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往死裡cao
一頓飯,在郁滿香一聲不吭之下填飽了肚子。她心不在焉,滿腔疑問卻沒敢再問半句,就怕惹了阿姊不滿。 飯后,推諉了郁滿蓁要教她學字的事,抬腳想匆匆離開,氣得郁姑娘快要直跥腳,暗忖這孩子是怎么了。滿香怕這次真的惹大姊不高興,嬌憨道:“姊,我去找一下銀兒jiejie,回來就跟你學字?!?/br> 說完頭也不回,蹦蹦跳跳奔出去,腳下沒注意有門檻,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郁滿蓁眼明手快,及時揪住她后衣領,穩(wěn)住了她。 “小心些,可別摔壞腦?!?/br> “嗯,知道了。我去去就回。郁夫子?!?/br> ***** “銀兒jiejie,在嗎?” “在哦!”銀兒在房中收拾晾曬乾凈的下人工服,正一件件的仔細摺好,轉(zhuǎn)過身來看到一隻手扶著門框、伸出半個頭來斜眼看她的小姑娘。 這小姑娘對府上的一切都很是好奇,尤其對家主更是異常執(zhí)著,經(jīng)常纏住她問個不停。要不是看她年歲尚小,不似是了解情愛的模樣,還真讓人誤會她芳心暗許咱家主,待長大就嫁予他。 “咋啦,這次又想問凌哥哥些什么呢?”銀兒也不看她,繼續(xù)摺衣裳。 “不是他?!鳖D了頓,“銀兒jiejie比我大,懂的事比我多,我想請教一下你?!睗M香兀自走進屋,銀兒jiejie住的屋沒她大,而且是二人一間。她走到一堆衣衫邊,幫襯著銀兒一起收拾。 銀兒也沒阻止,她當滿香是meimei,二人都是貧戶出身,自然更親近。“你問吧。我會的,定會為你解難?!?/br> “就是...就是,我發(fā)現(xiàn)我姊姊脖子上,有奇怪的東西,怕她被凌哥哥打傷了!可是,又不像......”說完抬眼瞟了瞟銀兒jiejie。 “哦一一”銀兒拉長了尾音,想了想,似是想到了什么,捂住嘴偷笑。 “小孩子別多事。你少擔心,他倆好著呢,這些天都如糖似蜜的?!便y兒用肩蹭了蹭滿香的肩,“那是愛的印記啦!凌哥哥疼媳婦疼得可勁了,天天變著花樣兒哄她,單說每天的早膳,都沒有重樣的,自己卻天天白粥油條,隨便應付過去?!?/br> “媳婦兒?”一大段的話,加上銀兒語速又快,郁滿香沒聽全,卻抓到了一個重點。 “是喔,”銀兒一把抱起所有摺好的衣服,徑自走了出去,“是喔,凌哥哥,不,很快你該改口叫姐夫了!好了,小鬼頭,我要忙去了。” 留下滿香小姑娘一個在風中凌亂,喃喃自語:“愛的印記、媳婦兒、姐夫......” ***** 酉時,小廝阿富抱了幾身女童衣裳,屁顛屁顛跟在凌雋珈、秦田和一個年約叁十的女子身后。凌雋珈吩咐了阿貴,叫廚房準備上菜,可以的話,多做幾道葷菜,秦田和嫂子愛吃rou。又叫郁家兩姊妹都來用膳。 一會兒過后,餸菜上了大半,廚子說還有叁道菜在趕工,又問她雞是否跟往常做成辣子雞,凌雋珈點頭稱是,轉(zhuǎn)頭差了阿富到酒窖取最好的酒來。 秦田的妻子也在賭坊上工,是管調(diào)遣和招攬人手的?;榍耙彩莻€閨閣少女,婚后嫁雞隨雞,也不怕遭人笑總愛拋頭露面。 今日也隨秦田應凌掌柜邀請來凌府吃飯,瞥見姍姍來遲的郁家姊妹倒也沒什么脾氣。 郁滿蓁換了一身高領衣裳,換了個發(fā)髻,兩側(cè)秀發(fā)披垂在肩上,一步一步緩緩走向飯廳。滿香察覺大姊走路有點怪,也未問出口,貼心地攙扶她。 