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她超甜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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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欠了欠身:“婉茹jiejie?!?/br> 葉婉茹上前,熱情的拉過秦可:“我早就聽說了,瀾伊在國子監(jiān)時經(jīng)常提到你,今日總算見著了,聽說meimei的眼睛好了一些,我才放心的下了帖子。” 秦可微笑:“是好些了,多謝jiejie關(guān)心?!?/br> 謝瀾伊搓了搓手:“好冷啊,去亭子里吧,我想在火上烤橘子吃!” 葉婉茹笑:“就知道吃?!?/br> 秦可原本以為這樣的宴會人會很多,沒成想在場的人沒有幾個,都是一些熟悉的,或者不得不請的。 成寧寧看到秦可時,下意識的就把頭別到了一邊。 不過秦可沒瞧見她,她現(xiàn)在誰也瞧不清。 進(jìn)了涼亭,坐下后秦可才知道方才謝瀾伊的話是什么意思,這石凳和石桌底下竟然有內(nèi)置的火盆,剛坐上去便驅(qū)散了寒意,也難怪這天寒地凍的,賞花宴要擺在外頭。 不過,如此便更多了意趣。這涼亭外圍繞的就是一圈梅花樹,臘梅冬日競相開放,在屋里的話,便也瞧不見這般美景了。 秦可默默的坐在石凳便,因為有火,便將袖籠取了,伸出手在火上烤著,謝瀾伊在一邊烤橘子,時不時的遞給她一個。 貴女們時不時的說上兩句話,大多數(shù)時間便是賞花,作畫,還有吟詩的。 不似秦可想象的那樣。 她記得……上輩子去參加過一次宮宴,印象很是不好。 “阿芫,你別動,我給你作一幅畫。”葉婉茹在秦可對面坐著,忽然道。 謝瀾伊立馬抬起了頭:“表妹,婉茹jiejie可是出了名的才女,畫技不在大哥之下!” 秦可忽然有些緊張:“我要怎么坐?” 葉婉茹笑:“不用緊張,這樣就很好?!?/br> 秦可點頭,謝瀾伊跑到葉婉茹那邊去,想看看葉婉茹是怎么畫的。漸漸的,有別的貴女們也圍了過來。 能來葉家的,一般都是大家閨秀,大家在一塊兒也沒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看見秦可乖乖的坐在那,年歲稍大一點兒的都起了愛惜之心。 “難怪瀾伊整日掛在嘴上,我要是有這么個meimei,也心疼死了。” “就是,阿芫以后多出來走動走動?!?/br> 秦可靦腆的笑了笑。 成寧寧和成湘一直都沒有過去,成寧寧自從上回被自家大哥和父親說教了一頓后收斂了不少,此刻無趣的踢了踢地面的石子兒:“沒意思,我去那邊了?!?/br> 成湘倒是多看了兩眼,涼亭那邊的熱鬧和這邊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她抿抿唇,視線在秦可身上瞇了瞇。 “畫好了!”葉婉茹停筆,謝瀾伊帶頭鼓起了掌:“真好看!葉jiejie的筆法和大哥的全然不同!” 葉婉茹笑:“你哥哥的畫是得到過吳文光先生贊揚的,我哪里能比?!?/br> 謝瀾伊:“誰說的,哥哥的畫總是冷冷清清的,我喜歡葉jiejie的,有色彩,更好看!” 秦可也期待的站了起來,葉婉茹將畫紙取下笑著遞給了秦可:“送給阿芫,等你眼睛好了,再打開看吧?!?