家表妹是從蜀中來的,沒見過什么世面,興許就是個外表美麗的菟絲花罷了。 可聽完賀馨若說的那些,朱氏方才覺得,房氏絕對是個不容小覷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