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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來說他應(yīng)該高興的,沒人折磨他了。 許久才吐出一句:“那一路保重?!?/br> 宋堯輕笑:“我還以為你會說,有多遠滾多遠!” 沈長清不自在的撓了撓頭,眼神左右飄移,看向涼亭里的meimei,道:“我們好歹也是經(jīng)歷過生死的,你也救過我,就憑這,我不能沒良心?!?/br> 宋堯笑了笑,從懷里取出一只荷包遞給沈長清,“給你的?!?/br> 沈長清好奇的看著手里的荷包,掂了掂很輕,再抬頭時,宋堯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了,與來時一樣,來的突然,走的灑脫。 此時慶功宴,已經(jīng)進行一半 皇后突然面帶笑容的問夜傾寒,“聽說此次戰(zhàn)事緊急,糧草緊缺,皇上那段時間身體不適,國庫又虧空,好在傾王自己解決了糧草問題?!?/br> “四弟的本事不容小覷,我就是比較好奇四弟是怎么解決這次危機的,我也可以趁機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br> 夜承封就坐在夜傾寒右側(cè),配合著皇后表面上是在學(xué)習(xí),其實就是質(zhì)問他的糧草出處。 說不出一個所以然,就說明糧草出處有問題,若在提到鳳麟國,就會有通國叛國的嫌疑。 皇帝天生疑心病很重,肯定懷疑夜傾寒,后果不堪設(shè)想。 這個疑問也是皇帝一直疑惑的,現(xiàn)在皇后和三兒子提出來,他看向自己兒子,問:“傾兒說出來,朕也想聽聽?!?/br> 夜傾寒掃了一眼夜承封與皇后,然后望向坐在首座的皇帝,他從容的回道:“父皇有所不知,我流落宮外,被人追殺時有幸結(jié)實了幾位富商,他們得知我糧草緊缺,心系國家,便提供了糧草?!?/br> 皇后在心里冷笑,分明就是在說謊,“是嗎?都說無商不jian,現(xiàn)在還有這樣為國為民的富商,實在難得一見。不知道是哪幾位商賈?” 夜傾寒道:“我這里有一份名單,不過,商賈并不在乎這些虛名,所以不方便公之于眾?!?/br> “那既然如此,皇上看看應(yīng)該沒什么事吧?”皇后看向皇帝,溫聲道:“皇上,您覺得呢?” 皇帝贊同的點點頭,“朕也好奇有哪些商賈,傾兒將名單遞上來?!?/br> 皇帝開口,誰敢拒絕? 夜傾寒從懷里拿出一份名單,遞給一旁的公公,由公公遞交給皇帝。 公公拿著名單雙手奉上:“皇上。” 皇帝拿過來,然后打開,看著上面的一串人名。 皇后抬著下巴想看看,只是距離有些遠看不清,傾王居然真的有名單? 皇帝看完后,笑著點點頭,便將名單給了公公,由公公歸還給兒子。 夜傾寒拿著名單重新放入懷里,在他進宮前,沈鈺就遞給他一份名單,說到時能用得著。 他的鈺兒想的太周到了。 不然今天這個情況,恐怕很難搪塞過去。 一但讓皇后抓到把柄,父皇又寵皇后,那么他恐怕通國叛國的罪名就坐實了。 * 沈鈺有身孕在身,沐浴完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半夢半醒間,她感覺熱的厲害,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看見夜傾寒那張俊臉,以及含情脈脈的雙眼,仿佛帶著電似的,一下子就醒了。 她撐著身體坐起來,“夜哥哥,你不是今晚不回來嗎?” 夜傾寒剛沐浴完,身上穿著單薄的中衣,而沈鈺此時上半身只穿著肚兜,下半身是短褲,看的夜傾寒眼熱的厲害。 “我自己偷偷回來的,待在冰冷的皇宮里,我睡不著,甚至厭惡。” 沈鈺忽然明白一件事,夜傾寒沒有稱帝,還有一種原因,那就是厭惡皇宮。 “夜哥哥,皇后有沒有為難你?” “都被鈺兒猜中了,皇后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我的命?!币箖A寒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讓媳婦煩心,他抱著她一起躺在床上。 “夜哥哥,不抱著睡好不好?”沈鈺抬著下巴看他,只是抱了這么一小會,她身上又流汗了。 夜傾寒看著懷里的人往另一邊挪,有些傷心:“鈺兒這是嫌棄我了?” 沈鈺表示很無奈,“不是,夜哥哥,太熱了,孕婦更怕熱。” “這有什么?!币箖A寒長臂一撈,又將人撈進懷里,另一只手拿起紙扇給她扇風(fēng)。 隨著夜傾寒的煽動,絲絲的涼意撲面而來,舒服了很多。 夜傾寒垂眸看著懷里的人,低聲問:“感覺如何?” “挺涼快的。”沈鈺這會困的厲害,閉著眼回的。 夜傾寒見她困的厲害,也不在說話,拿著扇子的手一下接一下的搖著,視線一直盯著懷里的人看,雖然沒了嬰兒肥,可那小臉因為擠壓而鼓起來,可愛的緊。 剛回來夜傾寒比較忙,忙完后,便提著大包小包帶著沈鈺回清河村上門提親。 這事沈長清回去的時候提過,所以沈家人一直在等著這個傾王上門。 等到這天,沈家人一個都沒出門,到集市買了菜,就在家等著。 “爹,你說那個傾王靠譜嗎?王爺可不止三妻四妾,鈺兒要是受了委屈,我們哥幾個除了動武啥也沒有,這撐腰的不夠結(jié)實,很容易崩的?!鄙蜇猎掠行鷳n。 沈修霽想了一會,道:“那等傾王來了,我們提要求,不許納妾,只能有meimei一個女人,傾王要是不從,那meimei就不嫁,我們又不是養(yǎng)不活。” 沈靖鴻忽然想到自己年輕那會,納了好幾房侍妾,男人哪個不花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