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和敵國太子有了崽崽后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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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他嘴巴已經不受腦子控制。 “今日就先饒過你.連喚上.孤再來接著審?!?/br> 江蘊便問∶“殿下要去哪里?” 隋衡“呵“一聲∶“自然回孤自己的住處去,留在這里,由著你繼續(xù)沒皮沒臉的引誘孤么。 隋衡覺得自己需要清醒一下,反思一下,因懷里這個小情人,實在太會勾引人了。 他以前都不知道,他還有這等本事! 再這樣下去,他真要成一個頭昏腦漲只知沉溺于美色的蠢貨了。 隋衡把江蘊抱到床上,命他好好反省今日的行為,就果真冷著臉離開了。 江蘊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把持住了。 準確說,自打從獵苑回來,他就一直挺能把持的,雖然夜夜都偷摸摸過來抱著他一起睡,明明好幾次都有反應了,就是死要面子,不肯真正碰他。 好像碰了他就是向他屈服一般。 江蘊是無所謂的,反正受罪受煎熬的又不是他。 他只是覺得有些好笑。 同時暗松一口氣,他今日有些累,是真沒力氣再伺候他了。 江蘊仍雙頰緋紅,肌膚發(fā)燙,被他折騰地很難為情,穿好衣袍后,便去取了冊書,靠在床頭看,好讓自己冷靜下來。 桌案上還擺著筆墨和宣紙。 最上面的一張不是供詞,而是某人后來假公濟私,逼著他畫的,某人的畫像。 江蘊走到桌案前,提起筆,在那張臉上添了幾筆,然后嘴角一揚,在旁邊寫下三個字∶隋小狗。 隋衡晚上過來,一眼就看到了那張畫。 他黑著臉,拿起筆,聲稱要在江蘊臉上畫胡子,把江蘊畫成一只丑貓咪報復回來。 正鬧著,江蘊忽咳了聲。 隋衡立刻緊張問∶“怎么回事?” 江蘊說沒事,可能是風寒還沒好。 隋衡有些懊悔,這兩日剛下完雨,天有些冷,白日里不該讓他穿那么單薄,在案后坐了那么久,寫勞什子供詞。 他其實已經想把江蘊接回前院去住了,但又拉不下這個臉。 搞得好像離了他,自己就不能過一樣。 隋衡不敢再鬧,丟了筆,把江蘊抱起來,塞進被子里,道∶“瞧你嬌氣的,吹兩下風就能病。 江蘊懶洋洋窩在他懷里,道∶“我餓俄了?!?/br> 隋衡立刻問∶“想吃什么?” 江蘊最近胃口不錯,便掰著指頭數(shù)∶“想吃梅子,想吃鴨蛋,還想喝雞湯?!?/br> 隋衡神色忽然變得詭異。 江蘊∶“怎么了?” 隋衡不懷好意∶“你這吃法,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懷上了呢?!?/br> 江蘊耳根一紅,有些羞惱。 但已經習慣他這無趾作風,瞇起眼睛,道∶“如果再有一碗魚糜粥就更好了。 半個時辰后,嵇安便親自帶著宮人,笑呵呵將一鍋熱氣騰騰的雞湯,一碗香氣四溢的魚糜粥,一碟蒸鴨蛋并一碟糖漬梅子送了過來。 隋衡讓他們擺到小案上,親自喂江蘊吃。 嵇安站在外頭候著,實在不明白,殿下把人弄到西院住,除了折騰自己,還有什么好處。屋子里床那么窄,睡著也不舒服呀。 隋衡在舀雞湯,江蘊便自己揀了顆梅子吃。 隋衡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問∶“有那么好吃么?” 江蘊道∶“不如驪山的好吃,太甜了?!?/br> “哪個麗山,孤上回給你帶的那個?” “嗯?!?/br> 隋衡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自己也抓了顆放進嘴里,登時酸得嘖了聲,不可思議望著已經連吃了三顆的江蘊∶“這還叫甜?” 