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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xiàn)在喬予安居然說有治療這種病的特效藥。 這必然是花費了巨大的人力和物力研制出來的。 偏偏女孩兒話語說得輕巧像是沒耗費什么力氣。 顯然是不想讓她內(nèi)心有什么負擔(dān)。 寧瑄感覺心底一暖。 像是有一道暖流淌過,柔和輕緩地包圍了她整顆心臟。 寧瑄沉吟片刻:“好,這件事我會告訴封曉婷的?!?/br> 她話鋒一轉(zhuǎn)。 “正好我最近在A市這邊,除了錄節(jié)目沒有什么其他的行程,你要是跟喬影姝一個班的話,現(xiàn)在小學(xué)期應(yīng)該結(jié)束了吧,距開學(xué)還有一段時間,沒什么事兒的話就出來見一面,我檢查檢查你最近的功課怎么樣?!?/br> 寧瑄覺得自己也得做點兒,什么來表示對學(xué)生的關(guān)愛。 喬予安:“……” 這倒也不必。 …… 霍家。 霍言川難得回到霍家主宅,和霍老爺子、霍老太太、霍世謙、梁惠初和霍蝶吃了一頓算是半正式的晚餐。 霍言川坐在霍老太太的左手邊,神情清冷的低眸吃飯,不主動開口說話,只是偶爾時不時的應(yīng)付兩句霍老太太對他感情生活的旁敲側(cè)擊。 修長的手指執(zhí)著筷子,骨節(jié)分明而好看,在筷尖觸及到青菜時微微頓住,心中忽然升起一樣的感覺,心底毛毛的,就好像自己的什么東西被某人盯上了一樣。 他的第六感一向很準。 之前產(chǎn)生這種感覺無一不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也,正是這樣的感覺,幫他避過無數(shù)次危機。 但是這次不同的是,這種感覺稍縱即逝,而且大腦也沒有響起警鈴。 ……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 霍言川的動作微微一頓,就恢復(fù)了正常。 絲毫不知自己的組織正被自己心尖兒上的那個人惦記著。 垂著長睫,神情平淡地繼續(xù)吃飯。 但是剛剛的一切還是落到了時刻注意他行為的霍蝶的眼中。 霍蝶咬咬唇。 霍言川一向?qū)λ芾涞?,但是在霍家人的面前,還是會給她幾分面子。 這樣想著,她鼓起勇氣,笑瞇瞇地對霍言川道。 “川哥哥,你剛剛怎么突然停住了,是想起了秦jiejie嗎?” 女孩笑吟吟的,像是八卦自己哥哥感情生活的meimei。 “秦jiejie可是有好多追求者的,川哥哥要是喜歡她,可得抓緊,要不然秦jiejie就會被別人搶走了!” 女孩的神情是一派的天真。 霍言川長指微頓,略微抬眸,長睫下那顆耀黑如同黑曜石的冰涼眼珠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看的霍蝶心底冒出陣陣寒氣。 霍言川沒多盯,看了她幾秒就緩緩收回了視線,繼續(xù)手上的動作,連個眼神都沒有多分給她,更不要說回答她的問題。 桌上的氣氛瞬間有些尷尬。 霍老太太十分重視規(guī)矩,擰著眉頭,斥了霍言川一聲。 “你meimei跟你說話呢,怎么不理人?” 霍言川懶散地垂著眸,側(cè)臉冷峻,十分熟知對付老太太的方法。 “食不言,寢不語?!?/br> 霍老太太被噎了一下,一時間竟然找不出反駁的話語。 重重把筷子扔到一邊,臉上神情難堪。 “你小子翅膀硬了,還學(xué)會了頂嘴,是不是?” 梁惠初眼看好好的聚餐就要弄僵,想出來打圓場,被一旁的霍世謙拉住。 男人淡定的放下筷子,微微扯動唇角。 “媽,言川他也不是故意的,畢竟食不言寢不語,也是您當(dāng)初定下的規(guī)矩?!?/br> 霍老太太十分強勢,什么事都想要掌控在手里。 霍世謙沒霍言川硬氣。 當(dāng)時取梁惠初回來的后,霍老太太對梁惠初百般挑剔。 每次吃飯都板著一張臉,對梁惠初冷眼相對。 梁惠初有心想打破僵硬的婆媳關(guān)系,在餐桌上想說兩句俏皮話討好霍老太太,直接被霍老太太當(dāng)中斥責(zé)“食不言寢不語”,說她果然不是大家千金,不懂規(guī)矩。 霍老太太門第觀念很重,當(dāng)年就看不上小門小戶的梁惠初。 但是霍世謙很喜歡梁惠初,執(zhí)意要把人娶回家,甚至為了她不惜第一次對她翻臉。 這讓她有種一直聽話的兒子超脫出掌控的無力感。 怎么設(shè)計分開兩人都沒用,而且結(jié)婚后再離婚傳出去,名聲也不好聽,時間久了霍老太太就放棄拆散兩人的想法,只是在家中對梁惠初冷言冷語。 霍老太太聽出來霍世謙話中帶刺,綿里藏針,還氣她之前故意給梁惠初臉色看,心中更是惱火。 她分明是為他好! 明明可以取個門當(dāng)戶對的大家閨秀、名門千金,卻偏偏非要娶這種小家子氣的女人,這對他的人生有什么幫助?只會拖他后腿! 結(jié)果他還不領(lǐng)情,為了一個女人,跟他置氣這么多年。嗯。 “一個兩個都要反了天,是不是!” 要是真遵守什么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怎么剛剛跟她說話的時候怎么不說這些! 不過霍老太太不是氣在霍言川不搭理霍蝶,畢竟在她看來,霍蝶只是一個養(yǎng)女,如果不是當(dāng)年那件事,霍蝶根本連進入霍家的資格都沒有。 她雖然喜歡霍蝶,但不至于為她上綱上線的置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