/br> “謝謝婉茹jiejie?!鼻乜烧嫘膶嵰?。 玩耍過后,眾人在葉府用了膳,葉婉茹中途被大夫人叫到了前院去,后院里的貴女們便分散開來,熟悉的在一塊兒說說笑笑,沒必要都聚成一團。 謝瀾伊看見一束臘梅實在好看,便想折一只帶回去。 “表妹,你在此處等我?!?/br> 秦可點頭,乖乖的站在原地。 四周的景象并不清晰,秦可卻能憑借模糊的光影和聲音大概認(rèn)清周圍的人,身后忽然傳來幾聲窸窣,她剛要回頭,就感覺后背被人一推—— “姑娘?!” 秦可整個人摔倒在地上,手心摁在了雪地里,杏桃第一個瞧見,嚇了一大跳。 “我沒事,沒事?!鼻乜蛇B忙道。 此時周圍沒人注意到這邊,秦可連忙讓杏桃將自己扶了起來,小聲囑咐:“不許告訴表姐,我是自己摔倒的?!?/br> “不是,姑娘……”杏桃分明看見自家姑娘站的好好的,怎么會說摔倒就摔倒呢。 秦可聲音很急:“聽我的就是?!?/br> 杏桃只好應(yīng)下。 謝瀾伊折了梅花很快跑了回來,將手中的梅花遞給秦可,“表妹,送你一只!”她還在興頭上,自然不知剛才發(fā)生的事。 秦可將方才摁到地下的左手藏到了袖子里,右手接了過來:“謝謝表姐,我回去就插在表姐送的花瓶里?!?/br> 從葉家出來后,秦可一路上都仔細(xì)的將左手藏著,謝瀾伊倒也沒有察覺,一直到回了謝府,回了海棠苑,才讓清蓮去取了些外傷的藥來。 “姑娘?” 清蓮顯然也不知道此事,所以看到秦可左手掌心的傷時才愣了一下,杏桃這會兒終于忍不住了,問:“是不是有人欺負(fù)您了?” 秦可:“沒什么,真是我自己不小心的,我方才不讓你說是怕表姐自責(zé),不過一點兒破皮,不算什么?!?/br> 清蓮立馬轉(zhuǎn)身去取藥,等秦可把外衣脫下來后才發(fā)現(xiàn),傷的不僅是掌心,還有膝蓋和腰。 不過好歹只是外傷,擦破了皮。 清蓮小心翼翼的替她清理,等杏桃出去后才問:“姑娘不愿和杏桃說,可愿和奴婢說?” 清蓮的性子比杏桃穩(wěn)重的多,秦可猶豫了一下:“有人推了我一下?!?/br> 清蓮大驚:“怎么會有這么大膽的人!姑娘瞧清楚是誰了嗎?”剛說完,清蓮便意識到自己這話不妥,但秦可卻好像在認(rèn)真回憶。 “似乎……是穿綠衣服的……” 推她的人一定是以為她還和以前一樣什么都看不見,所以才從斜后方上前推了她一把,秦可摔倒在地上的時候,余光看見了一抹綠。 和紅色的臘梅截然相反。 清蓮皺起眉頭,仔細(xì)回憶,今日花宴上穿綠衣服的女子不少…… 秦可:“算了,別想了,可能那人也是無意的,此事不許傳出去,記住了?” 清蓮明白自家姑娘的考量,緩慢的點了點頭。 - 謝曜此次前往蜀地,隊伍行了整整三日才終于到了一家驛站,謝曜命隊伍在此整頓休憩,自己在廂房里看案卷。 夜深了,趕路三日,所有人都睡得很沉,謝曜卻慢慢打開房門,來到了院中。 月色如霜,越接近蜀地,濕氣越大,院中的樹梢和草坪上都結(jié)了薄薄一層霜雪,冷風(fēng)吹來,謝曜卻絲毫不覺得冷。 他抬頭望月,思及家鄉(xiāng),祖母、母親和父親、還有弟弟meimei,聽聞蜀地風(fēng)土人情皆和京城大不相同,謝曜已經(jīng)能想象歸家那日帶回禮物,弟妹們的笑顏。 在院中佇立片刻,腳邊忽然傳來異樣,低頭,一只不怕人的白貓正在扒著他的靴子朝上爬,也不知道何時過來的。謝曜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蹲下,將小東西的爪子拿開,伸手撫了撫它的頭,貓兒享受的呼嚕兩聲,還蹭了蹭謝曜的掌心。 