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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厚厚一本,一看就是經(jīng)常被翻閱,紙張的邊緣還起了毛糙。蕓京墨完全不敢想他都跟著這本書熏到了什么異聞。 蕓京墨扯著嘴角:“嗯……昂,所以你……你一直以為我們也必須,這……這樣?” 她皮笑rou不笑,無力地指了指那一頁。 她終于明白上次互穿的時候,見到祁銘之后問他有沒有什么辦法,祁銘之為什么會像那樣尷尬了。 感情他那個時候…… “所以你上次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過這個?!” 那他當(dāng)時來找自己的時候,心里該在想什么東西???! 祁銘之合上書,并沒有回答。 可此時無聲勝有聲,答案簡直是顯而易見! 蕓京墨一拍腦門,覺得自己有必要和這個帥氣的土著居民科普一下什么叫做唯心主義,什么叫做虛無主義。 這種無法用科學(xué)理論解釋的奇異現(xiàn)象,那肯定不是光靠親親愛愛就能實(shí)現(xiàn)的??! “銘銘之,你知道嗎,”蕓京墨深吸一口氣,“話本和我們的現(xiàn)實(shí),還是有差距滴?!?/br> 見她如臨大敵的模樣,祁銘之彎著眉眼,心情頗佳地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 蕓京墨一僵。 “放心,我還沒有傻到這一步?!逼钽懼π?,“這本書只是可以給我們提供一個思路,上一次我們不是什么都沒做就互換了么。” “啊,啊你知道就好。” 蕓京墨長舒一口氣。 反應(yīng)過來之后蕓京墨才開始想祁銘之說的話。 是了,她一個經(jīng)歷過穿書的現(xiàn)代人,對這些事情的接受度是比較高的。 而祁銘之,因?yàn)榭戳诉@么本歪書,也提升了自己的接受度。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歪書還算是立功了。 只是,這一下沒法觸類旁通啊,導(dǎo)致他們兩個人互換的原因會是什么呢? 《南國異聞錄》記載的契機(jī)是風(fēng)月之事。 顯然,她和祁銘之是和這些事兒沒啥關(guān)系的。 那還能是…… 蕓京墨摩挲著自己的下巴。 突然因想到了什么而興奮道: “暈倒!我想到了,我當(dāng)時是暈倒了的,你是不是也是?!” 當(dāng)日她張開眼第一個看見的是顧玨,而顧玨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說明,祁銘之也暈過去了。 “可是我們換回來的時候,并沒有任何外力?!?/br> 祁銘之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書, “這上面寫的,農(nóng)民和妻子換回來的時候,一般也是有一個小儀式的?!?/br> 大哥那能叫儀式嗎? 雖然知道他沒那個意思,但蕓京墨看他拿那本書就渾身長刺: “銘哥哥,算我求求你,”她攏起兩只爪子像是小狗狗作揖似的?!鞍褧畔隆!?/br> 第33章 糾結(jié) 他為什么不給自己表白?(含入v…… 見她對這本書避如蛇蝎的模樣,祁銘之默默放下了書。 “你也說了此書只是個參考,我們的情況完全不同,不能同日而語的?!?/br> “是。”祁銘之道。 而且他們只互換過一次,目前并無規(guī)律可循。 蕓京墨揉了揉肩膀。 其實(shí)她比較害怕互穿這件事,因?yàn)樗恢罆鎸κ裁础?/br> 就像上次那樣,采收藥材都還是小事,時疫的消息傳來的時候,她才是真的被嚇到了。 若是在那個瞬間,兩人沒有及時互換回來,后果會怎樣? 憑蕓志行對女兒的寶貝程度,雖然愿意讓她多多鍛煉,白遏疫爆發(fā)時也讓她施粥,卻絕無可能讓她正面接觸病患。 這種歷練,必須是在可以保證女兒安全的前提下。 若是祁銘之在那時候仍然呆在自己的軀殼里,那么一定會被阻隔在病患處之外。 而自己一個對醫(yī)術(shù)一竅不通的廢物,多半會被趕鴨子上架,到那時,不僅敗了回春堂的名聲,還會徹底陷入危險。 這種不確定的因素太讓人惶恐了。 蕓京墨捻著袖子。 “祁銘之,我有話要跟你說?!?/br> 其實(shí)這話她想說很久了,但是自從互換回來之后,這段時間兩人都忙,一直沒找到機(jī)會。 如今白遏疫得到控制,終于可以說出口。 祁銘之抬了眼簾。 “先前說過,若是這場瘟疫之后我們都能活著,我便告訴你一個秘密?!?/br> 祁銘之微微啟唇,卻沒說話。 面前的姑娘一雙瀲滟水眸,此刻正直勾勾看著他,粉嫩嫩的嘴唇輕輕開合。 蕓京墨想著,現(xiàn)在或許可以告訴他自己的來歷。 “但是在說這個秘密之前,我想先要你一個保證。” 被這樣柔和的目光注視著,祁銘之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說?!?/br> “經(jīng)歷了白遏疫這一遭,我們也算是共患難過了吧。我想要你保證,若是之后我們還會再互換,你一定要把你當(dāng)下的計劃告訴我?!?/br> 蕓京墨清楚,現(xiàn)在祁銘之的處境不一般,前一個常瑾澤還沒走,后一個鄭薛桐又到了,回春堂內(nèi)部甚至還出了一個漏風(fēng)的顧玨。 若是這個檔口上他們又互換了,那她未免也太危險了! 她惜命,不想死。 誰料祁銘之即刻便答:“不可?!?/br> “為什么?”蕓京墨叫起來,“你現(xiàn)在的處境很危險,多一個我知道你的事情,我可以幫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