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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銘之瞇眼笑了笑,伸手從她的嘴角捏下了那顆掛了許久的蜜豆:“即使我們不刻意引起怡王的懷疑, 怡王也終有一天會下手的, 與其坐以待斃, 不如主動出擊。” 蕓京墨愣了,她不太懂這些人謀算的細(xì)節(jié),眼睛只落在祁銘之的手指上。 那顆蜜豆大概是剛剛的糕點上的,一時吃得開心竟沒注意黏在了嘴邊。 祁銘之若無其事地,捻起小小的蜜豆放進(jìn)了口中。 “誒……”蕓京墨手指一抖。 他的動作和表情都太過坦然, 以至于蕓京墨都不知道該不該阻止他。 小小的一顆蜜豆不經(jīng)嚼,嘴巴只動了兩下,咀嚼的動作便停了。 蕓京墨把頭埋了下去,啜飲了一口紅豆羹。 “那,那太子殿下自己呢,對于你們兩個……你們兩個這么干的話……” “大約也是知道的吧?!?/br> 各種道理李臻怎么會不明白?只是一直邁不出這一步罷了。 “哦?!?/br> 蕓京墨含住碗沿, 又含了一口紅豆羹。 “怎么了?”祁銘之低頭看她。 “沒什么, 你之前都不愛和我說這些的?!?/br> 蕓京墨的思緒已經(jīng)飛了,有一搭沒一搭地接上話。 祁銘之頓了頓,突然鄭重道:“墨兒。” “嗯?” 蕓京墨抬頭。 “我以后都不會再瞞著你任何事情了?!?/br> 今日蕓京墨趕來報信, 著實是把他嚇到了。 既然怡王已經(jīng)盯上了他們,他的戰(zhàn)場也已經(jīng)就位,那么既已表明心意,便不想再留下任何遺憾。 “唔?!?/br> 蕓京墨咽下紅豆羹,滿口都是甜味兒, “這話你早該說的!” 祁銘之笑了笑,眉目里盡是溫柔,看著她又舀起一勺甜羹送進(jìn)口中。 “不過,怡王今天沒有找你們麻煩嗎?你們怎么好像很快就解決了的樣子?”就著一口甜紅豆咽下,蕓京墨忍不住關(guān)切道。 祁銘之沒說話,只有目光籠罩在她的身上,輕輕柔柔。 “怎,怎么?”蕓京墨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墨兒先吃完,我有事情想和你說。” 說這話的時候祁銘之連頭都是低著的,聲音輕的像是氣音。 蕓京墨心里咯噔一下,三兩下扒完了僅剩的紅豆羹,抹了抹嘴巴湊上前:“嗯?” 點心鋪子開在街口,四周車水馬龍人聲嘈雜,這些聲音卻一下子遠(yuǎn)去了似的。 祁銘之湊到了蕓京墨的耳邊,咬著牙齒輕聲說道:“墨兒,我們要不試試探索一下互換的規(guī)律吧……” 這句話明明清清白白,連一個葷字都不見,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卻仿佛是有一種奇怪的魔力,一下子把蕓京墨定在了原地! “我們……” 騰——地一下。 蕓京墨從脖子開始熱了起來,連耳根都感受到了溫?zé)帷?/br> “我們……什么?” 探索規(guī)律? 如何探索? 如《南國異聞錄》中的農(nóng)民夫妻那般嗎? 祁銘之突然就著這個姿勢把她抱住,不讓她回頭看見自己,如此一來,他自然也看不見墨兒已經(jīng)燒紅了的臉頰。 在大庭廣眾之下,怎么能說得出這種話? 可是祁銘之的聲音就在耳邊,溫潤而有禮,卻繞不開這個話題:“墨兒,如今這情勢,只怕是須得你陪我一起犯險,若是我們還是任由它cao控,你會有危險?!?/br> 今日怡王臨走的那句話絕對不是玩笑,李頌為人向來如此,若是抓走的人是祁銘之,那么無論如何他都有自保的能力,可若是正好遇到了身體互換,被帶走的人是蕓京墨…… 祁銘之蹭了蹭蕓京墨的頸項,如一只大狗狗一樣懇求:“好不好?” “我……” 蕓京墨一時說不出話來。 天可憐見,為什么他可以在這么多人面前做出這番舉動,為什么他能夠在大白天說出這句話來? 關(guān)鍵是,為什么他還這么認(rèn)真地尋求她的意見,問她好不好? 根據(jù)《南國異聞錄》的方法,他們親也親過了,抱也抱過了,若是在此之上還要尋求一個規(guī)律,那豈不是只有…… ?。?! 為什么,他可以將這件事情說得如此清新脫俗?! 蕓京墨不理解。 蕓京墨伸手揉了揉臉。 可是為什么,就連理由聽上去也好像讓人無法拒絕? “好……好,”蕓京墨聲若蚊蠅,“……我們做……” 咯——吱! 隨著這輕弱的一聲回應(yīng)出口,最后的一絲堅守也瞬間土崩瓦解,蕓京墨仿佛跌落云端,一下子陷入了一個輕柔綺夢。 耳邊的一切都再與她無關(guān),她緊緊揪住祁銘之的前襟,把臉埋在其中紅了個徹底。 要命了。 祁銘之喉頭干澀,艱難地吞咽了一下。 他將已經(jīng)縮成一團(tuán)的姑娘攏在懷里,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周圍過往的人們投來好奇的目光,婦人伸手擋了小孩子直勾勾的眼神,帶著歉意的笑容快步離開。 人來人往的街頭,祁銘之將人一把抱起。 “誒!”蕓京墨有些慌,揪著他的衣襟不敢抬頭,“不會是要……現(xiàn)在?” 公然抱人入屋去,那豈不是整條街的人都知道他們今日要行周公之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