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病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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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向墨的擔(dān)心有些多余,杜池一邊澆著溫度適中的熱水,一邊幫他清洗頭上殘余的泡沫,期間水流從未流進(jìn)他的眼睛或是耳朵,本來緊繃著的肩膀也漸漸放松了下來。 “要是創(chuàng)業(yè)不成功,你還可以去開個洗頭店?!毕蚰裰X袋說道。 “專門為你開嗎?”杜池洗著向墨的后頸,“那不如你包養(yǎng)我。” 手指沿著脖子不斷往上,耳垂忽然被人捏住,向墨心里一咯噔,立馬撩開額前的頭發(fā)直起身:“你干嘛?” 明明說好不許使壞,這只臭狗又在干壞事。 “你耳朵上有泡沫?!倍懦氐恼Z氣有些好笑,“在你眼里我是發(fā)情的公狗嗎?藝術(shù)家?!?/br> 向墨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沒想到還真有泡沫。他擰開水龍頭,用涼水拍干凈耳朵,不自在地說道:“抱歉”。 “沒事?!倍懦胤畔率种械乃畨?,“你待會兒有安排嗎?” 停電能有什么安排?向墨拿起干凈的毛巾,擦著頭發(fā)道:“沒有?!?/br> “那要不要跟我做點刺激的事?”杜池問。 向墨擦頭發(fā)的動作一頓,心想你這還不是發(fā)情的公狗? 不過現(xiàn)在停著電,確實也無事可做,他轉(zhuǎn)身朝自己的屋里走去:“好啊?!?/br> 五分鐘后。 向墨站在院子里,看著杜池啟動摩托車,深吸了一口氣,問:“你說的刺激的事,就是帶我去兜風(fēng)?” “不然呢?”杜池真誠地發(fā)問,把這句臺詞原封不動地還給了向墨。 向墨立馬意識到,這只臭狗是在報復(fù)他。 但要是不去的話,反倒顯得他有別的期待,于是活了二十八年,向墨生平頭一次,跨上了與他氣質(zhì)極其不相符的重型摩托車。 不泡吧,不蹦迪,不逛街,不約會。 向墨的生活早已與老年人無異,他原以為不會再有什么事情讓他心跳加速,但當(dāng)杜池帶著他在街道上飛馳時,看著不停倒退的街景,聽著呼嘯而過的風(fēng)聲,他還是感到他的血液里有不安分的因子在躁動。不是杜池注入進(jìn)他身體里的不安分,而是他體內(nèi)原本就有的、被他壓抑許久的那份本性。 摩托車最后停在了江邊的綠化道旁。 到了這個時間點,綠化道已少有人散步。 兩個人找了張休閑長椅坐下,一邊欣賞著江對岸的繁華夜景,一邊吹著拂面而來的涼爽江風(fēng)。 向墨不太喜歡晚上出門,哪怕是去看電影,也都是選在家附近。但不得不承認(rèn),洗完澡后來到江邊散心,的確是很愜意的一件事。 出門之前仔細(xì)擦過頭發(fā),只有發(fā)梢還略微有些濕潤,向墨隨意地揉著頭發(fā),叫道:“杜池。” “嗯?”杜池懶洋洋地應(yīng)了一聲。 “我很宅?!毕蚰粗贿h(yuǎn)處的霓虹橋,那是市里著名的網(wǎng)紅橋,每到夜里就會開啟燈光秀,而這還是向墨第一次來看這座橋。 “我知道。”杜池的樣子并不怎么意外,“你不喜歡出門?!?/br> “但跟你出門還好?!毕蚰珡倪h(yuǎn)處收回視線,看了看身旁的杜池。他這么說并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現(xiàn)在的氣氛頗為輕松,他剛好想到這里,就沒什么顧慮地說了出來。 “那我以后多帶你出門?”杜池挑眉問。 “倒也不必?!