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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鈺抬著精致的小臉看向他,眼淚不爭氣的流出來,“江晏,我好想你。” 江晏壓抑著自己激動的心情,說出從未說出口的話,“我也…想主子。” “江晏,你不知道,我每次一想吃東西,喊你給我買,可惜每次叫你名字都沒人理我。”沈鈺委屈巴巴說著。 江晏:“……”好吧,這也是想他了。 被忽略的夜煜辰有些委屈的喊道:“江叔叔,你都不想糖糖嗎?” 江晏低頭看著糖糖,他可是親眼看著糖糖從嬰兒長這么大的,一個月未見,發(fā)現(xiàn)他又長高了。 “當(dāng)然想?!?/br> 夜煜辰聞言高興不已,“窩就知道,江叔叔最疼窩啦?!?/br> “當(dāng)然?!苯烫ь^看向沈鈺,此時她已經(jīng)放開了江晏,剛才的確是太激動了。 “主子,這里是哪里?” “這是我家啊?!鄙蜮曊f完又好奇的打量著江晏,發(fā)現(xiàn)他身上還穿著她買的那件衣服,因?yàn)榻?jīng)常洗經(jīng)常穿,顏色有些掉了。 她又抬起頭看向他的發(fā)冠,發(fā)現(xiàn)也是她買了那只發(fā)冠。 兩年了,難道都沒娶老婆嗎? “江晏,你成家了嗎?” 江晏答:“主子,沒有。” 沈鈺兩年沒聽到主子這個稱呼,雖然很熟悉,可是這里是現(xiàn)代,聽著有些別扭。 “別叫我主子好不好?喊我meimei吧,喊名字也可以?!?/br> 叫了十年主子,突然要改口,江晏有些不習(xí)慣,“不能稱呼主子嗎?” 叫主子? 沈鈺都能想象的出來光天化日之下,江晏喊她主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玩什么角色扮演~ 她回答的很堅(jiān)決:“不能?!?/br> 江晏盯著沈鈺看了好一會,抿下唇,張了張嘴,“meimei?” 聲音好聽,只是因?yàn)椴涣?xí)慣,沒叫過,所以有些生硬。 沈鈺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就這樣叫吧,還親近一些?!?/br> 江晏向來對沈鈺言聽計(jì)從,“好?!?/br> 沈鈺看見自己手里提著的蛋糕盒,黑森林本來是買給自己吃的,現(xiàn)在江晏來了,當(dāng)然要給他嘗嘗鮮。 “江晏,我買了黑森林蛋糕,你嘗嘗?!?/br> “黑森林蛋糕?” 沈鈺拉著一臉疑惑的江晏來到桌前坐下來。 夜煜辰手腳利落的爬上椅子坐好。 沈鈺將手里的兩款蛋糕,其中草莓蛋糕放在兒子面前,黑森林放在江晏面前,然后緩緩打開蛋糕盒。 在江晏好奇的視線中,將小勺子遞到他手里,“江晏,吃吧,很好吃的?!?/br> 江晏看著面前黑漆漆的一團(tuán),確定好吃? 他抬眸看了一眼沈鈺,見她這么期待,不管好吃與否,他拿著勺子便舀了一勺放進(jìn)嘴里。 沈鈺見他吃了才問:“好吃嗎?” 江晏以為黑漆漆的東西味道會很怪,結(jié)果相反,味道很不錯。 “好吃。” “那就好?!鄙蜮曄袷亲约撼粤艘粯?,十分滿足。 夜煜辰這邊已經(jīng)自己動手猜了包裝盒,開吃了。 沈鈺看著餐桌上兩個人,她拿出手機(jī)給夜傾寒打電話。 此時夜傾寒剛從教練車上下來,看見老婆來電話,不自覺的勾起唇角。 “老婆?想我了?” “我想你買些菜回來,牛rou雞rou什么的買一些,北京烤鴨,還有牛rou丸子,素菜你看著買。” 這么多菜? 他們一家三口平時吃不了這么多菜。 來這里一個月,夜傾寒非常清楚三個人飯桌上要準(zhǔn)備多少菜,而不是像在王府里,各種鋪張浪費(fèi)。 “該不會是溫上言又來蹭飯了?” 沈鈺知道顧景川是溫上言后,便告訴了夜傾寒。 在他不在沈鈺身邊的兩年時間里,溫上言可是一直在覬覦他老婆。 所以夜傾寒一直沒有對溫上言這個情敵放松警惕。 其實(shí),沈鈺和溫上言說開后,溫上言便想通了,只是需要時間來慢慢淡化罷了。 “不是,是有重要的人來了,你買菜回來就看見了。” 沈鈺說完便掛了電話。 夜傾寒還想問了兩句發(fā)現(xiàn)電話已經(jīng)掛了,眼里閃過一絲疑惑,重要的人?有他重要嗎? 他都出來一下午了,老婆都不說想他。 難道又是這兩年時間里多出來的情敵? 夜傾寒越想越有可能,雖然不待見情敵,了面子上得過的去,不能讓人覺得老婆小氣。 所以按照沈鈺的要求買了菜,然后馬不停蹄的回去。 沈鈺雙手托著下巴看江晏,看見他慢條斯理吃著黑森林,可能是太久沒見了,所以一直盯著看。 江晏是練武之人,這么赤果果的視線想忽略都忽略不掉,他停下吃蛋糕,側(cè)頭看向沈鈺,“有話要問嗎?” 沈鈺搖搖頭,“沒有,就是太久沒見你了,發(fā)現(xiàn)你吃東西的樣子越來越可愛了?!?/br> 可愛? 江晏面無表情的俊臉下,狠狠一抽。 夜煜辰吃著草莓蛋糕問:“江叔叔,外公舅舅他們們還好嗎?” 沈鈺聽見兒子這么一提醒,她也跟著問:“對啊,我爹和哥哥們怎么樣了?” 江晏答:“他們現(xiàn)在都很好?!?/br> 不過沈鈺突然走的那一年,是真的不好。 誰能接受好好的一個人突然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