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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西戎國師 朝臣嘩然,他竟然承認(rèn)傷了人。 陸軍心中冷笑,無知小兒,他今日必定要讓他給他兒償命,讓他也試試手腳筋被挑斷的滋味。 于是他哭得幾近昏厥:“皇上,就連他自己都承認(rèn)傷了我兒,此子性情乖戾跋扈,目無王法,還請皇上為我兒做主啊?!?/br> 沈明南垂眸看他,眼里冷光一閃而過。 “那你待如何?”程盛全沉聲。 陸軍抬頭看向程盛全:“皇上,老臣也不為難他,只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兒受的難,他同樣受一遍就好了!” “不行!”沈國公出聲了,“還請皇上明查,此事絕對另有隱情?!?/br> 兩邊吵得不可開交,程盛全頭疼的揉著眉心:“明南,你來說,為何傷了陸楚仁。” “回皇上,陸楚仁他欺男霸女,行徑惡劣,臣看不過去,便做了一回懲惡揚(yáng)善的好人。” 朝臣:“……” 為什么好人這兩個(gè)字會從他的嘴里說出來? “你血口噴人!我兒從未做過這等事,皇上這小兒信口雌黃,滿嘴謬言。”陸軍眼里恨得能噴火。 兩邊互不相讓,程盛全一拍桌子,才靜了下來。 “這件事由京兆府尹去查,明南先在家休職幾日,宣平侯回府等京兆府尹查明真相,最后的結(jié)果無論如何,朕絕不姑息!” 陸軍深深的叩首:“謝皇上?!?/br> 程盛全揮手,沈明南便告退了,其他的朝臣留下來商議后面的事宜。 左丞相出列:“皇上,西戎國的使臣進(jìn)京了,據(jù)說此次來的是他們西戎極為神秘的國師?!?/br> 程盛全來了點(diǎn)興趣:“他們的國師?” “正是,花家后人花墨,據(jù)說他卜卦極準(zhǔn),批陰陽,斷五行,測風(fēng)水,勘六合,是西戎公認(rèn)的“活神仙”,極其神秘?!?/br> “這倒有點(diǎn)意思?!背淌⑷恍Γ缓竽抗饩涂聪虺天希骸疤?,西戎使臣團(tuán)就由你去接待?!?/br> 程煜拱手:“兒臣定不辱使命。” “若無其他的事,便散朝吧?!?/br> 眾大臣:“臣等恭送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等程盛全走了以后,各位大臣才走。 京兆府尹走到最后面,他伸手摸了摸半禿的頭頂,這群權(quán)臣公子不是人。就不能好好的和平相處嗎?! 非得給他找事做,他每天查案件都愁得頭發(fā)掉一把。 前一個(gè)丹陽郡主,后一個(gè)沈世子! 皇親國戚了不起嗎! 淦! 京兆府尹把帽子戴好,遮住了能反光的頭頂,陰沉著臉,罵罵咧咧的便回了京兆府。 沈國公府。 沈明南頗為悠閑的回了院子,真好,又可以陪晏晏了。 白嫖的假期他已經(jīng)在想該怎么利用了。 對于突然而至的沈明南,趙薈蔚有些懵,她此刻手里還拿著頗為狗血的話本。 沈明南走近,拿起來看了一眼,里面都是些情情愛愛,你儂我儂,他笑道:“你喜歡看這個(gè)?” 趙薈蔚伸手一把搶過,兇巴巴的道:“你管我!” 沈明南也不在意,他依舊懶懶道:“這玩意兒看多了會降智?!?/br> 趙薈蔚:“……” 她想把他嘴堵上,好好的一個(gè)人,怎么就長了一張嘴? 她把話本合著放在背后:“公子,你今日不用上值的嗎?” “不用,皇上給我放了幾天假?!闭f著,他看向她裹成粽子一般的腳:“上藥了嗎?” 趙薈蔚搖頭:“還沒有。” 沈明南便去她房里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藥瓶放在一個(gè)陌生箱子上面,他伸手拿在手中,目光便盯了箱子兩秒:“你這里面裝了什么?” 趙薈蔚隨便撇了兩眼:“沒啥,一些小玩意兒?!?/br> 沈明南手扣在箱子上,就準(zhǔn)備打開,趙薈蔚這才仔細(xì)的看上一眼,這不看還好,一看她魂都嚇出來了。 臥槽! 這不是她放荷包的那個(gè)箱子嗎?! “你住手!” 沈明南把箱子開了個(gè)小口,突如其來的嬌喝使得他動(dòng)作頓住,轉(zhuǎn)頭就見她滿臉的緊張以及驚慌。 這里面有什么? 趙薈蔚見他站原地不動(dòng),她就想下床,怎么著都不能讓他瞧見了。 沈明南把箱子扣上:“我不看就是了,你好好坐著別動(dòng)。” 趙薈蔚這才松了一口氣,她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我才想起來,那里面是我放的小衣!” 沈明南:“……” 她可真是一點(diǎn)都不拿他當(dāng)外人啊,小衣這是能隨便告知的嗎? 他走至床邊:“腿伸過來。” 趙薈蔚乖巧的把傷腳伸出來,他拆了繃帶:“嗯,消腫了不少。” 藥膏觸碰到皮膚很涼,趙薈蔚舒服的瞇著眼:“公子,賀宥沒事吧?” 經(jīng)過了一天一夜,趙薈蔚終于想起了她的難兄難弟。 沈明南低垂眼睫,涂得認(rèn)真:“沒事?!?/br> 趙薈蔚一只手撐著腦袋,斜靠在床上,有些擔(dān)心道:“公子,你傷了陸楚仁也沒事嗎?” “我能有什么事?”他抬眸:“先顧好你自己再說。” 趙薈蔚撇嘴:“我這還不是擔(dān)心你嘛,你這傷的又不是小貓小狗,好歹是個(gè)侯爺之子?!?/br> “在我眼里,他跟那阿貓阿狗還真沒區(qū)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