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頁
書迷正在閱讀:盛風(fēng)追柳、小叔(出軌luanlun高H)、自由與嫉妒(骨科 1V1)、蝕骨危情:湛少,別鬧、與你終老(父女)、韓少的多金小作妻、飛天魔影俏佳人、明知故犯(骨科)、末世從封王開始、極道神尊
而霍平梟一個人,又是怎么讓那烏泱泱的大軍一起移動的? 阮安沉浸在喂豬崽的回憶中,忽然覺出,霍平梟似是好久都沒再說話,便以為男人已經(jīng)睡下了。 趁他睡著,阮安藏了些心思,她伸出小手,往他側(cè)頸上的那道疤痕悄悄探去。 甫一碰觸,男人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阮安得以確認(rèn),霍平梟卻然睡下。 她的膽量變大了些,亦將柔嫩的指腹按在上面兒,一寸又一寸的輕輕劃過上面的猙獰紋路。 正忖著要不要再偷偷地摸摸他的狼符時,忽覺一道帶著壓迫感的氣息向她襲來。 阮安的雙眼驀地瞪大,待回過神后,男人已將她制伏在下。 他將她不安分的手往發(fā)頂上方抬去,大手錮著她腕骨,并漸漸與她纖軟的小手十指相扣。 霍平梟帶著懲戒意味地啄了下姑娘的唇,嗓音低低地咒了句:“老子早晚有一天得折在你身上?!?/br> 第36章 晉江正版 僵持片刻后, 霍平梟終于松開了姑娘纖軟的小手,轉(zhuǎn)而在她耳側(cè),撐起強(qiáng)壯虬勁的臂膀, 眸色深沉地凝睇她面龐看。 寢房內(nèi)的燭火昏黃, 他壓迫感濃郁的影子逐漸將姑娘完完全全的籠罩。 男人那雙漆黑的眉眼本就生得硬朗深邃,淡漠地看人時,經(jīng)常會流露出無意的鋒芒。 似帶刺荊棘,又冷又野, 帶著某種侵掠感。 阮安雖然看不見, 卻依舊能覺出霍平梟周身散著的危險氣息。 姑娘啟了啟柔唇, 因著被他抓了包而倍感心虛,只神情無措地, 在黑暗中嘗試看他, 卻不知該說些什么。 見阮安沒吭聲,霍平梟伸出粗糲大手, 輕輕地?fù)徇^她柔潤似玉的面頰,暗含著催促意味。 男人僅用單臂支撐身體, 依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一點都不會壓到她。 阮安靜默地體會著他掌心的熟悉觸感, 干燥且?guī)C冽。 忽地, 霍平梟用拇指摁了摁她薄嫩的眼瞼, 痞里痞氣地喚她:“媳婦兒?!?/br> 說完,霍平梟突然低俯身體,對著姑娘軟小的耳朵又問:“你總摸我脖子上的疤做什么?” 他頸脖上的那道狼符順勢落在她鎖骨, 殘存著他的體溫。 阮安的耳朵被他的氣息呵得很癢, 不禁縮了縮脖子, 雙頰也越來越燙。 霍平梟畢竟是軍將, 在私下跟她相處的時候,身上偶爾會帶些糙勁兒,卻不會讓人覺得粗鄙,反倒是帶著股難以言說的野性和色氣,與他本人的氣質(zhì)相得益彰。 他這樣,阮安竟還有些喜歡。 姑娘因自己存了這樣的心思,而更覺赧然。 “是嫌它難看么?”他輕聲又問。 許是怕那枚狼符會劃傷姑娘軟柔的肌膚,霍平梟微微起身,剛準(zhǔn)備將狼符從她纖細(xì)的肩胛骨處撥弄下來。 未料阮安也正準(zhǔn)備將它推開,柔弱無骨的小手無意間碰觸到男人的手背,指尖覺出上面賁出了腱條分明的青筋后,姑娘的眼神閃過一瞬的驚惶,立即收回了小手。 阮安緊緊地閉了下眼,亦緩緩?fù)鲁隽饲逄鸬臍庀?,平?fù)著不勻的心跳,一看就是在害羞。 卻聽這時,霍平梟低沉輕笑一聲,隨即拽起阮安的右手,并將它順勢放在了他左頸的疤痕上,牽引著它,任由她觸碰。 他緘默看她,好似在說,你既想摸,就讓你摸個夠。 阮安訥聲回道:“我沒嫌你脖子上的疤難看,就是覺得這道疤有年頭了…我是醫(yī)者,容易犯這些亂摸的毛病…你別放在心上……” 那道疤痕的皮rou迸裂外翻,應(yīng)當(dāng)是霍平梟很小的時候就有了,而且根據(jù)阮安的判斷,別的兵器如果傷到他,他脖子上的疤痕也不會是這種形狀。 這道疤,倒像是什么人用匕首狠狠地劃傷而至,而且那人下的還是死手,是想朝著他的動脈割。 到底是什么人,要這么狠心地對待一個孩子? “是么?” 霍平梟仍沒松開阮安的小手,他自嘲一笑后,又道:“你既然不嫌它丑,我倒是希望這道疤長在臉上?!?/br> 阮安不解地眨眼,問道:“你怎么這么說???” 她突然想起前世被李淑穎命人劃上的臉,神情閃過一瞬帶著哀婉的低落,軟軟地嘀咕了一句:“沒有人會希望疤痕長在臉上的?!?/br> 聽罷這話,霍平梟的眸色略微怔住。 男人本是想說,從前因為這張臉,總會在戰(zhàn)場上被敵將嘲弄是小白臉,畢竟他脖子上的疤一般會被兜鍪蓋住。 他不知道阮安前世的經(jīng)歷,聽她這么說,只當(dāng)是她不喜歡。 “行,那我以后注意點兒?!?/br> 霍平梟刻意將話音拖長,又貼近她面龐,覺出阮安正偏首躲開他的親吻,男人眼明手快地捏錮住她下巴,淺而淡地啄了下她的唇。 觸感溫而軟,霍平梟有些意猶未盡。 他壓低聲音,哄著她:“媳婦兒不喜歡,我臉上不能有疤。” 說完,便要將大手往姑娘軟腰那兒捏。 阮安即刻會出了男人的心思,制止住了他的行徑。 雖知他處在盛齡,又是個軍將,通身總散著帶熱的焰氣。 也怕他總這么忍,會傷身體。 阮安卻還是用小手推了推他寬碩的肩,嗡聲拒絕道:“太晚了,我想睡覺了?!?/br> “再說…今天已經(jīng)許你一次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