他便忽然憶起,出發(fā)前的那一晚。他也是這般抬手撫了撫她的頭,小丫頭清澈的眼睛瞬間撞入謝曜心里,他沉默片刻,接著從袖中拿出了那個荷包。 次日,天蒙蒙亮,元若打著呵欠預(yù)備去伺候謝曜,卻見自家公子早已穿戴整齊站在門口。 “準(zhǔn)備出發(fā)。” 元若忙不迭點頭,視線落在謝曜腰間時忽然一頓,這個荷包…… “?” 大公子什么時候有帶荷包的習(xí)慣了? - 進(jìn)了臘月,年味的氣氛便越發(fā)濃厚,謝曜半月會往家中寄一封家書,老夫人才剛剛收到第二封時,便馬上就要到除夕了。 “哎?!崩戏蛉薭bzl看完信,遺憾的嘆了口氣。 “子珩今年過年回不來了?!?/br> 此刻眾人都在寶真堂陪著老夫人用膳,幾兄妹聞言都有些失落。 老夫人:“也好,天寒地凍的來回趕路我也不放心,等到春天全家人再團聚也不遲?!?/br> 謝洵安慰祖母:“等到春天,咱們正好可以全家踏春去?!?/br> 老夫人笑了兩聲:“子清說的是?!?/br> 一歲一年,除夕將至。 大年三十前兩天接連落了兩場雪,等到三十這一天倒出了太陽。清蓮?fù)崎_大門,準(zhǔn)備掃雪,目光朝外看去忽然驚喜的發(fā)現(xiàn)了一棵柿子樹。 “姑娘,東邊院子的柿子可真好看,紅彤彤的,上面落了雪,像燈籠!” 秦可也笑著朝外探頭,她的眼睛一日比一日好,如今已經(jīng)不需要別人扶著走路,此刻眺望那顆柿子樹,雖還是瞧不清楚具體的,但總歸是能看到一抹不一樣的顏色,小姑娘便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今兒是除夕,姑娘穿件紅色的吧?”杏桃開心的打開柜子給秦可找衣裳。入冬以來姑娘高了些,好些衣裳都是重新做的,正好挑一套除夕穿。秦可點點頭:“就那套石榴紅的吧。” 石榴紅的褙子白色的絨毛圍了一圈兒,清蓮又替她梳了一個靈動可愛的發(fā)髻,秦可大概能模糊看清自己的樣子,慢慢從抽屜里找出了那只熟悉的芍藥花鈿。 “姑娘特別喜歡這只花鈿,一個月里有大半個月都帶著呢!”杏桃笑。 秦可也抿唇笑,沒有答話。 除夕這日,早午晚膳都在寶真堂吃,期間全家都圍著火爐,打牌的打牌,聽?wèi)虻穆爲(wèi)?,瓜子點心不間斷,小輩們坐在一起也嘰嘰咕咕的個不停。 用過午膳,大人們還得忙著除夕的祭祖,兄妹五人就到后院摘柿子。那顆柿子樹就在三房的院子里,謝洵個高,伸手就摘了兩個下來。 “表妹,你吃?!?/br> 謝洵給一個給秦可,另一個遞給了謝瀾伊。 謝瀾伊也沒客氣,這黃彤彤的柿子已經(jīng)熟透,剝開皮就能直接吃,甜蜜的果rou一點兒也不澀,兩個姑娘一人咬了一口,秦可還好,謝瀾伊的臉頰上沾了柿子rou,被謝洵指著哈哈嘲笑:“一點兒沒個姑娘家的樣子,跟個花貓一樣!” 謝瀾伊聽完也不惱,笑嘻嘻的也摘了一個,剝開皮,趁著謝洵不注意就朝他嘴上糊,謝洵被堵了個猝不及防。 “我是花貓的話你就是個花狗,還沒有貓可愛,丑死了!” 兄妹兩過年難得不拌嘴的景象被打破,又開始你追我逐的打鬧。 謝擇也開始摘柿子,他一口氣摘了七八個,用衣兜一裝,遞給秦可:“表妹,你吃過柿餅嗎?” 秦可搖頭。 “是用柿子做的,你想吃嗎,我給你做。” 秦可驚訝:“四表哥你還會做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