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和敵國太子有了崽崽后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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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國國主戰(zhàn)戰(zhàn)兢兢率領(lǐng)著陳國一干官員,親自在城門口相送。隋衡故意掀開車簾,隔空朝他腦袋方向點了點,陳國國主又一陣心驚膽戰(zhàn),險些沒當街暈倒。 姜國、陳國的率先歸降,雖讓隋國打通了由黃河北岸直通江南的西南通道,但沿途關(guān)卡甚多,仍有許多重要細節(jié)需要他親自出面解決。因而隋衡并不能時時刻刻待在馬車里,經(jīng)常要出去與徐橋等人議事。 晚飯亦是隋衡直接吩咐樊七送到車里來的。 江蘊依舊只吃了粥,吃完,剛看了半個時辰的書,就察覺體內(nèi)那股熱流又準時發(fā)作了。 這兩日,江蘊一直在努力的試著自己抑制藥性,便放下書,靠坐到車壁上,默默咬牙隱忍。 隋衡恰好回來,一看這情形,就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立刻把人抱到榻上,道:“怎么不知道叫孤?” 江蘊偏過頭,道:“無事。” “出了這么多汗,還說無事?!?/br> 隋衡伸手便要去解江蘊身上的衣裳。 江蘊立刻擋住他手,搖頭。 車外有車夫,還有隨行的士兵,他是萬萬接受不了在這種情況下行那種事的。 隋衡知他臉皮薄,道:“要不孤讓他們將車先停到路邊,讓所有人都回避,可行?” “……” 這是什么餿主意。 “不用了?!?/br> 隋衡皺眉:“可孤也不能就這般眼睜睜看著你受罪。”他想到什么,直接把人抱在懷里,貼著小情人耳朵,輕聲說了幾句。 “這樣可行?” 眼下也沒其他辦法,江蘊只能紅著耳根點頭。 而后張開齒,一點都不留情的咬住了他肩頭。 顏齊身披氅衣,立在蒼茫暮色里,望著不遠處那輛懸掛著六角宮燈的豪華馬車,微微失神。 陳麒腰間挎劍,走過來與他行禮:“顏齊公子?!?/br> “陳軍師?!?/br> 顏齊叉手回禮。 陳麒其實早就想找機會拜訪顏齊了。顏齊不僅是江北第一文章高手,還是隋朝宰執(zhí)顏閣老之孫,某種意義上,是隋都文人集團的領(lǐng)袖人物,他日后想要在隋都朝堂和文人圈里立穩(wěn)腳跟,勢必要和顏齊搞好關(guān)系。 根據(jù)陳麒了解到的情況,隋衡作為太子,雖在朝堂上一言九鼎,無人敢反駁,但因好武好戰(zhàn),在隋都文人圈里的風評并不好,甚至到了差的程度。 陳麒覺得這是自己的機會,只要他能利用自身的影響力,打進隋都文人圈,幫隋衡扭轉(zhuǎn)口碑,必將是大功一件。 只是之前忙著招賢臺的事,顏齊又因病深居簡出,他一直沒尋到機會,方才見顏齊獨自出來散步,立刻跟了上來。 陳麒道:“我對公子文章仰慕已久,到了隋都,還望公子能多指點?!?/br> 顏齊道:“我讀過驥才的文章,見解獨到,鞭辟入里,很受啟發(fā),今年春日宴,驥才一定要來參加?!?/br> 春日宴,是隋都文人集團的聚會,有些效仿流觴宴的意思。 宴上每年都會進行君子六藝比拼,評出六個魁首。 顏齊已經(jīng)連續(xù)多年摘得文類比試的文魁之位。陳麒大喜,知道顏齊這個邀請,便是在委婉向他拋出橄欖枝,立刻道:“一定?!?/br> 作者有話要說: 江江:你們的文魁,可能還有樂魁其他魁,可能都要換人了。 第20章 偏寵日常5 江蘊仍被隋衡抱在懷里。 燈光耀耀,落在美人如瓷肌膚上,讓人忍不住心迷意亂。隋衡道:“抱住孤的腰,會舒服些。” 江蘊擰眉,嫌他磨蹭。 就聽對方十分不要臉的道:“若不然,待會兒丟臉的可不是孤?!?/br> 江蘊猶豫了下,伸臂抱住了。 隋衡喜他這份溫順乖巧。 體貼道:“若是受不住了,就叫孤?!?/br> 馬車還在顛簸,車外都是人。 江蘊十分受不了他每次行事前的這種古怪儀式感,故意用力咬了下,示意他快些。 隋衡輕嘶聲,笑道:“你總這么兇,孤待會兒怕會忍不住……” 沒說完,又被咬了口。 隋衡失笑,不再說話,直接進入正題。等兩人在顛簸中清醒過來,隋衡肩頭已經(jīng)被咬了整齊一排的齒印。 “你是屬小狗的么?” 他攬上衣袍,一面吸著氣,一面好笑的問。 無人回答。 