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血濺江岸之第一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惡毒后娘后我靠種田養(yǎng)崽洗白了、聲色(短篇)、每天都有在努力的榨精(NP 高H)、名媛(nph)、牧龍師、身為領(lǐng)主的我只想好好種田、二分之一劇透、重生后我靠花錢暴富、家傳詛咒真的好用、暴君什么時候想殺我滅口
煥明剛開始在同學(xué)中發(fā)現(xiàn)和培養(yǎng)同路人時,就學(xué)習(xí)和采用了吳先生當年的辦法,先悄悄的在暗中觀察有一定理想的同學(xué),然后通過讓他們閱讀相關(guān)書籍的辦法,逐漸培養(yǎng)他們的政治意識,激發(fā)他們的思想潛能。他深信一位哲人說過的話:書籍是人類進步的階梯。因此煥明相信,通過閱讀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思想。 在這期間,海媚就是他最好的幫手,幫著他聯(lián)絡(luò)同學(xué),幫助他尋找聚會的地點,有時,當他們在聚會時為了安全起見,海媚還主動的擔(dān)負起望風(fēng)等工作。在這些時間里,海媚覺得煥明有了很大的變化,究竟變化在哪兒,她也說不大清楚,總之,就是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吧,每遇到什么不太好的事情,煥明就會表現(xiàn)出情緒低落;一旦受到了什么挫折,煥明就好像頓時失去了重心,不知該何為。而現(xiàn)在這種情況,就再也沒有看到過。他現(xiàn)在干什么都好像心中有了主心骨,好像始終是朝著一個方向在走。海媚有時就問他,“你現(xiàn)在做什么事情都很有主見了,就好像有誰在后面給你出謀劃策似的?!?/br> 煥明就說:“是呀,我可不是一個人嘍?!?/br> 海媚就問:“我看見就是你一個人在忙碌,但我又好像覺得有誰在你后邊給你把關(guān)掌舵似的?!?/br> 煥明說:“你真是這么覺得的?” 海媚說:“啊?!?/br> 煥明說:“有這種感覺的對了?!?/br> 海媚問:“對了?為什么?” 煥明說:“因為我確實不是一個人在做事喲?!?/br> 海媚說:“那你的后邊還有誰呀?” 煥明想了想說:“有吳先生?!?/br> 海媚奇怪的問:“吳先生不是……” 煥明說:“吳先生是離開了我們,但是還有他的同志……哦,是同時他的精神還在唦?另外,還有你呀?你就是和我并肩戰(zhàn)斗的人?!?/br> 海媚說:“我?我在你的心中有那么重要嗎?” 煥明說:“那還用說。這樣說吧,這段時期若是沒有你的幫助,我可能舉步維艱?!?/br> 海媚不好意思的說:“你把我的作用夸大了吧,我可沒有你說的那么重要?!?/br> 煥明說:“你這人太小看自己了。你看吧,你溫柔善良人緣好,別人都愿意和你接觸,因此你去聯(lián)絡(luò)誰,別人都愿意相信你。再者,你一個女生出面目標小,不太容易引人注意。你說你的作用大不大?” 海媚說:“照你這么分析,我還真是有些作用啊?!?/br> 煥明說:“豈止是有些作用,你的作用大了?!?/br> 海媚就撒嬌的說:“那,我要你回報我。” 煥明說:“行呀。你要我怎么回報你呢?” 海媚想了想說:“那你請我吃碗擔(dān)擔(dān)面吧。” 煥明一聽就說:“我請你吃擔(dān)擔(dān)面?那不行?!?/br> 海媚就生氣的說:“你這人怎么這樣,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摳門了?” 煥明說:“我是說,擔(dān)擔(dān)面太簡單,不足以表達我對你的謝意。再怎么著,我也得請你吃回鍋rou唦?!?/br> 海媚說:“不要這么破費了,吃碗擔(dān)擔(dān)面就行了?!?/br> 煥明態(tài)度堅決地說:“不行!我一定要請你吃回鍋rou?!?/br> 海媚看煥明態(tài)度很堅決,就高興的說:“那好吧,就依你,吃回鍋rou吧,反正我也有好久沒有打牙祭了。嘻嘻?!?/br> 煥明就用手指親呢的在海媚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說:“走吧?!眱扇司屯熘钟H熱的的向校外的餐館走去。 就在離他們不遠的黑暗中,有一雙眼睛在一直盯著他們,這就是周厚生。這周厚生的父親是虞城義字旗公口的袍哥舵爺,周厚生身上自然沾了不少江湖習(xí)氣,他與周田幫出身差不多,兩人又都是周氏家族的子孫,因此,他與周田幫可謂脾胃相投,很快兩人就混到了一起,平時不上課時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這周厚生與林玉波同在一宿舍,但此人常常和周田幫等人偷偷地外出喝酒很晚才回來,回來后大都喝得酒氣熏天,這讓林玉波很不滿意,兩人因此常發(fā)生口角。這天,周田幫去周厚生宿舍找他,周厚生不在,周田幫無意中看見了林玉波床上枕頭邊上擺著的幾本進步書籍。周田幫想,這個林玉波平時與龍煥明等人走得很近,這樣的書說不定龍煥明也看過,如果自己向警察局舉報了林玉波,如果林玉波供出龍煥明來,那龍煥明被抓進局子里面去,不死都要脫層皮。如果能夠這樣,自己豈不是就報仇解恨了嗎?