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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站在內(nèi)堂, 離門口很近,蕓京墨點了點小既思的腦袋:“機靈鬼。” 既思也笑,可還沒笑起來,忽然聽見門口一陣吵鬧。 蕓京墨扭頭側(cè)目,從屏風(fēng)往外偷偷看去。 這幾日圣駕親至,淮安城仿佛也添了幾分天家貴氣,與以往不同。 只是進來的這幾人雖是宮中打扮,卻顯然不好對付,佩刀昂首闊步地進來,把堂內(nèi)的人都嚇跑了。 “這兒就是回春堂了是吧?” 先進來的人聲音洪亮,這一聲喝問,嚇得百子柜前的兩位大夫縮著脖子瞪眼看他。 探頭一瞧,來人蕓京墨并不認(rèn)識,但這身衣服她知道,上一次進入安昌行宮的時候,見到了不少這般裝束的人,應(yīng)該是宮里侍衛(wèi)之類的人。 只是他們?yōu)槭裁磿砘卮禾茫?/br> 既思縮在屏風(fēng)后面頻頻探頭,被蕓京墨拉了回去,兩個人側(cè)耳聽著。 一個大夫小心道:“是,正是回春堂?!?/br> “是就好?!?/br> 那人話畢回躬身回頭,像是迎什么人。 蕓京墨緊張地屏住了呼吸,隔著屏風(fēng)看不清臉,只大約聽到有人入內(nèi),腳步輕快,靴子聲噠噠輕響。 “殿下,是這里沒錯的,七九先前就在這里?!?/br> 先說話的是個中年男人。 “嗯,”有一年輕男音應(yīng)了一聲,壓了壓聲,使得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一點,只聽他問回春堂的大夫,“此地可有一位叫做祁銘之的大夫?” 蕓京墨瞬間警覺! 并不單單是因為他問起祁銘之,而是這聲音。這聲音她原是聽過的! 聲音的主人正是先前在安昌行宮中攔住她的,要剜她眼睛的那位怡王殿下! 堂內(nèi)大夫還在答:“有有有,正是我們少掌門,二位可也是聽說我們祁大夫醫(yī)術(shù)高超不是?” “jiejie?!?/br> 既思見蕓京墨的反應(yīng)不對勁,悄聲拉了她一把。 蕓京墨回神。 “我,我沒事?!?/br> 蕓京墨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手心里全是汗,連手臂都在輕微顫抖。 這個人怎么會來找祁銘之? 還偏偏挑的今日這個時候?! 祁銘之今日出門并未瞞著回春堂的大夫,對外也只說是問診去了,怡王為何會在這時候來此? 蕓京墨不相信這只是個巧合。 “既思。” 蕓京墨當(dāng)機立斷,回頭猛地抓住了小藥童的手臂,惹得既思一個激靈。 “院中可有什么后門,可以避開他們出回春堂的?” “啊,有……有啊?!?/br> “帶我去!” 既思不明白墨兒jiejie為什么忽然這么慌著要走,但是先生說過墨兒jiejie很重要,所以要聽jiejie的話。 “……好,jiejie跟我來?!?/br> 兩人繞到小門,是雜役小廚房送貨的偏門,蕓京墨沒走過。 她回頭交代:“我先走了,既思一定要等前面那些人走了之后再和兩位大夫說哦。” 既思人小鬼大,見狀知道其中必定有問題,鄭重地點了點頭。 蕓京墨急著往祁銘之那里去。 方才那人是怡王,這個錯不了。 蕓京墨頃刻間也猜到了他身旁那個中年男人的身份。 看似怡王身邊得力之人,又知曉回春堂的,只有鄭薛桐! 顧玨給他帶了消息,所以鄭薛桐知道回春堂,也知道祁銘之! 雖然顧玨不知道祁銘之的真實身份,但是這么多年對祁銘之有一些懷疑很正常。只要他在鄭薛桐和怡王面前稍微說兩句,即使鄭薛桐不知道他是戚家子,也會疑心祁大夫和長明軍的關(guān)系。 再想想祁銘之說的怡王此人做風(fēng),看今日這氣勢。 蕓京墨不敢說,但這看著就像是要直接把祁銘之綁走的架勢。 蕓京墨心里害怕,又怕自己趕不及,幾乎是氣喘吁吁地趕到祁銘之與李臻相談的酒樓。 樓里賓客正多,人來人往。 堂內(nèi)的小二認(rèn)得知府之女,正要上前寒暄,蕓京墨已經(jīng)上前去直道:“祁大夫在哪間?” “這……” 小二的笑容凝在臉上。包廂的貴客已經(jīng)說過不許人打擾,可是蕓小姐與祁大夫又已經(jīng)是定下了婚約的,算是內(nèi)人,這該怎么算? 小二拎不清,掌柜的卻清楚回春堂和知府大人孰輕孰重。 掌柜忙從柜臺后繞出來,作勢拍了一下小二的腦袋,對蕓京墨笑道: “祁大夫在二樓最里間呢,蕓小姐您稍等等,我讓人……” 蕓京墨已上樓去了。 “誒……” 掌柜呆呆地應(yīng)了一聲,只能看見姑娘揚起的裙角已經(jīng)飄過了樓梯口。 “祁大夫見面的貴客應(yīng)該……不是個女子吧?” 掌柜詢問小二的語氣聽起來有些擔(dān)憂。 門口沒有別人,交代了不許打擾,酒樓便將閑雜人等一律撤了出去。 蕓京墨幾乎是暢通無阻到了里側(cè)包廂門口。 祁銘之與太子正聊到關(guān)鍵,忽聽門外有些響動。 雖然李臻沒大搖大擺地帶侍衛(wèi),但是留了暗衛(wèi)在外,蕓京墨還沒靠近門口便被一個閃出來的高大人影擒住。 心里正裝著事兒的蕓京墨草木皆兵,當(dāng)即沒忍住驚出一聲。 “?。 ?/br> “吱呀”一聲,幾乎是與此同時,包廂門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