江蘊烏發(fā)黏濕,緊貼在頸間,整個人宛若從水里撈出的小貓似的,柔弱無骨的偎在他懷中。顯然這特殊條件下一番折騰,已經(jīng)耗盡這嬌弱的小情人所有力氣。 “還好么?” 隋衡心尖軟得像一團棉花,輕聲問。 江蘊點頭,烏眸內(nèi)盡是水光,羽睫也帶著濃重潮意,緩了緩,手指無力地攀著他肩,想要起來,終是沒有力氣。 “好了,別勉強了。” “孤抱你過去,好好睡一覺?!?/br> 外頭尚一片漆黑,只遙遠的天際孤零零掛著幾顆星子,隋衡動作輕緩的把人抱到榻上,用錦被嚴嚴實實裹住,道:“孤去弄些熱水,你先睡會兒?!?/br> 江蘊閉著眼睛,“嗯”了聲,算是答應。 世上怎會有如此漂亮又可愛的小情人,隋衡一邊穿衣,一邊盯著那楚楚可憐又明艷動人的臉,再一次忍不住想。 樊七在外值守。 聽到隋衡要熱水,愣愣問:“殿下要洗臉?” 不免奇怪。 這大晚上的,都該睡覺了,殿下洗什么臉呢。 徐橋恰好過來,看著這毫無眼色的大老粗,覺得那頓軍杖打得還是輕,忙吩咐小兵去準備,并與隋衡道:“殿下,暮云關(guān)來消息了。” 隋衡正饗足,心情愉悅問:“什么消息?” “江容與?!?/br> 徐橋神色凝重:“我們在前線的暗探來報,江容與已經(jīng)平安返回暮云關(guān),眼下正在關(guān)內(nèi)養(yǎng)傷,江國已經(jīng)連夜請了神醫(yī)孟輝入關(guān),為其治傷,想來應傷得不輕。” “公孫羊向殿下供述的消息……應當是真的?!?/br> 隋衡眼睛輕輕一瞇。 竟真還活著。 這偽君子命還挺大,從那么高的山崖上掉下去,都沒摔死。 真是丑人多作怪。 “消息可屬實?” 徐橋道:“是臣親自養(yǎng)的一條暗線,來往消息,也是臣直接和他對接,應該不會有問題。據(jù)他所言,今日江帝也親自從王宮派了醫(yī)官連夜趕赴暮云關(guān),為太子看傷。江蘊居住的地方,也是重兵把守,日日有軍醫(yī)和侍從出入。對了,暮云關(guān)守將云懷還派了大批心腹出關(guān),四處采買幾種十分貴重的醫(yī)治骨傷的藥材?!?/br> “總之,種種跡象細節(jié)都表明,江容與眼下確在關(guān)內(nèi)?!?/br> 這就有意思了。 他一個病弱之人,是如何逃過重重追捕,順利到達暮云關(guān)的呢。 隋衡忽道:“你說,這一切會不會是江國那邊故意掩人耳目的障眼法?” 徐橋說不像。 “若江蘊真的已經(jīng)身死,江國這種做法,不過自欺欺人、飲鴆止渴而已,能支撐多久?何況這等偽裝瞞得了一時,還能瞞得了一世不成?江容與遲早出來見人的。其他幾國不是傻子,不會任由江國用一個謊言來維系諸國聯(lián)盟,時日久了,就算殿下不出手,他們也會迫不及待的到關(guān)內(nèi)一探虛實。” “再者,屬下聽聞,那江帝偏愛長子楚王,舉國皆知,之前只因江蘊德名遠播,在諸國間聲望太高,才不好輕易cao作廢儲之事,如今江蘊身死,正是楚王上位的絕佳時機。要不然,江帝也不會在江蘊墜崖的第二日,即刻派了楚王去暮云關(guān)。若江蘊真的已經(jīng)身死,江帝何必多此一舉,白白浪費這個大好時機?!?/br> “你說得有些道理,不過,此人素來詭計多端,孤不得不防著點?!?/br> 隋衡目光幽黑,沉沉思索著,宛若一頭狡黠的狼。 片刻后,挑眉道:“待會兒你讓陳麒來見孤。他不是和那江容與有私怨么?孤想,他應當比孤更想知道此事真?zhèn)?。?/br> 江蘊雖閉眼躺著,神智卻是清醒的。 聽著外頭二人的談話,便知公孫羊已順利返回暮云關(guān),并按照他的要求,讓范周做了具體部署。 范周心細謹慎,辦事妥帖,也有足夠豐富的隨機應變力和反偵察經(jīng)驗,他倒不用擔心露餡的問題。 最令他介意的,反而是陳麒這個不確定因素。 此人城府太深,太過深藏不露,江蘊拿不準,他手里究竟握有多少底牌。 但以范周能力,當也不至于應付不了。 心頭大石落地,困意再度綿綿襲來,江蘊便真睡了過去,昏沉間,似乎感覺有人掀開錦被,動作很溫柔的為他擦拭身體。 他素愛潔凈,最受不了汗水殘留肌膚的黏膩感。 夏日里就算再困再累,也要沐浴清潔之后才上榻休息。 此時感覺到浸了熱水的柔軟巾帕擦過肌膚,一點點拭掉那些厭人的黏膩,頓覺舒服不少,便蜷了蜷身體,安心睡去。 再醒來已是次日正午。 馬車業(yè)已穿過陳國,進入了姜國地界。由姜國一路向北,跨過黃河,便可抵達隋國。 江南五國,已經(jīng)全部落入隋國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