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瓔珞眼神好奇:“你很熱嗎?” 馮銘撥浪鼓式搖頭。 “那你臉怎么這么紅?” 聽她這么一說,馮銘感覺自己熱得要升天了:“沒,沒事。” 說完,就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瓔珞不解的皺眉,她沒懂,隨后看向豆腐腦,又喜滋滋的進(jìn)屋:“姑娘快來吃豆腐腦,若柳街婆婆做的可香甜了?!?/br> 過了一會兒,依舊由霧音在這兒守著,趙薈蔚和瓔珞趕在沈明南下值以前回去。 她們前腳進(jìn)去,后腳沈明南就回來了。 只是還沒撞上,他就被半路來的朝花請去了福滿堂。 沈老太君坐在首位托著茶杯,看樣子倒像是恭候多時了。 沈明南微微欠身:“祖母。” 沈老太君見著他,手上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面上,嘴里冷哼一聲:“你忙得很吶?” 沈明南一頭霧水,看著沈老太君不怎么開心的面容,他仔細(xì)的回想了這幾天,他規(guī)規(guī)矩矩的,到點就回家,沒做什么出格的事,遂放下心來:“祖母,這又是誰惹你不開心了?” 沈老太君不滿的撇他一眼:“除了你這個小兔崽子還能有誰?” “……” “我就問你,你還想不想娶媳婦了?” 沈明南或多或少也有些不理解:“什么意思?” 沈老太君見他這樣就來氣,還沒他祖父會哄人開心。 “你讓小薈兒天天出府找狗,我還想問你是什么意思呢!” 沈明南皺眉:“她今日又出去了?” 沈老太君:“……”這孩子的閱讀理解多多少少有些問題。 她拐杖杵得“嘭嘭”響:“你真是要氣死我了,我的意思是說你這樣不管不顧的,不得讓小姑娘傷心死了?” 沈明南后知后覺才反應(yīng)過來:“祖母你……知道了?” 沈老太君無奈搖頭,他以為他藏得好,實則呢?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嘴巴不說也會從眼睛里跑出來。 真是一個傻孩子。 “祖母不會阻礙你的,喜歡就娶回來,放府里多安心吶。” 沈明南又悄悄紅了耳尖:“再……再說吧?!?/br> “沒什么事,孫兒就回去了?!?/br> 說完,他落荒而逃般跑了。 沈老太君直在后頭捂嘴笑:“朝花,你瞅瞅他,還害羞了?!?/br> “可真是難得,還能看見他這一面?!?/br> 朝花也捂嘴偷笑,順著沈老太君的話說:“是啊,世子長大了,總會遇見心儀的人,只是以前沒有罷了?!?/br> “唉?!鄙蚶咸龘u頭:“就不能膽子再大一點嗎?直接當(dāng)面表明心跡,當(dāng)年他祖父可是頭一天說心悅我,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第二天就登門提親了,把我嚇了個半死?!?/br> “老國公不拘小節(jié)?!背ㄙ澋?。 沈老太君也笑:“什么不拘小節(jié)啊,就是個莽夫?!?/br> 她回憶著過往的事,距離沈老國公逝世也有十年之久了,可這人啊,在她記憶里卻永遠(yuǎn)鮮活明亮。 沈老太君年年都要罵他短命鬼,她都活到六十了,而他不到五十五便病逝了。 那就只能祈求下輩子他命長一點,她還要去找他。 絳云閣 趙薈蔚又被沈明南抓來陪他一起用膳。 幾次,他都想問她,今日為何又出去。 但是他又忍住了,直到她走了以后,他才喚來余淮。 “你近日可還跟著她?” 余淮點頭:“跟著的?!?/br> 沈明南沉吟,余淮是上次她車夫那事以后,他安排跟著她的,一直在暗中保護(hù)她的安危。 “她最近跑府外做什么?” 余淮難得抬眸看了他家主子一眼,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沈明南:“?” “薈蔚姑娘這兩天都在烏衣巷?!?/br> 烏衣巷?她去那兒做什么? 直到余淮留下準(zhǔn)確的地址,他才揮手讓他退下。 翌日,趙薈蔚又雙叒叕出府了。 就連國公府的門房都習(xí)慣了。 出去的時候趙薈蔚偶遇了沈姝,她似乎要去睿王府,沈姝冷哼一聲,踩著優(yōu)雅的步子就上了馬車。 趙薈蔚看著那輛馬車不見,她才問一側(cè)的瓔珞:“最近丹陽郡主有沒有什么動靜?” 瓔珞納悶,她家姑娘這么關(guān)心丹陽郡主做什么。 那可是她的情敵啊,可長點心吧! “還有將近半個月就是太后的壽辰,丹陽郡主應(yīng)該忙著給太后備禮吧。” 安全的,那就沒事了。 今日她去烏衣巷是要準(zhǔn)備后日做烤全羊的食材,得早點備好。 她列好了一張紙,連著銀錢一起遞給了馮銘,要他去采購。 可馮銘卻犯了難:“姑娘,我不識字?!?/br> 這一篇字在他眼里就跟天書一樣。 趙薈蔚看向瓔珞:“要不你陪他去一趟?” 瓔珞非常大方的應(yīng)道:“好啊。” 她踩上馬車,招呼馮銘:“走啊胖子。” “來,來了。” 馮銘連忙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趙薈蔚這才進(jìn)了院子,她去了一趟內(nèi)屋,紀(jì)濯也看見她了,他輕咳喚了一聲:“jiejie?!?/br> “今日可好點了?” 紀(jì)濯點頭:“好很多了?!?/br> “那你好好休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