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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這么輕易的放過那個渣男,便宜都占光了,不讓他付出代價太便宜他了!” “我一個弱女子哪里斗得過他?。眶[太大反而更難堪,就當是被遇人不淑?!?/br> “唉!白大夫人這么好,長的又漂亮,怎么就遇見了渣男呢?他日后肯定會后悔的?!?/br> 云貴妃想想也是,鬧大了男人頂多被罵幾句,女人可就慘了,不僅被罵不知檢點,還有可能被吐沫淹死。 沈鈺配合的用力點點頭。 云貴妃突然湊過來問:“對了白大夫,上次那面膜和乳液還有嗎?我的快用完了?!?/br> 沈鈺回過味來,云貴妃這么迫不及待的來敘舊,不是因為她的魅力,而是面膜乳液。 “有的。”沈鈺提前裝了幾個手提袋,里面都是一套,她取出來一套給云貴妃。 云貴妃笑的眉眼彎彎,給了金子,就提著手提袋走了。 沈鈺看著一袋金子,掂了掂,“這是有備而來啊!” 等人走遠了,沈鈺又對肚子里的兒子道:“剛才為娘為了活命在瞎掰,你別當真,你爹不是渣男!” 后來,小魔王為了找娘,逢人就說他爹是個酒鬼脾氣不好,把他娘給嚇跑了,走的時候忘記揣著他,他小小年紀不僅要干粗活掙錢還要給他爹買酒,惹得一票大媽jiejie們都十分可憐他,幫著他一起找娘。 跟在身后的夜傾寒臉黑成了鍋底。 小魔王見了還嫌不夠,“你還想不想要媳婦了?” 沈鈺收起錢袋子,正想給自己拿點吃的,就聽見門口傳來宮女的弱弱的聲音:“參見三皇子?!?/br> “夜承封怎么來了?”沈鈺沒吃東西的欲望,摸了摸肚子,對兒子道:“為娘又要胡說八道了,兒子你可不能當真啊!” 話心剛落,夜承封身穿明黃色錦袍走進來,步伐略微有些急切,直到進來后才放緩了步伐,他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白止,這個角度正好看見她圓滾滾的肚子,垂在身側(cè)的手緊緊握成拳。 沈鈺聽見腳步聲一手扶著椅子站起身,給夜承封行禮,“草民參見三皇子?!?/br> 夜承封的視線緊盯著她的肚子,仿佛要盯出來一個洞才罷休,即使再怎么隱忍,他的眼神也無法像平時一樣。 “白止,才兩個多月不見,肚子就這么大了?” 沈鈺垂眸不語,肚子多大關(guān)你屁事? 夜承封邁步走過來,沈鈺下意識的后退幾步,與夜承封保持距離,他見狀眉頭皺了皺。 夜承封居高臨下的看著白止,她那長長的睫毛,挺翹的鼻子,櫻桃嘴,一一映入眼簾,這個女人居然敢和別的男人珠胎暗結(jié)! “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沈鈺抬著下巴看向夜承封,那冰冷的眼神昭示著他此時正在生氣中,那模樣好像在捉jian一樣! “承王殿下,這和你無關(guān)吧?” “你馬上就要成為本王的侍妾,你說有沒有關(guān)系?” 沈鈺睜大眼睛,差點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侍妾?” 夜承封一字一頓道:“本王要納你做侍妾?!?/br> 沈鈺道:“承王殿下,我已經(jīng)說過我不會做侍妾,強扭的瓜不甜,承王何必呢?” 夜承封看著她小臉緊繃著,即便是不高興,可那張小臉就是很招人喜歡,和沈鈺一樣。 他忽然伸出手,想摸她的臉。 沈鈺第一時間躲開,讓他的手撲了個空,頓在半空中。 “本王就是想嘗嘗強扭的瓜倒底甜不甜,不甜我也想嘗嘗!” “承王若以權(quán)勢用強的,我一介草民自然無力反抗,只是承王或許不知道,我這人脾氣很犟,可保不準做出什么極端的事來?!鄙蜮暲淅涞目粗钩型酰f著狠話。 夜承封聞言巨震,“你不怕死?也不怕肚子的孩子沒了?” 沈鈺嚇的后脊背發(fā)涼,誰說她不怕死?誰說她不怕孩子沒了? 孩子就是她的命,她拼死也要護住兒子。 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反的,“草民連死都不怕了,還怕什么?” 夜承封握緊拳頭,視線再次望向白止的肚子,忽然笑出聲:“你一直住在我四弟那里,該不會是我四弟的吧?那你知不知道西荊公主主動求親,點名要和四弟聯(lián)姻,我四弟早就迫不及待去當西荊駙馬了?” 被猜中沈鈺還是有些心虛,只是表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可夜傾寒突然離開是因為西荊公主想要聯(lián)姻? 夜傾寒居然都不告訴她? 這件事還讓她從別人的嘴里得知? 沈鈺雖然生氣可理智還在。 “草民只是傾王府上的大夫,承蒙傾王不棄,住在城南王府也是為了方便。至于傾王娶,與誰聯(lián)姻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再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天理倫常,也是喜事?!?/br> “白止,你真當本王是傻子?本王這就讓人給四弟寫封信,告訴他你要做我的侍妾,孩子也會拿掉?!?/br> 夜承封一邊說著一邊觀察白止的眼神表情,想從細枝末節(jié)看到破綻。 “寫信給誰是承王殿下的事,與草民無關(guān),拿掉我的孩子,除非我死。”沈鈺一眨不眨的看著夜承封,表面上淡定的她,其實心里早就慌了。 她怎么敢拿兒子做賭注? 為了兒子,她什么事都能答應。 當然,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不會妥協(xi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