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重生后擁有了金手指、穿書后我把暴戾攝政王嬌養(yǎng)了、大佬他語文不好、盛唐美人香、萬人嫌在戀綜里修無情道、寵炸!在隱婚老公懷里被親親、我靠裝白蓮騙過了全世界、七零胖妞逆襲記
蕓志行接到淮安城的消息,說是朝廷的賑災(zāi)官員到了。 雖然栗鄉(xiāng)的瘟疫已平,但京城天高水遠(yuǎn),欽差來這么一趟不容易,總不能知道城中無事便原路帶著賑災(zāi)的款項(xiàng)又折返回去。 再者,蕓志行不知道的是,自己遞上去栗鄉(xiāng)時(shí)疫清除的折子已經(jīng)被鄭薛桐半路截了。 上面的官員到了,蕓志行身為地方父母官,今日便要返回淮安。 祁銘之因?yàn)闀壕邮|宅,又是蕓志行擇定的女婿,這時(shí)候便跟著一同返回。 栗鄉(xiāng)到淮安雖不算太遠(yuǎn),走起來也是一日的腳程。蕓志行問“祁銘之”會不會騎馬,蕓京墨無法,只得老老實(shí)實(shí)說不會。 于是—— 這一行返還人員,便是只有蕓京墨和祁銘之兩個(gè)人坐在馬車中。 蕓京墨憋了半天,終于忍不住開口: “你會不會騎馬?” 她想過問題的答案,祁銘之的哥哥曾經(jīng)是將軍,雖然他自己是個(gè)大夫,但是四處行醫(yī),多半是會騎馬的。 可是沒想到祁銘之的答案讓她霎時(shí)懵在原地。 “會?!逼钽懼蛄嗣虼剑安⑶?,知府大人也曾看過我騎馬?!?/br> ??? 蕓京墨張大嘴巴。 “那,那……” 那爹爹剛才問這一句是要做什么? “知府大人方才,或許是故意問的?!?/br> 明明有多余的馬匹,蕓志行也知道小祁大夫會騎馬,多問這一句,就像是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柶钽懼?/br> 你是想自己騎馬,還是想跟我的寶貝女兒一起坐馬車去? “……” 蕓京墨沉默半晌,抬手遮住了眼睛。 祁銘之忍住笑意,安慰般輕輕捏了捏她的肩。 “墨兒,今日我依舊喜歡你,比昨日更喜歡你?!?/br> 這話放在昨日是曖昧,放在此刻卻更像是嘲笑。 蕓京墨面無表情,字正腔圓道:“閉嘴。” 聽起來更像是惱羞成怒了。 啊,家長帶頭嗑自己的西皮是一種怎樣的體驗(yàn)? 問題是,還一腳把自己給踹坑里了。 祁銘之眼角輕垂,斂著笑意:“墨兒不慌,此刻你是祁銘之。” 就算是丟臉,那也是丟的他的臉。 蕓京墨并沒有被安慰到,蔫蔫地抬眼看他。 “那么此刻蕓京墨小姐有感受到快樂嗎?” 祁銘之嘴角的笑意更盛了。 “好的,蕓京墨小姐此刻很快樂?!?/br> 蕓京墨陳述道。 這感覺就像是明明路上有個(gè)坑,周圍所有人都知道,卻齊心協(xié)力默不作聲地把她推了下去。 然后還各自樂得自在。 蕓京墨咬著牙看著祁銘之。 壞死了! 可瞧著他的表情,她心里的那顆種子又萌芽了。 蕓京墨跨了一步,從祁銘之的對面坐到了他的身邊,借著體型的優(yōu)勢把他圈在小角落里: “蕓小姐既然這么高興,應(yīng)該不拒絕在下坐在這里吧?” 祁銘之立刻收斂起了笑意。 “墨兒,這是在馬車上?!?/br> “怕什么,蕓小姐不是很高興在下上來么?” 蕓京墨秉持著“此刻你是祁銘之”這一法則,非要以祁大夫的身份,將登徒子演得入木三分。 祁銘之看著她的眼睛,手臂撐著身體往旁邊小心翼翼地挪了一下。 蕓京墨突然覺得無比舒爽。 他此刻的心情,大約和昨日互換時(shí)自己被他突然親上來時(shí)是一樣的。 蕓京墨輕輕笑了一聲,挑起了祁銘之的下巴。 看著自己的臉上浮現(xiàn)一絲倉皇,蕓京墨游刃有余地輕移視線。 祁銘之的耳朵又紅了。 “銘哥哥,你又害羞了嗎?” 她的目光明澈,嘴角輕輕翹起,看起來簡直比那些紈绔風(fēng)流的子弟還要壞。 “我還什么都沒做呢,這么容易害羞可怎么好?” 該死。 祁銘之閉上了眼睛,臉頰瞬間熱起,將局促無措露了個(gè)淋漓盡致。 偏得此刻自己還在女兒家的軀殼里。 祁銘之心中澀極了,不敢去想從外表上看自己此刻是何種光景。 他愛極墨兒這般恣意直率的性子,可若是在這樣的時(shí)刻…… 祁銘之捏緊了手指,竟十分心慌。 怎么會如此? 出身將門的自己,醫(yī)治傷的多重的病人也從未手抖的自己,竟敗在了此刻。 難道是因?yàn)檫@具軀殼的原因嗎? 因著這是女兒家的軀殼,所以更易體會女兒家的心境? 祁銘之睜開了眼睛,感官卻在睜眼的同時(shí),觸到了唇上一片冰涼柔軟。 蕓京墨已經(jīng)吻住了他。 這一次很小心,也很珍重。 像是和最初一樣,她此刻吻的依舊是那位小祁大夫。 在他閉眼的短短須臾,她已經(jīng)將他的無措盡覽。 心弦驟亂,實(shí)為情之所動。 若是他早一點(diǎn)睜開眼睛,會發(fā)現(xiàn)她的面上同樣飛起紅暈,眼里的所有都已被消融。 只是他沒有,也便失了方寸。 蕓京墨先入為主,在抵達(dá)對方陣營時(shí),收到了小祁大夫溫柔也笨拙的回應(yīng)。 不是第一次吻了。 可兩人卻一樣地酣暢,在對方的軀殼里描摹自己的唇舌,這滋味帶著醇香似的,又如海浪抵達(dá),從頂上將兩個(gè)人都湮沒個(gè)干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