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替身,賺爆豪門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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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個很少出現(xiàn)的頭像冒了出來。 封策:[你們在瞎逼逼什么?] 封策:[告訴你們老子現(xiàn)在生病了心情不好,都他媽給老子閉嘴] 群里瞬間死寂。 沒有人敢當面不給封家大少面子,但是內心都掀起了軒然大波—— 臥槽,封策在為黎鏡說話?! 那個黎鏡到底有什么魔力??! …… 魔力少女黎鏡正坐在傅凌楚辦公室里。 實際上傅凌楚的工作非常高壓忙碌,他開完會去封策家把黎鏡截走帶回來就已經是極限了,回到公司之后傅凌楚就要繼續(xù)開會見人。 但是他肯定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黎鏡,男人一邊重新打了領帶,一邊居高臨下地吩咐道:“開始還你的賭債吧——洗手間里有清潔工具,在我回來之前把辦公室打掃干凈?!?/br> 黎鏡立刻站起身,自身一身小白花的氣節(jié):“能用勞動作為回報,我愿意!” 傅凌楚雙眼微瞇。 纖瘦的背影開始在那間大到空蕩的辦公室里忙碌。 傅凌楚說不出這是一種什么感覺。 只是在他離開辦公室的時候,甚至關門的聲音都輕了一些。 然后黎鏡瞬間扔了拖把—— 拜托,傅凌楚辦公室里有全套頂尖智能家居,要什么人力? 有病吧! 黎鏡把掃地機器人打開,鼓搗了一下超級智慧面板,輕松上手,然后就讓人工智能解放自己的雙手,自己在辦公室里背著手溜溜達達。 沒記錯的話,這里也是有一個劇情點的。 原主在傅凌楚辦公室里任勞任怨地打掃衛(wèi)生,然后“不小心”看到了一個相框—— 當然,所謂不小心,肯定是有白月光的手筆在的。相框背面壓著一張照片,是多年前傅凌楚和葉嫣的合影。 出于劇情以及出于好奇,原主不小心打翻了那個相框,還沒來得及看清照片上的人臉,就被傅凌楚暴怒地甩到了一邊。 所有葉嫣的東西都被他視若珍寶,被贗品碰壞是對葉嫣的褻瀆!由此又是一段虐心劇情。 黎鏡在辦公室里到處踅摸,然后鎖定在了傅凌楚書架的上層。 她眨了眨眼,然后伸出手—— “你在干什么?” 傅凌楚冷漠的聲音從身后響了起來。 黎鏡一回頭,發(fā)現(xiàn)傅凌楚并沒有在盯著她手的方向,而是看著黎鏡打開的電視——上邊剛好在放杜景淮的訪談節(jié)目。 黎鏡果斷把手收了回來——看來那個劇情點還沒到。 但白月光一定已經開始坐不住了。 估計再過一段時間,葉嫣就該忍不住回國刷劇情。 在那之前,她要把全員都刷到上頭的標準。 并且大割特割^_^ 傅凌楚眉心緊皺,此時電視上的杜景淮還剛好在彈鋼琴—— 鋼琴在他們兩個男人之間頗有淵源。 傅凌楚高強度工作后的倦意中摻雜了一點不爽,他直接走過去關了電視,沉沉看著黎鏡:“讓你打掃衛(wèi)生,誰讓你休息了?” 雖然這樣說了,但傅凌楚看得出來,辦公室的確變得更干凈了。 黎鏡從沙發(fā)上站起身,抿緊嘴唇:“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br> “走?”傅凌楚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低頭輕蔑地問:“你走去哪兒?” 黎鏡倔強地說:“我要回學校!” 傅凌楚鋒利的眉梢不屑一挑:“你還能回學校?” 有三個保鏢跟著黎鏡,他對黎鏡的生活簡直了如指掌。