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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書后反派把我?guī)崃嗽诰€閱讀 - 第161頁

第161頁

    “不羨鴛鴦只羨仙,進(jìn)來就要做那快活的神仙,我覺得再適合不過了?!?/br>
    趙薈蔚暈乎乎的直點頭,她是萬萬沒想到,認(rèn)識一天不到的颯爽女將軍,竟然帶著她來逛花樓,問題是……這感覺還真不錯!

    “快看,懷瑜公子來了?!?/br>
    隔壁的憑欄傳來女子的嬌呼,整座花樓因為這位叫懷瑜的剎那間沸騰起來。

    遲婳看向底下那抹如雪般的身影,聲音輕緩動聽:“這羨仙樓里有三絕。”

    “一,琴絕?!?/br>
    “二,曲絕?!?/br>
    “這第三絕吶,便是懷瑜?!?/br>
    ※※※※※※※※※※※※※※※※※※※※

    作家的話

    遲婳:阿薈真可愛,我喜歡。

    沈明南:滾。

    第160章 兩起刺殺

    趙薈蔚聽得有些暈乎,順著她的視線便看見從一樓里緩步而來的雪白身影。

    姿容玉骨,宛若謫仙。

    一身清冷氣質(zhì)如高嶺之花讓人不敢褻瀆。

    遲婳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阿薈,懷瑜公子十天出現(xiàn)一次,今兒我是掐著點帶你來的?!?/br>
    簡直就是好姐妹,有福同享吶。

    趙薈蔚對遲婳的好感度蹭蹭蹭的往上增,借著酒勁,她直接撲到了遲婳懷里,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她,“婳jiejie真好。”

    遲婳捏了捏她的小臉,笑而不語。

    霧音在后頭看著膩歪的兩個人,麻了……

    她現(xiàn)在只祈求,能在她主子下值之前回國公府。

    泠泠的琴音在羨仙樓響起,懷瑜抬頭,一眼就鎖定在那抹火紅的身影上,遲婳眼底含笑,遙遙舉杯,再次一飲而盡。

    ……

    皇宮

    沈明南只負(fù)責(zé)帶著禁衛(wèi)軍巡視宮內(nèi)。

    到御書房門口的時候,正好遇見程盛全身邊的貼身內(nèi)侍蘭公公。

    蘭公公看見沈明南,急步追了上來,“沈世子,留步。”

    沈明南停住腳步,蘭公公甩了甩拂塵:“皇上找您,請隨咱家來吧?!?/br>
    走到御書房門口,蘭公公直接推開,沈明南跟在他的身后走了進(jìn)去。

    沈忠勇,左榮還有平陽侯葉安邦都在。

    里面氣氛有幾分凝重。

    沈明南進(jìn)去以后,對著程盛全躬身作揖:“不知皇上喚臣何事。”

    程盛全面容嚴(yán)肅看不出喜怒:“你從祁源回來的時候,可有聽說鎮(zhèn)遠(yuǎn)縣令被刺殺一事?”

    沈明南微愣,凝眉思索片刻,才如實道:“聽過,但是不知實情如何?!?/br>
    程盛全用手捏了捏眉心,這個消息竟然是今日才傳回京中。

    “蘭溪,喚人去內(nèi)閣傳徐云琛過來?!?/br>
    蘭公公領(lǐng)命下去,在等候的時辰里沈明南目不斜視就低垂著眼睫看著地板。

    不過一刻鐘,徐云琛便匆匆趕來了。

    “參見皇上?!?/br>
    “平身?!?/br>
    徐云琛直起身,看著幾位位高權(quán)重的大人都在,程盛全下一刻就開口了,“你回京的時候是不是在鎮(zhèn)遠(yuǎn)呆過?”

    “是待過一陣?!毙煸畦∷查g就明白了是什么事,“皇上可是想問鎮(zhèn)遠(yuǎn)縣令陸終之事?”

    “正是,你快說說,他好好的怎會被刺殺。”

    徐云琛眉頭微皺:“臣也不知這是為何,那日很亂,突然就傳出鎮(zhèn)遠(yuǎn)縣令被刺殺一事,只不過那名刺客受了重傷,臣回來的時候也沒有找到刺殺縣令的人。”

    程盛全明知不該遷怒臣子,可他還是忍不住發(fā)脾氣,把面前的奏折甩在了地上,“真是豈有此理,這群賊子真是膽大包天!朝廷官員也敢刺殺!”

    “竟連廬州的州牧都不放過!”

    沈明南和徐云琛極快的對視一眼轉(zhuǎn)瞬又挪開。

    沈忠勇上前,“皇上,關(guān)于廬州陳州牧一事,臣二弟前幾日回來跟臣說過?!?/br>
    由于廬州路途遙遠(yuǎn),導(dǎo)致兩起刺殺案件同時一起上來,程盛全心里有氣都不知道怎么撒,如今聽到有關(guān)廬州的消息,他極快道:“快說?!?/br>
    沈忠勇斟酌了一下措辭,才緩緩道:“由于臣二弟岳父容仲病重,所以他一家經(jīng)商議以后全家赴往廬州?!?/br>
    “只是……他初到廬州也只是聽了個皮毛?!?/br>
    “陳州牧好酒色,早已引起其妻不滿,奈何陳州牧權(quán)大,她也只能忍氣吞聲。”

    “直到有一日,其妻發(fā)現(xiàn)他包養(yǎng)了外室……還誕下一子,她心中的不滿悲憤爆發(fā),這件事鬧得滿城皆知。”

    “然第二天,陳州牧就死在了家中,其妻接受了拷問,她承認(rèn)她是雇了刺客準(zhǔn)備嚇一嚇陳州牧,可她雇的人還沒有出動,人就死了?!?/br>
    “她也是萬分的悲痛,說那晚她看見一個黑影,腰間掛著一塊雕刻詭異的木牌,她回過神的時候,陳州牧已經(jīng)氣絕身亡。”

    這又是一場謀殺。

    程盛全嘴抿得很緊,“這兩起案件會不會是同一批刺客所為?”

    葉安邦沉吟:“不排除這個可能,皇上,此事鬧得朝中大臣人心惶惶,就怕下一個就是他們,有些地方州牧直接躲在家中不敢出門了?!?/br>
    “啪?!背淌⑷徽婆脑诹俗烂嫔希罢媸腔奶?!”

    “這件事必須徹查到底,否則將整個大焱置于何地!”

    接二連三的刺殺朝廷官員,可不就是踩在程盛全的臉上,就是看他拿他們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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