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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兒想試試嗎?” 河岸邊放燈的大多是年輕男女,購了燈許了愿, 便讓它匯入水上星河。 蕓京墨看了一會兒, 卻突然轉(zhuǎn)身問祁銘之:“回了淮安,你還會這樣陪我出來玩嗎?” 他身上還有家中仇怨,回了淮安要小心鄭薛桐, 一旦退出了現(xiàn)在這樣喜慶的氛圍,她怕以后都只剩下小心謹(jǐn)慎。 “為何不?除非是墨兒不愿意了。” 祁銘之這樣答著,似乎壓根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撐著石橋的欄桿,蕓京墨嗯了一聲。 她臉上的笑容很自然,在夜晚的燈光映照下鍍了一層暖融融的光。 祁銘之以為她是擔(dān)心淮安眾人的眼光,怕因著他們?nèi)缃竦年P(guān)系再傳出什么流言。 于是拉了輕輕抱住她,說:“萬事有我,若有事,都沖著我來便好?!?/br> 可是蕓京墨搖了搖頭。 她突然伸出兩只手,捧住了祁銘之的臉。 “銘銘之,你又想一個人抗是不是?我和你說,既然你跟我表白了那這次我可賴上你了,就算你要復(fù)仇,就算有賊人找上門對你不利,我也一定要摻和一腳,誰叫你是我的人了!” 原來竟是在說這個。 沒想到她已經(jīng)考慮到了這一步。 祁銘之目光動了動,卻又因為她的捧臉動作不好扭頭,于是只能被迫與她四目相對,一點退縮的余地都沒有。 他輕輕嘆了口氣。 蕓京墨以為他又像上次那樣,正在思考著怎么拒絕她。 沒想到祁銘之卻伸手把她抱住了,她手一松,祁銘之便將下巴輕輕擱在她的肩膀上。 “這次不瞞著你了。” 蕓京墨被他抱著坐在石欄桿上,感覺他現(xiàn)在莫名像一只溫順的大狗狗。 只聽他在耳邊道:“這次我想放肆一回,哪怕知道前路不好走,還是不管不顧地拉你下水了。前路未明,感謝墨兒愿意同我一道,銘之定全力護墨兒周全?!?/br> “這才對嘛?!?/br> 蕓京墨舒坦了,又拉了他的手,“走,放河燈去!” 祁銘之箍住了她。 話正到濃處,彼時氣氛剛剛好,這樣的繾綣時刻,怎么舍得放佳人離開懷抱? 祁銘之的喉頭動了動。 姑娘家的身體很軟,放上欄桿也是小小一只。坐上這么高的欄桿,也才堪堪高過自己一點點。 時間剛剛好,耳畔明明嘈雜,卻如靜謐無聲。 他于是沒再說話,閉上眼抬起脖子吻上了姑娘柔軟的唇瓣。 這一次俯身的人變成了她,她抱住祁銘之的脖子,在人來人往的石橋邊與之深情相擁。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的小怪癖。 蕓京墨想著。 此刻她坐在欄桿上,高出的這幾分讓她很是受用。仿佛完美填補了她那時時作祟的好勝心。她輕而易舉地撬開對方的唇舌,而祁銘之竟也自然而然地讓渡了主動權(quán)。 好像壓根無意與她相爭,也好像甘愿被她所主。 除夕熱鬧的慶典一角,有他們一場酣暢淋漓。 關(guān)于歡愛的這些小事,本就容易食髓知味,更何況兩人剛剛陳情不久,時機對極了,此刻的氣氛,又好極了。 這一吻遲遲未終,蕓京墨已很大膽,可在這人聲鼎沸的慶典上,祁銘之還要更大膽。 仿佛將他平日里恪守的溫文爾雅都扔了去,只貪了這半晌歡愉,這便足夠了。 不怕叫人看見了! 蕓京墨歡快地同理智叫囂: 對!就是要這樣! 她暢快至極,身體竟升起飄忽欲仙的朦朧感,一不小心竟丟了主動權(quán)! 猛地睜眼,與她相貼的祁銘之仿佛也僵了一下。 待悠悠看清了周圍事務(wù),竟發(fā)現(xiàn)脖子是抬著的,而面前那張詫異的臉是自己的。 蕓京墨愣了,下意識以手背擦了擦下唇,視線比先前明顯高出了一截兒。 “我們……” 兩人面面相覷。 他們又一次互換了。 周圍正沒眼看的路人奇了,方才還黏黏膩膩的兩個人,怎么突然間都一臉懵的表情? 看了對方的眼睛許久,兩個人不約而同地低頭。 不知是誰先笑出了聲,惹得對方也沒忍住,后又一同哈哈笑了出來。 蕓京墨差點笑出了眼淚,按著眼睛說:“我和你講,我們有句話,叫做秀恩愛死得快!” 祁銘之也覺得荒唐,但是這荒唐中又透著說不清的滑稽。 他點著頭,誰知下巴竟被蕓京墨像逗貓那樣撓了撓。 于是又睜大了眼睛。 她……用自己的身體來逗弄自己? 呃,不是。 蕓京墨用祁銘之的身體來逗弄蕓京墨身體里的祁銘之? 這下子祁銘之是真的愣住了。 此番變化終于把他從那陣滑稽感中剝離出來,讓他體味到了一絲危險。 蕓京墨覺得有趣,一時間玩心大起,伸手就抱住了他,用的還是他方才環(huán)住腰肢的抱法。 原來抱住愛人,竟還會有一種成就感。 這種抱住自己身體的感覺尤為奇特,尤其是兩在人目前的關(guān)系狀況下。 她又想起了那本《南國異聞錄》,使勁使壞道:“現(xiàn)在,我們是真的有機會試試那個農(nóng)夫與妻子的經(jīng)歷了。” 如若她真是個男子,說出這句話的樣子可真的是要壞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