毕蚰潘傻匦α诵Γ酶烊苏f話的口吻說道,“你誰啊你?” “我還能是誰?”杜池也是一副隨便瞎扯的口吻,“你老公啊?!?/br> 臨時老公。 向墨沒有否認(rèn),心情不錯地繼續(xù)欣賞熱鬧的燈光秀。 不知過了多久,遠(yuǎn)處的霓虹燈光不再亮起,圍觀的人們也陸續(xù)離開。 向墨隱約聽到杜池在叫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來,這才發(fā)現(xiàn)他不知什么時候倒在杜池的肩上睡了過去。 “你要睡到什么時候?”杜池側(cè)著腦袋看向墨,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之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能睡?” 向墨看了看時間,也才十點多而已。 “我本來就很能睡。” 如果不是杜池總是讓他失眠,他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 “回家嗎?”杜池問。 “好?!?/br> 又是一路飛馳回家,向墨安靜地趴在杜池的背上,感受著耳邊呼嘯的夜風(fēng)。 速度好像總是能勾起別樣的激情,本已漸濃的睡意在路上煙消云散,等回到自家小院時,向墨血管中躁動的因子還沒有安分下來。 老舊的樓梯在昏暗的燈光下發(fā)出熟悉的“吱吖”聲,但頻率卻比平時慢上不少。 向墨走在前面,故意放慢了腳步,就像伺機(jī)而動的貓咪,有頻率地左右晃動著尾巴。 當(dāng)他邁上二樓過道的最后一級臺階時,跟在他身后的大型犬終于動了。 杜池從身后抱住向墨,嗓音沙啞地說道:“藝術(shù)家,別釣我了?!?/br> 語氣帶著一絲示弱,像是在舉白旗求和。 向墨一臉淡然地站著沒動,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指尖微微顫了顫,呼吸不受控制地變得急促。 “我要受不了了?!倍懦芈裨谙蚰念i間,像是委屈的大型犬,對向墨發(fā)出控訴。 “我沒有釣?zāi)恪!毕蚰D(zhuǎn)過身來,微揚著下巴摟住杜池的脖子。 “你確定?”杜池顯然不怎么相信向墨說的話,收著下巴直視向墨的雙眼,兩人的嘴唇不過一拳之隔,炙熱的氣息在唇間流轉(zhuǎn)。 向墨空出右手拉住杜池的手腕,引導(dǎo)那只大手覆上他的臀部。 他微微踮起腳尖,湊到杜池的耳邊,像是使壞的貓咪,用氣聲說道:“不信你自己摸?!?/br> 大手探入向墨的內(nèi)褲中,抓住渾圓的臀瓣用力揉搓。杜池用另一只手緊緊箍住向墨的腰,問道:“摸哪里?” 向墨眨了眨眼,輕輕吐出兩個字:“里面?!?/br> 揉搓的動作頓時停住,下一秒,中指毫不費力地插入緊閉的褶皺中,杜池微瞇起雙眼,呼吸紊亂地說道:“你做了擴(kuò)張?” “嗯?!?/br> 洗澡的時候做的。 其實向墨并不是真打算讓杜池鋪完床后就離開,他去洗澡只是做準(zhǔn)備而已。 意識到這一點后,杜池似乎徹底失去了理智,像是要把向墨拆骨入腹似的,猛地托起他的雙臀,把他抱進(jìn)房間,扔到了床上。 身上的衣服在此時成了多余的干擾,兩人很快變得一絲不掛。向墨的東西還沒有完全硬起來,但杜池的兇器早已變得腫脹,猙獰的血管仿佛處于爆炸的邊緣。 “向墨?!倍懦啬剜蚰拿郑齑讲蛔杂X地來到了他的唇邊。 盡管心里閃過了一絲猶豫,但向墨還是不習(xí)慣地別開了腦袋。 “你怎么這么壞?” 杜池不再強(qiáng)求,泄憤似的咬住了向墨的乳珠。 疼痛夾雜著快感涌向向墨的下半身,垂著腦袋的小小墨終于變得精神起來。 “杜池,你是狗嗎?”向墨皺著眉頭問,“是不是要我身上都是你的牙印,你才滿意?” “不然呢?”杜池理所當(dāng)然地反問,又咬住了另一顆沒有得到愛撫的小豆。 “你就是臭狗。” 話音剛落,兩根手指毫無預(yù)兆地捅進(jìn)了向墨的xiaoxue中。指尖很快找到快感的源泉,在上下雙重刺激下,小小墨的前端開始流出粘稠的津液。 躺著享受不是向墨的風(fēng)格,他咬著下嘴唇,抑制住嘴邊的呻吟,手法嫻熟地taonong起杜池腿間越來越大的玩意兒。 兩人都不是什么新手,知道怎么讓對方更舒服。 杜池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扯出令人賞心悅目的肌rou線條,讓向墨的性致空前高漲。 人都是感官動物,沒有人會不喜歡美好的事物。 雖然向墨很不想承認(rèn),但他真的很喜歡杜池的身體。 喜歡他長在自己審美點上的長相,喜歡他抱住自己時溫?zé)岬男靥?,更喜歡他緊繃的肌rou,和那如雕刻般完美的性器。 上次互擼時,杜池說向墨很色。 其實向墨很想說,你根本沒有概念,我到底有多垂涎你的rou體。 “杜池。”向墨雙眼迷離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難耐地說道,“插我。” 心里和下面都癢得不行,向墨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迫不及待過。 他一直覺得他對性的需求并不強(qiáng)烈,性之于他只是可有可無的調(diào)劑品。但現(xiàn)在他忽然發(fā)現(xiàn),原來性也可以是他的必需品。 從床頭柜中翻出沒有用完的安全套,結(jié)果…… “太小了,戴不上。”杜池沒轍地呼了口氣,站起身道,“等我上去拿?!?/br> 向墨皺起眉頭,這種被打斷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他一手?jǐn)]著小小墨,一手插入自己的后庭,暫且緩解杜池離開的空虛,于是當(dāng)杜池回來時,就見向墨正躺在床上,自己玩著自己。 “回來了嗎?”向墨懶洋洋地睜開雙眼,手指還留戀地插在下面,他正想再摳弄幾下再收回手,但這時杜池喘著粗氣回到床上,不由分說地拿開向墨的手,取而代之地將性器插了進(jìn)來。 “啊……” 盡管已經(jīng)做了充分的潤滑,但杜池的尺寸還是讓向墨有些不適應(yīng)。 “還好嗎?”杜池放緩了抽插的動作,給向墨適應(yīng)的時間。 “嗯?!毕蚰{(diào)整了下臀部的位置,用雙腿夾住杜池的腰,“你慢慢來?!?/br> “慢不了?!倍懦仄∠蚰难?,開始兇狠地沖撞起來,“你知道我有多想cao你嗎?” 快感來得太過猛烈,向墨不習(xí)慣這種節(jié)奏,他用手撐住杜池的小腹,略微不滿道:“我又不跑,你急什么?” “你跑得還不夠多嗎?”像是怕向墨再次逃跑,杜池把他翻了個身,讓他跪在床上,接著咬住他的后頸,再從背后狠狠貫穿。 “嗯……杜池……”向墨不受控制地仰起下巴,承受著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沖擊。 杜池每他插一下,都能頂?shù)阶钍娣牡胤?,他甚至不敢去撫摸小小墨,因為他怕taonong沒幾下,自己就會忍不住想射出來。 但他不摸不代表杜池不會摸,大手整個圈住漂亮的性器,伴隨著抽插的頻率taonong,沒過一會兒向墨便有了射精的沖動。 “你等等,杜池?!毕蚰坏貌煌谱《懦氐捏y骨,強(qiáng)迫他慢下動作,“你讓我緩一緩?!?/br> 杜池沒再用力抽插,改為緩慢地磨蹭,同時游刃有余地問向墨:“你知道這是我小時候睡過的床嗎?” “我知道?!毕蚰贿€是更喜歡慢節(jié)奏,他開始扭動臀部,有一下沒一下地配合杜池的慢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