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和敵國太子有了崽崽后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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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孟輝接到消息,他就有辦法讓對方屈服。 這樣重要的人質,隋衡自然要親自審,因而陳麒離開不久,隋衡也出府了。 江蘊依舊去花園里轉悠。 走到假山附近時,“偶遇“了在此躲閑的樊七。 樊母最近給兒子張羅了一門親事,但對方是個有名的母夜叉,樊七并不喜歡,樊七又不敢公然違背老娘,休沐時便以為殿下辦差為借口,偷偷溜了出來。 樊七一看到江蘊,就如同老鼠見到貓,立刻要跑。 江蘊溫和道∶“樊副將請留步?!?/br> 樊七便停了下來,神色不大白然的問; “有、有事? 江蘊點頭∶“的確有一樁隱秘心事,無法同外人道,只能懇求樊副將幫忙了。 樊七∶“……” 樊七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因小狐貍從未用如此溫柔的語氣和他說過話。 “什、什么事?” 江蘊道∶“我想讓樊副將替我去尋個人。” “什么人?” “一個樂師,就是春日宴上,曾與我比試過的那名樂師?!?/br> 樊七皺眉∶“我又不認識他?!?/br> “我認識就好,而且,我知道,他很可能住在陳軍師的宅子里。那名樂師他……之前比賽輸給了我,但因不肯服輸,曾當眾罵我,我心中有些咽不下這口氣,后來試圖和他交好,他也愛搭不理。樊副將也受過欺侮,應當能明白我的心情。 樊七簡直太理解了。 樊七沒有料到,這伶牙俐齒的小狐貍,還有被人罵的時候。 他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不需要做什么,樊副將只需要幫我盯一盯,他這兩日都去哪些地方就好,待有了空閑,我會找機會去見他?!?/br> 樊七覺得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點頭答應了。 這樣,他和小狐貍之間就扯平了,省得他老在小狐貍面前抬不起頭。 隋衡自然也沒從孟輝妻子口中問到什么有價值的信息。因為孟輝離開時,并未對妻子透露太多內容,自從抵達暮云關,也沒有跟妻子通過信。 而且孟輝妻兒突然被抓來隋都,已經嚇壞了,娘三個瑟瑟發(fā)抖的抱成一團,根本不敢直視隋衡。隋衡知道這事兒急不得,最緊要的還是要借此逼孟輝屈服。 這手段雖然下三濫了一些,可除此之外,的確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而且兩軍交戰(zhàn),素來是你死我活,從來不會顧及道德這種東西。 隋衡回來不久,韓笑就過來了。 韓笑心里七上八下,在沒話找話的亂扯了一通后,委婉提出了,齊國公子齊子期,想見一見江蘊的事。 “那位齊國公子,聽說小郎君擅彈《鳳求凰》,十分想親眼見識一下。 隋衡冷笑。 “他是什么東西,孤的人,他想見就見?!?/br> 最緊要的事,小情人不喜歡熱鬧,隋衡不想逼著他去參加這種無聊宴會。 韓笑就知道是這種結果,但他還是試圖掙扎一下∶“齊子期到隋都來,就提了這么一個要求,眼下拒絕倒也沒什么,只是萬一日后他打聽出來,人就在殿下府上…… “在孤府上怎么了?” 隋衡毫不為意∶“他若有意見,你讓他來找孤說話?!?/br> 韓笑徹底沒了辦法。 這時,江蘊從屋里出來,道∶“我可以和你一道去?!?/br> 第46章 齊都來客3 宮宴在明儀宮舉行。 江北春日.白日雖薰暖宜人,夜間還是有些冷峭在的,隋衡怕江蘊受不住,特意讓嵇安準備了披風。 隋衡沒有料到江蘊會答應出席,出門前,他仍道∶“你其實不必為孤勉強, 區(qū)區(qū)一個齊子期而已,孤還不放在眼里?!?/br> 江蘊道無妨, 只是仍舊讓隋衡給他準備一個不起眼的末席。 到了宮門口,已經有很多大臣公卿的馬車停在外面,皆玉勒雕鞍,裝飾豪華精致。 今夜是盛筵,朝中所有重臣只要能走得動的,都要入宮參宴,一些客居在隋都的下屬國世子、公子、公卿也被召了過來。 姜國國主姜玉屏、洛國世子洛鳳君、衛(wèi)國世子衛(wèi)筠等皆在其中。洛鳳君仍舊日—襲白衣.懷中抱著從不離手的“昆山“古琴。 今夜他倒是不抵觸參宴,因為齊子期, 這個據說唯一得了《鳳求凰》真?zhèn)鞯凝R國公子在。在江蘊那里碰了壁之后,洛鳳君決定直接向齊子期討教去。 洛鳳君下車之后,就看到了站在車邊的江蘊。 他微微頷首,與江蘊見禮。 “楚公子也來參宴?” 