于是,周田幫就向警察局告發(fā)了林玉波。哪知這個林玉波并沒有交代龍煥明出來,反而是把吳先生給供了出來,結(jié)果讓吳先生送了命,那龍煥明則屁事沒有。這件事讓周田幫在自己心里恨得牙癢。萬幸的是,同學(xué)們都把告發(fā)林玉波的人誤以為是周厚生干的,因林玉波與周厚生平時有些矛盾,所以周厚生就替周田幫背了黑鍋。自從周田幫以前好幾次跟蹤煥明想發(fā)現(xiàn)他的破綻被發(fā)現(xiàn)后,周田幫就想到了讓周厚生替自己跟蹤煥明他們。 這天,周田幫和周厚生擺開了說:“兄弟,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br> 周厚生說:“我們是兄弟,一筆還寫不出倆周字來呢,有什么事哥哥盡管說,為弟的答應(yīng)就是了?!?/br> 周田幫說:“我是想讓兄弟幫我平時多注意一個人?!?/br> 周厚生說:“注意誰呀?” 周田幫說:“就是,龍煥明?!?/br> 周厚生說:“龍煥明?你注意他干啥子呀,他這個人雖說平時和咱們這樣的人打不攏堆,但是他這個人還不令人討厭。我聽說,在咱們學(xué)校推崇他的同學(xué)可多了?!?/br> 周田幫說:“推崇他?,哼,早晚的會跟他一道栽進去。” 周厚生說:“哥子,你怎么這樣說呀?” 周田幫說:“你還記得吳先生把?” 周厚生說:“記得呀,怎么啦?” 周田幫說:“你們宿舍林玉波以前就和龍煥明走的很近,可林玉波后來交代說他的背后是吳先生,結(jié)果吳先生被政府給槍斃了。你說,那些還跟著龍煥明的人,還不定哪天就跟著栽進去了。” 周厚生說:“說到這事呀,我現(xiàn)在都還冤枉著呢。那些人都說林玉波是我給出賣的,那言下之意是說吳先生是我給害死的。其實,我雖然和林玉波有一點矛盾,但也不至于把他往死里弄呀。他媽的,是誰干的缺德事,讓我替他背黑鍋,弄得我到現(xiàn)在在同學(xué)們面前都抬不起頭來。老子要是查出來是誰干的,看老子不弄死他?!?/br> 周田幫說:“我就提了個林玉波,你就說那么多干啥?不就是請你幫忙注意一下龍煥明嗎,說那些沒用的做啥子嘛?” 周厚生說:“哥子,你說的事情呢,我當兄弟的自然是沒有話說的。但是,我就有些好奇,好像你有很多事情都是針對龍煥明的,當兄弟的我能不能問一下,這是為啥子?” 周田幫說:“就因為,我們周家與他們龍家有殺父之仇哇。” 周厚生聽后非常吃驚,問:“真的呀?” 周田幫說:“這種事情哪個會拿來亂說,未必咒自己的爺死呀?” 周厚生說:“兄弟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覺得你哥子好像一直都很恨龍煥明的?!?/br> 周田幫說過:“豈止是恨,那簡直是恨之入骨。” 周厚生說:“你與龍煥明如果是家仇,那我肯定是不能夠袖手旁觀的,畢竟一筆難寫兩個周唦?我也是周家子孫得嘛?!?/br> 周田幫說:“弄個說,你老弟同意了?” 周厚生說:“肯定唦。從今天起,我會隨時注意龍煥明的動靜的,一旦發(fā)現(xiàn)有啥子可疑的地方,我就馬上給你哥子說?!?/br> 周田幫說:“對嘛,這才像是我的好兄弟唦。” 周厚生說:“不過,我們雖然曉得他龍煥明以前和林玉波等人與吳先生走得近,感覺龍煥明是有問題的,但是,光靠我這樣在外面偷偷的跟著,恐怕難以找到啥子有用的東西。因為,龍煥明他們很警覺的。如果要是有啥子人,能夠進到他們內(nèi)部去,那就容易多了。” 周田幫說:“這個你放心,哥子我早就安排了?!?/br> 周厚生說:“如果你哥子還信得過兄弟我,就講來聽一下?!?/br> 周田幫說:“你老弟說些啥子喲,我還信不過你嗎?是弄個的,我有個兄弟,名叫張洪才?!?/br> 周厚生說:“張洪才呀,不就是二班哪個平時不大愛說話那個同學(xué)嗎?” 周田幫說:“對頭,就是他。因為我們都是銀沙鎮(zhèn)的人,他的爺在我爺?shù)拇a頭嗨五排,我和他從小是叉叉褲的朋友,后來又都是魁星公學(xué)的同學(xué),外面的人都不曉得我和他的關(guān)系一直很深的。我爺遭龍家人害了的事他爺跟他講過,因此,他曉得我與龍煥明是有仇的。上個月,我回銀沙鎮(zhèn)去找過他爺,讓他爺給張洪才講讓他幫我,他爺滿口答應(yīng)了,還說我爺在世時對他們家多有關(guān)照。前幾天,我讓張洪才主動接近龍煥明他們,如果發(fā)現(xiàn)有啥子不對頭就趕緊跟我說,張洪才一口就答應(yīng)了,看來是他爺給他講了的。” 周厚生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容易多了。只是,那龍煥明可是不太好整喲。” 周田幫說:“不怕,張洪才與龍煥明還有王海媚都是魁星公學(xué)的同學(xué),只要張洪才主動接近,龍煥明是不會懷疑的。因為龍煥明并不知道我和張洪才以前的關(guān)系,到這里來讀書了以后,我們也沒有公開往來,畢竟他們是老同學(xué)好接近些嘛?!?/br> 周厚生說:“哥子,你這一招真是太厲害了,簡直讓龍煥明防不勝防。喂,哥子,如果,有一天你的手里真的拿到了龍煥明的把柄,你哥子會啷個做呢?” 周田幫咬牙切齒的說:“我要讓他像當初吳先生那樣,讓政府把他送上斷頭臺?!?/br> 周厚生有些驚恐地說:“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