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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找了一天也沒有找到手鏈,直到天黑。 沈鈺放棄了,看著還在草叢里認(rèn)真尋找的江晏,“不找了,回去吧!” 江晏站起身掃了一眼草叢還是聽話的走過來,騎著馬帶主子回去。 當(dāng)天晚上,樹林里有人提著一盞燈籠一直到天明才離開。 沈鈺雙手托著下巴,看著阿珂在練武,就會想到夜傾寒站在那里練武的畫面,相處四年多,突然分開的確有些不習(xí)慣。 面前突然冒出一個小禮盒,沈鈺疑惑抬起頭,就看見江晏,“主子,送給您。” “送給我的?”沈鈺有些好奇拿起禮盒打開,就看見里面是一個戴鈴鐺的手鏈,同樣是紅繩編制的,上面掛著一只金色的鈴鐺,和她那個很像。 江晏道:“街上沒有一模一樣的,就這個最像?!?/br> 沈鈺有些感動,江晏看著呆板面癱,沒想到挺細(xì)心的,“謝謝你了,江晏,我很喜歡。” 她拿起手鏈戴在手腕上,晃了晃手,鈴鐺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和她那個很像。 江晏見主子戴上了,有些高興,“主子喜歡就好?!?/br> 阿珂飛快的跑過來,一把抱住沈鈺的脖子,“小哥哥,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了,沒人和我搶了?!?/br> 沈鈺在阿珂額頭上彈了一記,“說什么呢?” “小哥哥就是我的,阿遇不能和我搶了,以后我每天陪著小哥哥?!?/br> 阿珂霸道似的語氣,沈鈺像到夜傾寒,倆人性格還真的有些相似。 可是,對她說這些話的阿珂在半年后失蹤了,她找遍了京城,方圓百里,就是沒有阿珂的身影,可她沒放棄尋找。 一年后,院里的四位公子哥被沈鈺讓人送走了。 沈靖鴻自從病重,就不再上朝,算退休了,在家養(yǎng)病。 沈鈺及笄這一年,原本要和三皇子聯(lián)姻的事,因?yàn)樯蜷L清的將軍軍銜被削而擱淺。 三皇子迎娶柳芊羽卻沒有推辭,那天整條街特別熱鬧。 茶樓,雅間,這個位置可以看看三皇子迎親的隊伍經(jīng)過。 “你沒事?”溫上言忍不住問。 “我沒事啊,現(xiàn)在不用伴讀,樂的清閑。”沈鈺話里沒有半分虛假。 “你家這一年多變化的挺大的,你大哥被罰連軍權(quán)都沒有了,你三哥也因?yàn)楸慌e報革職…”溫上言嘆了一口氣。 沈鈺喝著茶水,“我真沒事,不用擔(dān)心我?!?/br> 溫上言提醒道:“你還是注意一些,你家得罪人不少,恐怕會有人落井下石?!?/br> “嗯?!鄙蜮朁c(diǎn)頭算應(yīng)了。 正如溫上言所說,沈家沒落,曾經(jīng)被沈家打壓欺負(fù)的人都個個回踩。 商鋪被封,田產(chǎn)被抄。 沈家可以說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沈長清脾氣暴躁,差點(diǎn)鬧出人命。 而沈家此時死氣沉沉的,因?yàn)檎右惨环狻?/br> 沈鈺出奇的淡定,“爹爹,哥哥,我們搬家吧。” 沈靖鴻心疼的抱著女兒,“鈺兒,你別擔(dān)心,爹爹會盡快找到新住處。” 沈鈺笑了著說:“爹爹,我已經(jīng)找到了新住處,就是有些遠(yuǎn)。” 沈靖鴻和沈長清幾人相視一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女兒。 沈鈺買的宅子在附近的村莊,宅子不大,正好夠一家人住。 起初過慣錦衣玉食的沈靖鴻等人根本就不習(xí)慣沒人伺候的日子,更過不慣粗茶淡飯的日子。 可他們更心疼的是沈鈺,看著鈺兒扒著碗里的飯菜,沒有一點(diǎn)嫌棄,他們只好陪著一起吃。 沈鈺給了一筆錢給江晏,讓他過自由生活,可江晏不愿意離開,她只好收留,正好缺一個跑腿的。 原本家財萬貫,高官厚祿的沈家,過起了平淡的日子,這一過就是四年。 * “城里有一個神醫(yī),醫(yī)術(shù)了得,什么疑難雜癥,他都會,我不孕幾年,被他一瞧,不出一個月就懷上了。” “真的假的?這么厲害的神醫(yī),看診很貴吧?” “那就要看神醫(yī)的心情了,下至幾文錢,上至千兩不等。” 柳芊羽與夜承封成婚至今還未有孕,聽見婦人閑聊有些心動,便掀開轎簾,吩咐道:“小翠,你去問問?!?/br> “是,王妃?!毙〈鋪淼綃D人面前,詢問:“你們說的可是真的?那位神醫(yī)真的這么厲害?” 婦人道:“那當(dāng)然,我懷孕三月有余,可做不了假?!?/br> ※※※※※※※※※※※※※※※※※※※※ 作家的話 晚安,求推薦票呀! … 寶貝們猜猜夜傾寒和沈鈺會以什么方式重逢? 第54章 她都成老姑涼了? 小翠又問:“那能告訴我,神醫(yī)在哪里嗎?” “就在東街街口,牌匾上寫著醫(yī)館兩個字。” 小翠得了消息便回來稟報:“王妃,那些婦人說的好像是真的,那神醫(yī)很厲害?!?/br> 柳芊羽心里像是有了希望,只要生下兒子,她的地位就穩(wěn)了,“知道在哪里嗎?” “奴婢問過了,這就帶王妃過去。” 柳芊羽放下車簾,由小翠帶著去了醫(yī)館。 醫(yī)館門面不大,門戶大開,站在門口就能看見里面坐著一個大夫,大夫穿著青色衣衫,看著年紀(jì)并不大,長的倒挺俊俏,此時正在看診。 “你先到一邊去,讓我家王妃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