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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晟介紹柳筠,“這位柳兄精通易容之術,你們鎖定的那幾個下人的信息我都看過了,負責采辦的兄弟二人最合適,采辦能接觸到府里的很多人,在府里走動也不受限制,還能經(jīng)常出府,將來遞起消息來也方便,你們兩個就扮成他們兄弟二人混進國師府去。” 柳筠這才知道裴晟帶他過來是干什么的,她看著他遞過來的畫像,“如果能見到真人的話更好,畫像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這種混到別人賊窩的事情,還是做到萬無一失的好?!?/br> “這個簡單,”小北開口,“他們兄弟兩個都是好色之徒,每隔三日就會去一趟妓院,一待就是一晚上,我們可以在他們?nèi)ゼ嗽旱穆飞习阉麄冏阶?,到時候,柳公子可以對著真人易容,等天亮了,換成我和小西回國師府,神不知鬼不覺?!?/br> “今晚正好是他們?nèi)ゼ嗽旱娜兆?。”小西加了一句,他們已?jīng)跟了這兩個人很長時間,對他們的情況已經(jīng)十分了解。 蘇正山拍手,“萬事俱備?!?/br> 裴晟看向柳筠,“柳小兄把易容需要的東西列出來,我讓人去準備?!?/br> 柳筠點頭,不過她從昨天開始就對他這個稱呼頗有微詞,只是沒好意思提出來,柳兄就柳兄吧,為什么還非要加一個小字。 幾人分頭行事,裴晟、弘音和蘇正山之后全都不見了蹤影,只剩柳筠一個人在茶室里一壺接一壺的喝茶。等到傍晚,他們?nèi)瞬呕兀瑹o聊了一天的柳筠乍一見到熟悉的面孔,竟有一絲的歡喜。 裴晟看到他夫人站在門口翹首以盼的樣子,“夫人是不是覺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柳筠心里有一個想法,有沒有一種讓裴晟永遠不能開口說話的可能。 蘇正山嗤他,“你這個嘴賤撩媳婦兒的毛病是從哪里學來的,你父親是一個正經(jīng)的不得了的人,怎么會有你這種兒子?!?/br> 弘音沒讓蘇正山的疑問等太久,“應該是跟著他師父學的,他那個師父撩起自己喜歡的人來,嘴只能更賤?!?/br> 被捏著短處的蘇正山被堵了個啞口無言,又開始吹自己胡子。柳筠解開了這個食物鏈條,裴晟要靠他師父來治,他師父要靠弘音師伯治,而她只需要哄好弘音師伯就能拿下裴晟,至于拿下裴晟要干什么,柳筠還沒想好,可能要先治好他嘴賤的毛病。 半夜的時候,小北和小西一人扛著一個回了茶樓。做兩張全新的面皮,要花費的時間不會太短,弘音和蘇正山便幫柳筠打下手,蘇正山看著柳筠的每一個步驟,心里暗暗稱奇,易容的面皮做出來,貼到小北和小西的臉上,與真人對比,看不出絲毫的破綻,他忍不住問道,“小婉婉,你這手藝到底是從哪兒學來的,江湖賣藝的應該沒有這本事?”之前柳筠說她這易容術是從江湖賣藝的人那里學來的。 柳筠想了一下,覺得這也不是不能說,她抬頭看向蘇正山,“是我母親教給我的?!北娪兄苤赣H是柳相外出時救下的一位孤女,會這些東西也沒有什么奇怪的。 “你母親的名字是?”弘音在旁邊問,這等手藝在江湖上不可能是寂寂無名之輩。 “李若絮。”柳筠給出了她母親另一個不太常用的名字,蘇正山或許聽說過青衣派掌門梅若瑤,但李若絮這個名字他絕對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據(jù)母親說她就用過一次。 誰知蘇正山愣在當場,連帶著弘音大師也驚詫的看過來,“你說你母親叫李若絮?” 柳筠覺得有哪里不對,總歸應該不是她母親與蘇正山有仇,但剛才她那三個字說的很清楚,現(xiàn)在再改口反而更惹人生疑,她硬著頭皮點頭。 裴晟看著他師父的樣子,心里已經(jīng)有了預感,他師父認識的女人數(shù)來數(shù)去應該也就只有那么一個,“該不會我那個從未見過面的大師姐,就叫李若絮?” 蘇正山看向柳筠難掩的情緒說明了一切。 她娘確實是有一位半路認下的師父,她娘畫過一副畫像,她曾看過一眼,初見蘇正山時,她就覺得他與畫中人很像,沒想到他真的就是母親的師父。 “你母親鼻尖有一顆痣,左手手背有一個梅花形狀的胎記,對不對?”弘音不緊不慢,一字一句的說出她母親身上的特征。 柳筠覺得這件事情玄而又玄,裴晟的扇子在手里轉(zhuǎn)了幾轉(zhuǎn),柳筠是李若絮的女兒,李若絮是他大師姐,他的輩分瞬間上升了一輩,所以說他夫人得管他叫小師叔? 小北和小西在一旁不是本意的聽到了一個驚天大秘密,直直地躺在地上的采辦兩兄弟動了動身子,好像要醒過來,蘇正山一人給了一腳,又昏了過去。 弘音看著蘇正山的樣子,忍不住幸災樂禍,“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婉婉,這下你不能管我叫師伯了,你得叫我?guī)熥娌?,蘇正山是你師祖,裴晟是你小師叔?!?/br> 師祖伯、師祖、小師叔,這三個詞咣咣地砸向柳筠,最后一個詞砸得最狠,就算她不看裴晟,她也知道他現(xiàn)在臉上是什么表情。 蘇正山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屋子里有一種詭異的靜謐,平白得了一個小徒孫,應該是一件高興的事,為什么是這個表情,弘音知道原因,一直苦等的女子已經(jīng)嫁作了他人婦,還生了女兒,他可能一時半會兒不會緩過來。 “你母親在柳府一切可好?”弘音問,他只知道柳筠是柳家小姐,其他的一概不知,所以以為李若絮還活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