江蘊點頭。 洛國仆從和官員看得驚詫,因他們世子素來高傲,站在人群中時,永遠如一只孤傲的白鶴,鮮少主動和誰打招呼,不少隋都顯貴都暗地里指責世子“目高于頂,不識抬舉“,對此,洛國官員們也甚是無奈,甚至找不出話來反駁對方。 沒想到對太子府的這位小郎君竟如此客氣。 洛鳳君瞥了眼江蘊的手,問∶“楚公子受傷可痊愈了?” 江蘊道∶“多謝洛世子關心,恐怕還需要些時日?!?/br> 洛鳳君不明意味的一笑,收回視線,沒再說什么,自領著洛國眾人往宮門內走了。 隋衡恰好也打發(fā)完幾個過來打招呼的武將,極自然的牽起江蘊的手,笑道∶“咱們也進去吧?!?/br> 兩人并肩而行,宛若璧人。 仆人恭敬答∶“就是前段時間在春日宴上橫掃文類項目的那位衛(wèi)國小郎君,好像叫什么楚言的?!?/br> “楚言?” 姜玉屏念著這個名字,道∶“楚楚可憐的,是個好名字?!?/br> 仆從素來知道國主有些特殊癖好,斗著膽子低聲道∶“聽說這個楚言,是太子南征時從江南帶回的,自入隋都,一直居住在太子府的別院里。”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姜玉屏慢慢撫弄著指間扳指,笑道∶“寡人也只是問問而已,又沒有想做什么,不必這般緊張?!?/br> “美人嘛,總是賞心悅目的?!?/br> 他脾氣陰睛不定,即使笑著時,眼底仍浮著層陰暗,給人陰惻惻的感覺,仆從立刻閉嘴,不散再多言。 明儀宮燈火輝輝,已坐了不少人。 江蘊沒有跟著隋衡去前面,而是在角落里比較靠后的一處席位坐下,靜靜打量殿中情況。 不多時,齊國使臣便在齊國重臣田闋和齊國公子齊子期的帶領下進了殿,一行人皆衣冠煊赫,風儀翩翩,甚有大國風范。 尤其是齊國公子齊子期,紫云紗袍,白玉帶,唇紅齒白,顏如渥丹,一雙眼眸寶石般漂亮慧黠,活脫脫一個光彩照人的少年郎,令人不自覺感受到撲面而來的鮮活氣。 齊國和普通下屬國不同,是和江國、隋國并列的當世三大強國之一,因而座次安排上,僅次于左相即墨清雨和右相顏冰,連韓笑都要陪坐在下首。 等賓客們都坐齊之后,隋帝和顏皇后方正式入席。 眾人行禮,齊子期親自向隋帝送上齊王和段侯送來的禮品。 隋帝含笑讓內侍官接下,問∶“段侯身體可安好?” 齊子期眼睛彎彎,道∶“父王一切安好,勞陛下掛念。” 果真是個無憂無慮,鮮活靈動的少年郎,一看就未經過風雨磨搓,在長輩精心呵護下長大的。 隋帝在心底暗暗贊嘆。 田離在齊國就是主管軍政的,這回出使氣度,特意帶了齊國第一猛將,田猛。田猛不如田闋會藏鋒,他聽聞隋衡威名已久,而且并不相信,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太子,能領兵當將軍,創(chuàng)立青狼營。 田猛一看到隋衡,便如餓狼看到天敵一般,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然而隋衡卻浸不經意握著灑盞,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甚至還隔空朝他舉了個杯。 這是無聲的挑釁,田猛幾乎要忍不住沖出去。 田闋警告∶“田將軍,注意你的儀表。” 韓笑豈感覺不到,立刻笑呵呵拉著他們喝起酒。 江蘊坐在席后,靜靜喝酒。 他坐得偏僻,又是燈光昏暗處,也非隋都勛貴重臣,注意到他的人并不多。 但還是有一個眼尖的注意到了,那就是田猛。 田猛性情暴虐,是個野蛋不遜的性子,在齊都名聲惡劣,無人不怕。而且他高大威猛,身長一丈有余,一臉絡腮胡,右眼不知何故瞎了,常年戴著一只面罩,惡鬼一般,長相比名聲更惡臭。 田闋并不喜他,這回帶他過來,純粹是為了試探隋衡和其手下將領的實力。 齊國已經很多年沒打過仗,他們雖然擁有精兵猛將和先進的兵器,但并不敢確定,真和有血屠之稱的青狼營對起來,能有幾分勝算。 田猛被田闋呵斥后,拒絕了韓笑遞來的酒,直接甩臉子出了殿??熳叩酱蟮铋T口時,他腳步忽然一滯,而后極緩慢的扭頭,目光如電,刺向坐在昏暗處的江蘊身上。 他瞳孔驟縮,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繼而一個箭步沖過去,猛捏住江蘊手腕,獨目內燃著滔天恨意與怒火,咬牙,聲音因極度憤怒而顫抖∶ “原來你躲在這里!” 他用力之大,幾乎要將江蘊手腕捏碎。 江蘊手中酒盞滾落在地,抬眸,靜靜和他對望。 一時間,殿中人目光皆被吸引了過來。 第47章 齊都來客4 江蘊目瀾如水,道∶ “我不解將軍何意?!?/br> 田猛神色越發(fā)猙獰,洶涌的恨在他眼底燃燒,他真是恨不得立刻將掌間腕骨捏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