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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的怪異是……” 顧玨一臉的生無可戀:“我進去的時候,黃百戶的棺上被人淋了油,全然一副要毀尸滅跡的樣子,不然的話一點火星何至于燃那么快?” “進了門我連油燈都沒敢點,這不,出來不是還嚇到你了……” “啊……” 如此,線索豈非在此中斷了? 顧玨斜看向祁銘之:“怎樣,你還淡定么?” 祁銘之腳步未停:“我知。” “嘿!”顧玨一時氣笑了,“祁大夫很行?!?/br> 祁銘之揚了揚嘴角,不置可否。 “現(xiàn)在什么都灰飛煙滅了,那祁大夫可有想好要怎么應對時疫?” 顧玨一副嘴欠的樣子,聽著糙卻句句是實話。 “我是真的沒什么可以幫你的了,你也知道?!?/br> 若時疫是人為,他倒是能在找出來源上幫幫忙。 可是現(xiàn)在竹籃打水,他又不會診病驗方,除了打下手之外完全沒有助益。 顧玨難得有良心地替祁銘之擔憂了一次。 “今日的新藥方,我加了一味白蒺藜,”祁銘之頓了頓,看向蕓京墨,“云生公子身上的白斑已經(jīng)沒再擴散了。” 蕓京墨腳步一頓:“真……真的嗎?!” 顧玨愣了一下,笑著悄聲道:“又讓你顯到了。” 祁銘之點點頭:“還要感謝云生公子深明大義,愿意試新藥。” 前面已經(jīng)改進過很多次藥方,效果參差不齊,于是便有了這么一劑猛藥。 祁銘之剛擬出來的時候有醫(yī)者表示不贊同,倒是薄云生,今日被送來時聽見了醫(yī)者談話,說自己愿意一試。 試藥的結(jié)果也并沒有讓人失望。 “只是現(xiàn)在還不算盡善盡美,需要斟酌幾味藥的劑量,還要排除每個人用藥的差異。”祁銘之補充道,“但是比起前幾日,情況會好許多?!?/br> 顧玨猛地一拍他肩膀:“我就說你怎么今晚如此淡定!” 次日。 蕓京墨如前幾日一樣,只睡了個囫圇覺便起了。 因知道祁銘之那邊已經(jīng)有了進展,今日的心情都好了許多。 這幾日跟著父親忙活,不少栗鄉(xiāng)百姓都已經(jīng)認識了她這個親民的知府小姐。 姑娘年方二八,面容儀態(tài)姣好,還這樣溫柔善良,想記不住都難! 這不,今日蕓京墨走過街道,還沒到施粥處,便被茶館的掌柜攔住了。 這兩日人心惶惶,街上大門緊閉,突然出來一個人的時候蕓京墨還被嚇了一跳。 掌柜的拘了一禮:“蕓小姐,有客人請?!?/br> “客人?”蕓京墨愣了,“請我?” 掌柜的做了個動作,請她入內(nèi)。 “您記錯了吧,怎么會有人請我呢?” 蕓京墨還以為是哪個鄉(xiāng)紳土豪,心里是拒絕的。 這時候,跟在后面的枳香想起了什么,上前小聲提醒: “小姐,您先前是讓我來這里送過一封信,說是……噢,以文會友。這兩日太忙了,您都忘了。” 蕓京墨更愣了:“我什么時候……” 啊,幾日之前的話……難道是祁銘之? “啊噢……”蕓京墨出口的話轉(zhuǎn)了個彎,像是剛想起來似的,“對,是有這么一回事?!?/br> 掌柜的見她終于想起來了,笑著引路:“這兩日情勢緊張,客人說不便久留栗鄉(xiāng),既然今日得空,便見一見?!?/br> 蕓京墨點著頭跟他入內(nèi)。 既然那時候還是祁銘之在她的身體里做的事情,那么此人應當是知府小姐的身份足以應付得來的。 蕓京墨抱著這樣的心理推開了雅間的屏風。 然后她傻了。 坐在雅間的男人悠悠搖著扇子,竹扇尾部的碧玉珠子搖曳晃動。他看著要比祁銘之稍年長些,朗目疏眉,一身華服。衣領袖口暗繡水云紋,用的皆是金絲銀線。 “坐?!?/br> 見蕓京墨進來,他示意了身旁的椅子。 此時的姿態(tài)倒是比蕓京墨第一次在草堂見到他的時候隨和多了。 只是被他揪著衣領威脅的心理陰影還在。 嗯……是威脅。 蕓京墨小心翼翼,只坐了半個屁股,思忖著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名字,是不是該打個招呼。 “常瑾……不是,?!9印?/br> “叫我常瑾澤就行了,他都沒這么客氣過?!?/br> 常瑾澤收了扇子利落開口,示意掌柜的先離開。 原本不大的地方再走了一個人,蕓京墨心里涼颼颼的,更拘束起來。 理論上來說,是她遞的拜帖約的人,但是誰能告訴她接下來該做什么啊…… 許是面對姑娘要耐心些,常瑾澤看了她一眼,勾了唇角。 “你便是他心尖上的那個姑娘?” “不是!” 蕓京墨腦袋瓜子嗡嗡的,脫口而出便是這兩個字。 再對上常瑾澤懷疑的目光時才陡然察覺不對,于是又想到中秋節(jié)宴上自己當眾表白的事情。 話音轉(zhuǎn)了個彎又圓回來: “是……他是我心尖上的姑娘,呃男子……呃……” 常瑾澤皺了皺眉頭,低眉掃了一眼就放在一旁的“蕓京墨”的手書,而后挑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有意思?!?/br> 第21章 金印 難道是什么足以引得天下群雄盡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