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和敵國太子有了崽崽后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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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衡視線落在江蘊唇間細碎的齒痕上,忍不住伸出指腹,輕輕摩挲了兩下。 但也不急,以后慢慢教就是。 左右都是他的人了,他免不了要費心費力慢慢調(diào)教的。 其實本人在這方面也無多少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太子殿下自信的想。 江蘊昏昏沉沉,一直睡到正午才醒。 睜開眼,就對上一雙深邃張揚飽含探究的眸。 江蘊皺眉。 意識到此刻兩人還保持著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忍著羞憤道:“你……先讓一下?!?/br> 隋衡挑眉。 “是你抓著孤不放。” 江蘊一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臂竟然環(huán)著對方的腰,面上雖維持一貫鎮(zhèn)靜,耳根卻騰得一熱,立刻松開了手。 偏過頭,不再看隋衡。 如此一來,隋衡便清晰的瞧見了他耳后的變化。 當下?lián)P唇一笑,撐臂站起來,慢悠悠撿起地上的衣袍與玄甲穿了起來。 他動作利落,很快穿好。 見江蘊仍躺著不動,顯然是因身體的原因,沒力氣起身,便蹲下去,道:“孤幫你穿。” 江蘊仍偏著頭:“不用?!?/br> 隋衡:“有什么難為情的,孤又不是沒看過……” “不用了。” 江蘊淡淡重復(fù)。 又變回了這副愛答不理的模樣。 隋衡笑吟吟的:“行,孤不看,扶你起來總可以吧?” 好一會兒,里面?zhèn)鱽硪宦暋班拧薄?/br> 隋衡攬著腰肢將人扶起坐好,撈過地上的青袍,摸了摸有些潮,道:“先等一下?!?/br> 江蘊抬眸,見他大步走到火堆旁蹲下,就著炭火余溫,將袍子搭在臂上仔細烘烤起來。 便沒說什么。 過了會兒,隋衡回來,將烤好的衣袍遞到江蘊手可以夠到的地方,笑道:“可以穿了?!?/br> 江蘊看他一眼,沒動。 隋衡:“是不是想通了,想讓孤幫你?” 江蘊:“……” 江蘊道:“背過去?!?/br> 隋衡:“……” 隋衡不知他到底別扭個什么勁,不情不愿的轉(zhuǎn)過身蹲著。 江蘊拿過衣袍,試著抬了一下手,沒能抬起來。 第二下,還是不行。 最終還是忍著羞惱:“你……” 隋衡顯然預(yù)料到了,立刻笑吟吟轉(zhuǎn)過來:“什么事?” 江蘊惱怒的將衣袍丟給他。 隋衡接在懷里,笑道:“早想通多好,白白受這會兒罪?!?/br> 嘴上如此說,他卻是近前單膝跪下,動作極溫柔的從后攬住腰,把人抱到懷里,先撿起地上散落的白綢里衣,手掌貼著肌膚,慢慢幫小情人裹到身上。 江蘊趴在他肩頭,感受著那粗糲的繭一點點擦過全身肌膚,身體控制不住輕輕顫了下。 隋衡也跟著顫了下,垂目,瞧著那段在眼前晃來晃去,白皙修長尚沾著瑩潤水珠的頸,不由喉頭輕輕一滾。 江蘊久不見他動作,皺眉問:“你……穿好沒有?” “哦,快了?!?/br> 隋衡回過神,錯開視線,若無其事的把里衣衣帶系好。 誰知抬頭間,猝不及防的看到白皙鎖骨間一片淺淡痕跡,心口登時如被巨錘砸了下。 江蘊見他又停下,正奇怪,突然感覺緊貼著他小腹的腿,似乎壓著了什么東西,起初以為是他隨身佩戴的刀鞘,繼而反應(yīng)過來,咬牙,借著剛恢復(fù)的一點力氣,惱怒的將人推開。 隋衡訕訕:“……這也不是孤能控制的?!?/br> 江蘊已經(jīng)不想搭理他,撿起一旁的外袍,背過身,慢慢穿上,將軟玉帶一絲不茍的束好,又重新打理了一下散亂的烏發(fā),依舊束成一把,方起身,如昨日一樣,帶著筆和羊皮紙出了山洞。 脾氣還真差。 