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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清楚看見夜傾寒走路有些不正常,有只腿,使不上力。 江晏上前想攔住夜傾寒,衛(wèi)林和衛(wèi)辰像等一樣從夜色里躥出來,擋住江晏。 江晏從未這么無語過,每次都是讓衛(wèi)林衛(wèi)辰攔著,每次都是! 夜傾寒抱著沈鈺走進(jìn)來,一看里面的梳妝臺,便知道自己沒走錯。 里面的陳設(shè)和國公府時并無區(qū)別,唯一不同的是,沒有國公府時的奢華。 可里面那張梨花木大床,和這屋子有些不匹配。 夜傾寒抱著她來到床邊,將她平放在床上,他也隨著坐下來,見她清秀的眉峰皺著,有些心疼:“胸口還難受嗎?” 沈鈺皺著眉頭:“難受,感覺喘不過氣來了。” 夜傾寒盯著沈鈺的胸前看,“會不會是束胸太緊了?所以才會難受?” 沈鈺已經(jīng)喝醉了,壓根不知道夜傾寒在說什么,更不知道夜傾寒就坐在她面前。 可她的確是難受,說不出來的難受。 夜傾寒這會斷定她是因為束胸太緊而難受,他手伸過去,正要解開上衣系帶,想起門沒關(guān)嚴(yán),他又起身去將門關(guān)好然后拴好門,這才重新回到床邊,彎腰解開她的上衣系帶,“好好的女孩子,為什么要扮成男孩子?可憐這……” 夜傾寒喉結(jié)暗自上下滾動,松開后,便將衣服穿好,重新蓋上被子。 視線望向她露出外面的腳,他又來到床尾,彎腰將她的靴子脫下來,然后將她的雙腳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蓋上被子,給她取暖。 他抬眸看向沈鈺,可能是因為束胸解開了,舒服了一些,這會安靜了不少,似要睡著一般。 “鈺兒,我娶你可好!” “你不許離開我?!?/br> 快睡著的沈鈺自然是聽不見夜傾寒的話。 * 沈靖鴻因為女兒的婚事急著睡不著,想把三個兒子叫來商量大事。 所以挨個敲門。 他第一個敲的便是大兒子的門。 “長清啊,出來,我有話要說?!?/br> 沈長清睜大眼睛看向門口,捂著嘴,卻不敢吭聲。 沈靖鴻隨后又來到三兒子四兒子門前。 等叫完了,他看了一眼宋堯門,想了想,還是算了,轉(zhuǎn)身回了客廳。 坐著沒等多久,沈修霽和沈亓月相繼走過來,坐在沈靖鴻對面。 沈修霽問:“爹,您叫我們有什么事?” “這么冷的天,被窩里睡覺才是最舒服的?!鄙蜇猎氯嗔巳嘌劬?,好夢都被吵醒了。 沈靖鴻等了一會,沒看見沈長清,眉峰一皺,“你們大哥人呢?” “我哪知道?。俊鄙蜇猎逻@會還沒睡醒。 沈修霽道:“可能是感染了風(fēng)寒,我剛才路過大哥門口,他咳嗽的厲害,而且這兩天嗓子有些沙啞。” “他身體一向強(qiáng)健,以前一年也感染不了一次風(fēng)寒,怎么現(xiàn)在身體這么差了?” 沈靖鴻有些不高興,現(xiàn)在只好和面前兩個兒子商量,“你們覺得宋堯如何?” 沈修霽想了一會,道:“挺好的啊,有學(xué)問,又能干,脾氣還好,無論大哥怎么罵他兇他,他都不會擺臉子。” “我也覺得各方面都挺好的,而且他還能聰明,我不懂的問他,他秒解決?!鄙蜇猎碌?。 沈靖鴻覺得兩兒子的眼光不錯,“我也覺得她挺不錯的,你們今晚看見沒有,宋堯給鈺兒的壓歲錢,是最多的,我覺得他是鈺兒有意思,明天我想問問他,愿不愿意當(dāng)上門女婿?!?/br> 末了,他又說了一句:“鈺兒聰慧漂亮,便宜宋堯了?!?/br> 沈亓月贊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他嘖嘖兩聲,“爹,你不是招上門女婿嗎?怎么還舍不得似的?” “再招上門女婿,那也是女兒出閣?!鄙蚓给櫼幌氲脚畠撼鲩w,就是舍不得。 沈修霽道:“爹說的對,出閣和待字閨中,還是有區(qū)別的。” “就這樣決定了,你們回去睡吧!” 沈靖鴻站起身回了自己屋子。 沈修霽和沈亓月相視一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各自回了自己屋子。 * 沈鈺醒來的時候頭疼的厲害,她揉著太陽xue,看著熟悉的床頂,她猛的坐起身,側(cè)頭看向窗外,天已大亮,“完了!” “我怎么睡著了?”她急忙掀開被褥,發(fā)現(xiàn)胸前松松的,低頭一看,就知道束胸松了,“怎么又松了?” 她急忙重新系上,穿好靴子走出去。 剛拉開門就看見江晏站在門口,雙眼黑眼圈很嚴(yán)重,像是一夜未睡的樣子。 “江晏,對不起啊,我睡過頭了,讓你等了一夜。” 江晏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主子,你沒事吧?” 昨晚,他被衛(wèi)林衛(wèi)辰兩個人追了一夜! “我沒事?!笔虑榭纱罅耍尤凰^頭,沒陪夜傾寒守歲。 她居然爽約了。 沈長清醒來就迫不及待的拉開門走出來,看見門口的meimei,他忙問:“鈺兒,你沒事吧?” 一開口,就沙啞到不行。 沈鈺一聽,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我沒事,大哥,你嗓子怎么比昨天又嚴(yán)重了?” 沈長清尷尬的輕咳兩聲,“沒事,休息兩天就好了?!?/br> 他拉著meimei走到?jīng)]人地方,左右看了看。 沈鈺一臉疑惑的看著沈長清,“大哥,你這是干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