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替身,賺爆豪門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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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可悲。 ——「杜景淮好感度 2%」 男人是會被視覺沖擊的動物這件事已經(jīng)不用贅述,對于黎鏡來說,這樣的進展速度還不夠—— 所以第二步, 她可以模擬傅凌楚愛上葉嫣的心理過程,同理也可以模擬出杜景淮的。 其實杜景淮就是有那種,“看人破碎”的惡趣味。 當年葉嫣就是因為一次受傷,病弱的模樣如枯萎的玫瑰。然后她就被發(fā)現(xiàn)身患重病,不得不息影,這一切都引起了杜景淮的強烈憐惜。 只可惜——葉嫣把自己放進了玻璃罩里。 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享受著被男主們嬌寵的感覺,被養(yǎng)得矜貴而優(yōu)雅,卻也失去了杜景淮心底最迷戀的“破碎感”。 ——但是,替身可以??! 替身本來就是一塊破碎的玻璃。 于是在杜景淮復(fù)雜的視線中,黎鏡蹲下身子,細嫩的手指去撿那碎裂的玻璃碴,眼看就要割破手指—— 啪嗒。 是誰又踩著時間的暫停鍵。 陸緬一臉不贊同地拿起了黎鏡的手,遠遠地離開了那尖銳鋒利的玻璃碴。 他那向來平靜無波的俊美五官中,竟露出了清晰的譴責意味:“為了吸引變態(tài)?” 黎鏡眨了眨眼,露出幾分被抓包的乖巧,然后乖乖從袖口里抖出一個小袋。 “我準備了血包的?!彼嬖V老師。 就像上次在五星級酒店刷傅凌楚的刺激劇情,杜景淮的刺激劇情是要這樣刷的。 欲望,是感情線當中的重要助推劑——而傷痕、損毀、破壞感,會強烈地激起,杜景淮的欲望。 陸緬無奈地搖了搖頭。 然后那雙藝術(shù)品一樣骨節(jié)分明的手掠過她的指尖,然后一個逼真的傷口頓時出現(xiàn),開始血流如注,黎鏡卻一點都不疼。 她驚喜地舉著自己的手:“哇!” 嗚嗚嗚她的外援太牛逼了啦! 陸緬卻移開了視線。 雖然是假的,但她身上的傷口也依然讓他,很不舒服。 陸緬沒有過過多打擾她的任務(wù)——看得出來,黎鏡十分游刃有余。 于是等時間的指針重新流動,黎鏡頓時一聲驚弱的痛呼。 杜景淮來不及制止,她的血從指尖蔓延開來。 黎鏡無措地舉起手,痛得眼睫如蝶翼般扇動,卻還在向他道歉:“對、對不起……” 眼前這一幕因為刺眼的紅,而忽然生動了起來。 杜景淮忽然感到自己的心劇烈地跳動。 埋在黑色土壤里的種子被她的血液澆灌,迅速發(fā)芽。 杜景淮控制不住地伸手,牽住了黎鏡流血的手。 順著瓷白的手背,滑向纖細的小臂。血跡蜿蜒地掠過她腕上淡青色的血管。 伶仃。脆弱。 就好像破碎的琉璃,每一片碎片都流淌著光輝。 杜景淮竟然沒能移開視線,呼吸都變得灼熱起來。 黎鏡發(fā)揮出了畢生演技,忍痛地呼吸著:“啊……” 老娘真是太美了??! ——「杜景淮好感度 2%」 ——「杜景淮好感度 3%」 ——「杜景淮好感度 1%」 好感度像流水一樣地流動了起來。 瞬息之間,就破了新新高度。 劇情還是得靠刺激??!哈哈哈! 半晌后,杜景淮才從驚艷感中回神,聲音竟啞了不少:“我……給你請醫(yī)生?!?/br> 黎鏡:“不、不用!” 再晚點去醫(yī)院,她傷口都要愈合了^_^ 她捂住自己的手,卑微地搖了搖頭:“不用這么麻煩的。” 她像是害怕弄臟了杜景淮的家,就那樣捂著手,離開了他的房子。 那背影如此可憐。 ——「杜景淮好感度 1%」 可以,一個劇情點刷了杜景淮9%的好感度,葉嫣真的會懷疑人生的。 黎鏡舉著自己的手欣賞了半天。 哎呀,怎么會有老師親自幫學(xué)生作弊的呀。 黎鏡笑得眼睛彎彎。 …… 旻江帝景小區(qū)門口。 限量版邁巴赫和銀色超跑正對峙。 好感度60%的傅總和即將60%的封少,誰都沒讓。 然而經(jīng)過酒吧那一晚,知道黎鏡竟然愛上了他之后,傅凌楚根本不把杜景淮和封策放在眼里。 “你根本不了解她?!笨偛么竭呫曋H有優(yōu)越感的笑意。 “老子和她一起上過那么多節(jié)課,不比你了解?”封策不甘示弱,反唇相譏,“倒是傅總這么大歲數(shù)了,和黎鏡得有十年的代溝吧?” “……”傅凌楚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但想到黎鏡那時候瘋了一樣護住自己的樣子,又恢復(fù)了那種矜貴的優(yōu)越感。 不得不說,黎鏡雖然出身卑微,但她的眼光沒有問題。 傅凌楚知道自己無論各個方面都是最優(yōu)秀的,在這世界上,他的確是最值得依靠的男人。 黎鏡見識過他這樣的,不可能再找到比他更頂級的男人。 封策,杜景淮,都不行。 而此時的黎鏡出了小區(qū),壓根沒看他們倆,直接往一邊走——割韭菜往后稍一稍,她現(xiàn)在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很想見到陸老師。 銀發(fā)男人停在了黎鏡的面前。 遠處,某種來自雄性的直覺促使傅凌楚忽然轉(zhuǎn)頭,然后目光精準地看了過去—— 從這個角度,黎鏡正背對著他們站在一個男人面前。 那男人身量很高,身形修長,在路燈下看不清面容,唯有一頭銀發(fā)非常矚目。 像望見了蒼茫高山,四周是風(fēng)雪,而那人有一種俯瞰一般的氣質(zhì)。基于雄性本能,傅凌楚對他產(chǎn)生了極其強烈的敵意,以及連他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的……敬畏。 一邊的封策忽然皺眉道:“這是——” 傅凌楚鋒利的眉梢一挑:“封少認識?” 封策:“我們學(xué)校的代課老師。” 傅凌楚頓時強行壓下了自己內(nèi)心的敵意——一個普通的大學(xué)老師,自然不配和傅氏集團的掌權(quán)人相比。 “哦——老師啊,還挺關(guān)心學(xué)生?!?/br> 語調(diào)中帶著不屑。 而陸緬面色如常。 他拿起黎鏡的手,一臉認真地擦去那看上去觸目驚心的“血跡”。 黎鏡仰著頭,很乖巧地看著他的臉。 陸緬仿佛沒聽見傅凌楚的話,只認真地把她細白的手指全都擦得干干凈凈,然后很有禮貌地放了回去。 然而下一秒,黎鏡卻重新把細白的小手放進了他的掌心。 黎鏡:“沒事,你別自卑。” 陸緬:“?” 雖然陸緬也不是真的大學(xué)老師,但以她自己給穿書局這么多年白打工的經(jīng)驗來看,陸緬這個監(jiān)察員肯定也沒什么錢,但沒關(guān)系—— 黎鏡在他掌心敲了敲:“反正我有錢?!?/br> 擁有世界一切財富的主神沉默了一下:“……嗯?!?/br> “等白月光回國,你看我賺一個億的?!崩桤R信誓旦旦地說。 ——三個男主已經(jīng)全部上頭!韭菜杠桿要回!國!啦! 陸緬看著她。 路燈底下,黎鏡笑起來時,眼里宛如墜落星辰。 陸緬銀色的碎發(fā)擋住前額,垂下淺色的瞳孔,從眉骨到鼻梁劃出一道極為優(yōu)美的線條。 神的掌心里,感受到她細膩的皮膚。 觸感溫熱,冰雪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