經過這一次熱搜,黎鏡在學校里的處境更差了。 而她的家,就更不能回了,黎鏡她那個賭鬼叔叔剛剛讓她背上賭債。 沒有人能救黎鏡。 而傅凌楚可以,在她絕望到向天禱告的時候,輕而易舉地做那個主宰她的神。 這個認知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心理愉悅。 「傅凌楚好感度 1%」 “走吧——” 傅凌楚再次拉住了黎鏡,下到地庫,上了車。 黎鏡看著車窗外的景色漸漸陌生,終于感覺到害怕,嗓音里帶了細顫,卻還強撐著喊:“傅凌楚、你要帶我去哪里?。 ?/br> 傅凌楚覺得自己或許是累出了問題,黎鏡臉上的恐懼和慌張也能夠取悅到他。 “你馬上就知道了?!?/br> 最后,車子停在了本市最豪華高檔的五星級酒店大堂前。 黎鏡一邊發(fā)抖,一邊心想: 真應該讓封策看看——這才是大人的玩法??! 一看到這輛限量版邁巴赫和那標志性的車牌,三五個泊車小弟就小跑過來。 “傅先生!” “歡迎傅先生!” 傅凌楚沒有搭理他們,而是垂眸看向車里,笑了:“不下來嗎?” “傅凌楚、你、你——”女孩似乎是羞憤到了極點,連話都說不清。 男人恢復了優(yōu)雅,就這么等著黎鏡。果然,黎鏡扛不住那些泊車小弟還有侍者們各種打量的目光,深深埋著頭下了車。 傅凌楚在這里有一套總統(tǒng)套房,常年為他空著,隨時都保持著最好的狀況等著傅凌楚來住。 前臺保持著最熱情的微笑:“傅先生,還是住2088嗎?” 傅凌楚不置可否,身后,女孩細弱顫抖的聲音終于響了起來—— “等等!” 傅凌楚優(yōu)雅地轉過身,好整以暇地問:“怎么,你還有別的地方可以住嗎?難不成——” 男人頓了頓,惡劣地當眾問道:“你要再睡一晚橋洞?” 前臺捂住了嘴淺笑。 ——“用我的身份證。”黎鏡紅著眼圈,咬唇說。 她的臉繃得緊緊的,捏住自己磨邊的袖口,不肯露出半點懦弱:“——我說,用我的名字辦,誰要住你的?!?/br> 當然,錢還是傅總掏^_^ 畢竟,這酒店一宿八千八,不割一波怎么對得起專程帶她來的傅大韭菜? 而且她要是一段時間不回宿舍不回家,豈不是夜夜都能可持續(xù)地割。 傅凌楚瞇起眼睛,半晌后才嘲諷一笑,接過了黎鏡的身份證,遞給助理。 后臺點鈔聲嘩嘩響,黎鏡美滋滋。 房間很快開好,傅凌楚拉著人穿過大堂,酒店的電梯都裝修得金碧輝煌。黎鏡一路低著頭,被傅凌楚帶進新的套房里。 厚重的歐式大門一開,仿佛是成人的真實的世界在向這個窮苦女大學生招手。 黎鏡在心里搓了搓手:看來是要走刺激劇情,刷向新的峰值!—— 傅凌楚倒是對住酒店習以為常,進去之后他就拆了領帶,脫了嚴絲合縫的黑色西裝。男人動作間肌rou線條若隱若現(xiàn),頗有幾分疏朗的味道。 他回過身,看見黎鏡低著頭,穿著那破舊的單衣、局促地站在房間。 傅凌楚唇角微勾。 生平第一次覺得,住酒店是件有意思的事。 “去給我放洗澡水?!彼畹溃扒穫娜?,該干什么,心里沒有數(shù)嗎?” 黎鏡只想逃離和他在一起的空間,聞言立刻跑進了浴室。 傅凌楚拿起酒店備的酒,倒了一點,用淺酌緩解今天工作的壓力。 浴室里響起嘩嘩的水聲。 “嘩啦啦……嘩啦啦……” 傅凌楚不慌不忙地等待著。 可他一杯喝到底,浴室里還是只有水聲。 傅凌楚皺起眉,起身走過去,推開了浴室的門。 蹲在浴缸旁邊的女孩慌張地回過頭:“你、你怎么——” 地點:浴室。 人物:男女主。 很好,很sao。 傅凌楚微微頓住,視線落在黎鏡身上—— 濺出來的水花灑在她衣服上,因為浴室空氣不流通,她臉頰旁的碎發(fā)也濕得黏住,愈發(fā)顯得膚色白皙而膩潤。 似乎在此時,酒意被空氣蒸騰,傅凌楚忽然意識到——黎鏡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