郁滿蓁走前大廳中才發(fā)現(xiàn)人比她意料的多,而且還是兩個不認識的人。不過看凌雋珈的樣子,似乎是共事的伙伴,于是便也一一點頭問候。 “兩位姑娘來了,請就座吧?!闭f話的是管家。 人齊了,就開席。凌雋珈為郁氏姊妹介紹了秦田和秦夫人楊氏。 席上秦田和凌雋珈坐一塊,斟酒夾茶,聊著義父近日送來的書信。秦楊氏跟郁氏姊妹靠得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閨中之事,還不忘替秦田夾菜。郁滿蓁興致缺缺,卻也有問必答。 秦楊氏在郁滿蓁甫進廳就瞥了眼,只一眼,就被吸引了去。這女子相貌上佳,能比得上大戶人家的千金。雖出生平凡,穿上了一身綾羅綢緞,略施粉黛,訛稱是深閨嬌養(yǎng)的女兒許是沒人能拆穿。 也難怪凌雋珈如此上心,愛屋及烏了。 ***** “給我cao死他,最好給我把那人后庭都cao爛?!?/br> 得了令,兩個愛男風的糙漢更是風風火火的上了添香閣專門供應小倌的四樓,推門入了壹肆號房。 一個皮膚黝黑的高個子小倌在等客期間,出了走廊,恰好見兩個若叁十馀歲,一身腱子rou,留著滿臉落腮鬍、胯下一大包的粗獷大漢一起入了房,一看就知道是狠角色,暗暗替里間的小倌捏了把汗,千萬不要搞出了人命才好。 這即將受難的小倌卻不是別人,而是被敲暈,五花大綁扔在床上的郁滿墨。 幾日前,他因著遭史爺收回了一百兩而氣極,苦無宣泄處,就下意識地跑來青樓,隨意找了個紅倌,狠cao猛干了一輪,捅得那妓女嗷嗷哭喊。還逼著她含著那臟物,那女子不從,郁滿墨頓覺丟了臉面,連妓女也和他唱反調(diào),便使了全力捏住她脖子,往死里捏。幸得龜奴在外聞得里面有打斗聲,破門而入,救了女子。 郁滿墨也因此得罪了添香閣老鴇。那紅倌原來是老鴇的老熟人的一個女兒,老鴇待她如半個女兒,瞧她差點喪命,心里不是味兒。 后來凌雋珈收到消息,決定和老鴇合計,好好教訓一下郁滿墨。老鴇既收了大筆銀兩,又有人替她教訓那不識抬舉的布衣窮書生,自是眉開眼笑,一口便應下了。 那兩人甫進了屋,見郁滿墨文文弱弱的小身板,更是歡喜得緊。兩人解了褲頭,蹦出巨物,一前一后的插進了他的嘴和后庭。 “還是個未開葷的雛兒!”其中一個大漢盡根刺入那后庭小洞,郁滿墨后面登時血流如注,疼得撕心裂肺、嗷嗷求饒。另一個大漢嫌吵,濕漉漉硬撅撅的大家伙塞進去他的嘴里,撲哧、撲哧的抽插著。身后的大漢一時按住他的腰側(cè),一時揪住他的發(fā),發(fā)了狠的cao著。郁滿墨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后cao得淚水鼻涕一起流出,叫得比女人被慘! 兩個大漢像是幾年都沒開葷一般,變換著花樣,cao了一天一夜。郁滿墨臉上都是濁精、嘴巴都被cao腫cao破皮了,rutou撕咬得血rou模糊,全身都是掌印,后庭更是被干出一個大血洞來。 一直玩女人的郁滿墨,今日終于得嘗被男人玩,幾乎丟了半條命。 兩個大漢走后,郁滿墨遭人扔在后巷。一身血污的趴伏在冷巷一日后,有同村人經(jīng)過,救了他并好心的帶回了郁家。 郁喜順問他發(fā)生什么事,他不敢回答,只是一直哭一直哭。那一個月都趴在床上,除了吃飯,就是一臉生無可戀。 每晚夜里都會做噩夢,醒了一臉淚痕。在夢里,那兩個大漢說下次還要來cao爛他的后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