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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些,她視線望向夜傾寒的薄唇,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剛才那個吻,手觸碰自己的唇瓣,仿佛上面還殘留著清列的酒香。 為什么要吻自己? 沈鈺帶著疑惑拉開另一床被褥躺進(jìn)去,然后盯著夜傾寒俊美無雙的面容看,這臉放現(xiàn)代也是絕無僅有的。 不能再看了! 再看下去,都想談戀愛了! 沈鈺背過身去,強(qiáng)迫自己不再去想。 只是下一秒,身后就貼過來一具身體,后脖頸一熱,呼吸近在肌膚上。 沈鈺沒敢動,想他睡著了,習(xí)慣抱著東西的緣故。 以后她要是回現(xiàn)代了,夜傾寒晚上抱什么東西睡覺? 沈鈺閉上眼睛睡覺,隨即又睜開,今晚原本是要給夜傾寒治眼睛的,可惜又要等明天了。 一開始夜傾寒并沒有睡著,后來,才漸漸睡著的。 次日,沈鈺試探性的問夜傾寒,“夜哥哥,昨晚你喝醉了,還記得嗎?” 夜傾寒現(xiàn)在想想昨晚那個吻都覺得意猶未盡,“記得,怎么了?” 沈鈺又問:“記得哪些?” 昨晚吻她不會也記得吧? 都醉的不省人事了。 “都記得。” “那,那……” 夜傾寒將沈鈺抵在身后的圓柱子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鈺兒,覺得呢?” 突如其來的曖昧,讓沈鈺有些無所適從,她微紅著臉:“昨晚你都醉的不省人事了,下次還是少喝點酒吧?!?/br> 夜傾寒松開她的手,語氣有些沉:“再說一遍,我沒醉?!?/br> 沈鈺忍不住吐槽,“昨晚衣服還是我脫的。” 夜傾寒看向沈鈺,手指彈了一記沈鈺的腦門,“今晚讓廚房給你做紅燒豬腦子?!?/br> 沈鈺一聽吃的眸光發(fā)亮:“好啊,紅燒豬腦很好吃!” 夜傾寒氣結(jié),“你,我養(yǎng)頭豬算了!” 他奈的甩袖離開。 沈鈺嘆了一口氣,也去了醫(yī)館。 快過年了,醫(yī)館忽然就冷清下來。 沈鈺坐在那里,雙手托腮,今天腦子里想的都是昨晚那個吻。 江晏來來回回四五次,都是看見沈鈺在發(fā)呆,忍不住停下腳步問:“主子,你在干嘛?” 沈鈺回答的漫不經(jīng)心,“沒干嘛,我在想事情?!?/br> 江晏接著問:“那主子決定好在哪邊過除夕嗎?” 沈鈺搖搖頭,“我昨晚原本要說的,結(jié)果他喝醉了,就沒說。我今天說?!?/br> “主子自己做主就好?!苯陶f完便忙自己的。 沈鈺嘆了一口氣,長大了果然就有煩惱了。 下午早早就關(guān)了醫(yī)館,回王府。 快過年了,夜傾寒反而更忙了。 天黑了才回來。 餐桌上 沈鈺找了半天沒找到紅燒豬腦子,有些疑惑,廚師給忘了。 夜傾寒見她拿著筷子,那雙視線在餐桌上來回看了一遍,便問:“你在找什么?” 沈鈺抬頭看向夜傾寒,“紅燒豬腦,你不是讓廚師做給我吃嗎?” 沈鈺之所以會這么認(rèn)為,是因為每次夜傾寒說給什么吃的,晚上餐桌上都有。 所以今天上午夜傾寒一說吃的,她以為晚上會有。 夜傾寒:“……” “明天讓廚師做。” “好吧!”沈鈺也不是非吃不可,只是夜傾寒提到了,她就嘴饞。 * 外面突然下起大雪,屋內(nèi)燒著紅籮炭,挺暖和。 沈鈺牽著夜傾寒在床上坐下來,然后道:“夜哥哥,我給你診脈,然后重新配藥。” 夜傾寒點頭,“嗯。” 沈鈺拿出吃飯的家伙,拉開衣袖露出白皙的手腕,兩指搭在脈搏上開始給夜傾寒診脈。 過了一會,她疑惑的抬眸看著面前的夜傾寒,眉頭緊皺,“夜哥哥,你身體的毒素已經(jīng)消失了,為什么你還是看不見呢?” 夜傾寒不動聲色的回道:“也許眼睛有損傷?” “可能吧!”沈鈺不是眼科醫(yī)生,也沒有工具,不能準(zhǔn)確判斷原因。 隨即,她又皺了皺眉,“夜哥哥,你又中了另外一種毒?” 夜傾寒疑惑的問:“什么毒?” 沈鈺道:“禁欲藥,期限三個月?!?/br> 夜傾寒這才想起沈鈺給他下過藥,他突然眸色一擰。 沈鈺也好奇,夜傾寒身體的禁欲藥的藥性和她的一模一樣? 等等,夜傾寒書房暗格里的那個金色面具。 她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看向夜傾寒,馬車?yán)锏哪腥苏娴氖撬??那個吻她還占她便宜的男人? “夜哥哥,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 作家的話 晚安啦,寶貝! 求訂閱,求推薦票呀! 第107章 認(rèn)定是他,開始心疼了 沈鈺沒有直接問,畢竟這件事,挺尷尬的,萬一是巧合呢? 夜傾寒垂眸看著沈鈺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想到自己被下藥的事,一時間還真不好解釋。 他面色從容,“我有什么事瞞著你?” 沈鈺心里疑惑,夜傾寒怎么一點心3虛的樣子都沒有? “我和你說過在馬車上遇到,流-氓的事吧?你身體的毒和我給那個人下的毒一樣,也是禁欲藥,期限三個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