隋衡牙疼的想,自己解決了一番,隨后也出了洞,到之前踩點的地方,去準備制作木鳶的材料。 眼下隋國大軍精銳已在黃河南岸秘密集結(jié),就等他一聲令下,拿下暮云關(guān),徹底摧毀江國北部防線。 他的確不能在這崖底耽擱太久。 第7章 崖底日常3 江國太子和隋國太子同時墜崖失蹤,這比話本還離奇的劇情,讓原本一觸即發(fā)的兩國戰(zhàn)爭一下陷入停滯。 兩邊都在忙著找人。 江國情況復(fù)雜,僅范周帶著幾個飛鷹閣的密探在秘密找。 隋國直接調(diào)集了大批兵馬搜山。 然而整整三日,除樊七帶人在一處塌陷的山峰上找到了隋衡的戰(zhàn)馬與佩刀,余下一無所獲。 樊七常年跟著隋衡,知隋衡愛馬如命,根本無法想象,到底是遭遇了何等危機的情況,竟逼得殿下不得不丟棄了心愛的戰(zhàn)馬與佩劍! “殿下應(yīng)當是平安的,多半是困在了某處,無法脫身,也不便與我們傳遞消息?!?/br> 陳麒敏銳的作出判斷。 理由很簡單,隋軍搜山三日,雖然沒找到人,但也沒找到尸體。 三日前那場塌方雖然厲害,但應(yīng)當不至于困住武功高強的隋衡。 隋衡極可能是被山洪裹挾著,墜到了某處深崖下。陳國這片地域山勢又是出了名的險奇,還有很多隱蔽縱深、士兵無法抵達的山崖沒有搜到。 身為青狼營老人,徐橋也同意陳麒看法。 “殿下這些年南征北戰(zhàn),比這還驚險的情況都遇到過,最后無不逢兇化吉,陳國的山谷再險惡,還能險惡過北境的雪山么,殿下既然無法聯(lián)系我們,我們便最大限度的釋放信號,試著聯(lián)系殿下?!?/br> 對比隋國的自信,江國則比較絕望。 因他們的太子體弱多病,又不會武功,根本不可能抵御得住山洪的沖擊,范周找了三日一無所獲,已經(jīng)心生絕望。 殿下生死不明,且極可能已經(jīng)遇難,他要如何向國君交代,如何向百姓交代。 沒有殿下坐鎮(zhèn),江南六國恐怕立刻會變成一盤散沙,隋軍跨過黃河,拿下暮云關(guān)只是時間問題。 更麻煩的是,因隋軍在流觴宴的突襲,其他五國已經(jīng)有倒戈的趨勢,江國,很快就會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范先生,江都那邊來信了?!?/br> 做密探打扮,陪范周一道來尋人的大將軍云懷握著一只形制特殊的漆管走了過來。 那是飛鷹閣專用的密信筒。 范周忙接過,拆開一看,微微變色。 云懷問:“出了何事?” 范周捏緊信:“國君已派了楚王過來,接管江北大營?!?/br> “楚王?!” 云懷亦一驚。 楚王是國君最寵愛的申妃生的兒子,國君偏寵楚王,是舉國皆知的事,但國君素來英明睿智,將公私分得極清,以往只是在吃穿用度和分例上給楚王一些優(yōu)待而已。這回,竟然讓毫無統(tǒng)軍經(jīng)驗的楚王接手江北大營,實在反常。 唯一的可能…… 就是國君已經(jīng)默認殿下已經(jīng)遇害,且放棄尋找。 站在國君的角度,這無可厚非。 可站在父親的角度,未免有些無情。 雖然再找下去,可能也無多大意義。 云懷問:“范先生,現(xiàn)在該如何辦?” 范周捂著受傷的臂嘆氣:“還能如何,先回去再說吧,眼下最緊要的事,的確是守住暮云關(guān),阻住隋軍?!?/br> 唔,還有一個麻煩又難纏的楚王。 隋軍這邊,也在第三日傍晚時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顏齊公子?” 徐橋意外的迎出去,果然見清淺雨幕里,一個身穿披墨色斗篷的年輕公子策馬而來,身后跟著幾名護衛(wèi)。 面容清雅,如圭如玉。 顏齊點頭:“我奉命往軍中押送糧草,聽說殿下遇險,特意轉(zhuǎn)道過來看看?!?/br> 這一轉(zhuǎn)道,卻是要跨越黃河、以身涉險的。 徐橋心中感動,忙將人請進大營,簡單說了下眼下掌握的情況,并將陳麒叫過來,引薦兩人認識。 兩人一南一北,都以文章出名,又有“南麒北齊”的美名,算是神交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