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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大夫,我欽慕你多時,你是知道的……” 這陡轉(zhuǎn)的態(tài)度讓祁銘之微抬了眼,誰知對上的竟是蕓京墨瞬間銳利的目光。 祁銘之微愣。 “‘一騎定山河,斧鉞守家國’。祁大夫,我方才說了,此刻已經(jīng)和你命運一體。” 蕓京墨再次道。 這話不錯。 可祁銘之也明白,她僅僅是互穿時見過常瑾澤,此刻既要相談,提到這句童謠是遲早的事。 是以,他的態(tài)度依舊八風(fēng)不動。 但剛啟唇要答,話頭竟又讓蕓京墨截了。 “或者說,我該問你另一件事?那位錦衣公子為何說,祁大夫聽不得這句童謠?” 蕓京墨的語氣不疾不徐。 “又或者,黃潤臨死前,為什么會握著祁大夫你寫下的完整童謠?” 蕓京墨抬眉微笑,特地加重了“祁大夫”幾個字。 祁銘之終于抬頭,認認真真地瞧了她。 看來,他真的是從來都小瞧了這位知府小姐。 第8章 互訴 祁銘之的麻煩才剛剛找上門來?!?/br> 只是祁銘之不知道,蕓京墨面上胸有成竹,心中早已經(jīng)如在擂鼓。 她只能在此時與自己博弈,從祁大夫這里撕開豁口。 二人靈魂互換,命運一體,這是原書里沒有的劇情。 既然出現(xiàn)了這個缺口,那便說明此世因為蕓京墨的到來,已經(jīng)在某種程度上發(fā)生了變化。 蕓京墨思緒千轉(zhuǎn)。 她不知道眼下這個互換的狀態(tài)會持續(xù)多久。 她必須抓住這個機會! 雖然現(xiàn)在祁銘之的身份會給她帶來許多麻煩,但這也是可以取信他的最好時機。 蕓京墨靜靜等著他答話。 祁銘之輕挪了面前的杯子,似是無奈嘆氣:“蕓姑娘為何如此篤定,我認識那人?” “因為童謠?!?/br> 前腳剛剛被那錦衣男子告知了“祁大夫聽不得這一句”,后腳祁銘之就著急上前查看死者。 而好死不死,黃潤的手中恰好就握著這首童謠。 世上沒有這么巧的事情。 祁銘之也沒料到,紕漏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更令他驚訝的是,蕓京墨竟然認得出他的字跡。 雖然他替蕓京墨診治過,寫過藥方。但醫(yī)者開方時難免字跡潦草,與靜心時所作大不相同。 那童謠寫得從容沉凝,她還能從中窺見一斑,足以見其心思之縝密。 祁銘之只道:“如此?!?/br> “所以,你和這件事有什么關(guān)系嗎?” 蕓京墨的語氣輕了幾分。 “若我說,蕓姑娘便會信嗎?” 祁銘之反問。 “是,你說,我便信。” 無比篤定的語氣讓祁銘之頓了動作。 “雖然你可能不信,但是現(xiàn)在我們算是同舟共濟,只要你說,我便相信你?!?/br> 姑娘此刻用著他的身體,眼底并無半點懼色。 祁銘之輕笑,連帶著聲音也低。 “蕓姑娘,不要輕易說相信別人。” “我不相信別人,我也可以不信神佛,但我信你!” 蕓京墨目光不退,縮在袖中的手指卻微微蜷縮,如下注般拋出了下一句。 “你該知道的,對你,我一定不會背叛你?!?/br> 這話說得含糊旖旎,同方才那句“欽慕多時”如出一轍。 祁銘之低頭抿了一口茶。 這已經(jīng)是她今天第二次表露這個意思了。 有些無恥。 蕓京墨想著。 她在拿著原主的感情下注,賭祁銘之的信任。 雖然是利用,但事情緊急,此乃下策。 而且知府小姐對小祁大夫的感情是真的,小祁大夫封心鎖愛對她毫無回應(yīng)也是真的。 她此刻利用這份感情,只求一份信任,并非同等的感情回應(yīng)。 只是,祁銘之雖然從未回應(yīng)過這段男女之情,但他畢竟是個欲求正常的男子。 此刻耳廓已悄悄爬上了緋色。 他看著眼前的姑娘,頓了片刻道: “童謠確實是我寫的?!?/br> 蕓京墨終于聽到了想聽的話,提起來的氣松了大半。 她斂眉洗耳恭聽。 “童謠雖是我所寫,但黃百戶之死與我毫無干系,如此說,蕓姑娘可還愿意相信嗎?” “我信?!?/br> 蕓京墨指腹沿著杯口轉(zhuǎn)過一圈,微微笑道: “我相信,祁大夫的手是用來救人的,不是用來殺人的?!?/br> “此番有人蓄意陷害,蕓姑娘可以認出我的字,其他人也一樣可以,現(xiàn)在你我身份互換,官府問話的時候,可能會麻煩蕓姑娘?!?/br> 話至此處,祁銘之躬身一禮。 “嗯?” 見他如此動作,蕓京墨有幾分意外。 蓄意陷害,這就……說完了?! 看來,幾分單相思的情意和靈魂互換這種事,不足以取信于他。 蕓京墨低頭無聲吸了口氣。 “我知道,祁大夫不愿意相信我?!?/br> 蕓京墨聲音輕下去,捏起袖子擦了擦眼瞼,不動聲色地給自己的聲音染上了哭腔。 “祁大夫是男子,又是回春堂的少掌門,志在四方,自然不樂意與我這種小女子共情?!?/br> 祁銘之愣了愣。 “可是我也不想的,原本中秋宴上祁大夫拒了小女,小女便也沒了別的心思,可誰知……誰知老天作弄,非要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