江蘊點頭,又撿起一顆∶“能湊活吃?!?/br> 他雖然吃得很矜貴優(yōu)雅,嘴角還是不可避免沾了些糖漬。 隋衡道∶“別動?!?/br> 他沒有用指腹擦,而是直接俯下身,無恥地用舌尖一點點舔進了自己嘴里。 “嗯,好像是有些甜?!?/br> 江蘊∶ 隋衡喂著江蘊吃了一小碗雞湯,半碗魚糜粥,鴨蛋江蘊吃不下,他就自己吃了。 吃完,嵇安領著宮人進來收拾。 江蘊問;“殿下晚上要留宿久?” 隋衡板著臉說不會,還警告江蘊別想用這種方式誘惑自己。 嵇安忍不住打量了自家殿下一眼。 心想,若他沒記錯,自打小郎君住到西院以來,他們殿下似乎就沒在自己屋子里睡過一天覺,就算不來西院,也是徹夜坐在屋頂上,自己跟自己較勁。 也不知圖個什么。 江蘊已經靠在床頭看書,便眼睛一彎,道∶“那祝殿下一夜好眠,我就不送了?!?/br> 隋衡高冷地“嗯“一聲。 次日,洛鳳君來訪。 隋衡剛下南期回來,不悅問∶“他來干什么?” 宮人小心答∶“似乎是想找楚公子探討琴藝。” 隋衡聽了就來氣,但他很快就想到另一個主意,挑了下眉,道∶“讓他進來吧?!?/br> 嵇安親自到西院,請江蘊去前院會客。 江蘊問∶“你們殿下不在府中?” “在的,就是殿下讓老奴來叫公子的?!?/br> 江蘊覺得奇怪,直覺隋衡又在作妖,但一時也想不出,他到底想干什么。那家伙是什么脾氣,他了解的,正常情況下,他根本不可能讓洛鳳君進門。 洛鳳君依舊一襲白衣,已坐在涼亭內等著,面前的石案上擺著那張隨身不離的七弦古琴。 他神色甚冷傲,仙鶴一般坐著,對宮人送上的糕點茶水也視而不見,一口未動,直到遠遠看到江蘊過來,神色才有所松動。 江蘊進到涼亭里,與他見禮。 “洛世子。 洛鳳君回禮,打量著江蘊來的方向,奇怪∶“你不住在主院?” 江蘊便說剛去花園賞花了。 洛鳳君點頭,兩人在石案后相對而坐,江蘊見他沒動茶水,就讓嵇安另準備了白水過來,問∶“洛世子找我有事?” 洛鳳君直接問∶“你的手傷可好了?” 江蘊笑道∶“好了一些?!?/br> 洛鳳君也很無奈,齊子期宣稱自己不會彈奏《鳳求凰》,江蘊又成了他目前認識的,僅能奏《鳳求凰》的人了。 他是個樂癡,不把這名曲學到手,是絕不會輕易放棄的。 洛鳳君道∶“你應當知道我來的目的。” 江蘊點頭,沒有直接拒絕他,而是問∶“洛世子想學《鳳求凰》,是為了什么?” 這種問題對于洛鳳君來說簡直是廢話。 “世間名曲,誰不心向往之,我自然也是。” 江蘊∶“那洛世子有沒有想過,興許作曲人并不希望此曲成為名曲,也并不希望流傳開,被世人奉為圭臬研習?” 洛鳳君皺眉∶“你這是何意?” 江蘊看著他,聲音溫和∶“因為《鳳求凰》不是一般曲子,而是一個人的血淚,與不堪回首的……屈辱經歷。若洛世子是作曲者,會希望自己的血淚與屈辱日日被世人當作攀比工具彈奏么?” 洛鳳君一愣。 他只知《鳳求凰》是段侯因思念愛人而作,血淚可以理解,屈辱一說又從何談起,然而江蘊神色認真,不像搪塞之詞。 默了好一會兒,他道∶“應是不希望的吧?!?/br> 江蘊一笑∶“洛世子能理解段侯苦心,再好不過。” 洛鳳君卻不甘就此離去。 “就算不單《鳳求凰》,我們也可以探討一下樂理。你一—” 他似鼓足了很大的勇氣,才問出口∶“你覺得我的琴藝如何?” 這話若讓外人聽了,恐怕要大跌眼鏡,露出驚愕色,聲震天下、有“音樂天才“之稱的樂公子洛鳳君,竟然會主動請旁人評價自己的琴藝。 和洛鳳君談話的間隙,江蘊也在打量四周。 看了一圈,竟然沒有看到隋衡身影,越發(fā)覺得古怪,方才嵇安明明說,此人在府中的,這會兒竟然能憋住不露面。 收回視線過程中,江蘊忽然注意到一扇開了一條小縫的窗戶,因大半扇隱在花木后,不仔細看還真注意不到。 江蘊重新看向洛鳳君,回道∶“洛世子乃當世樂曲大家,琴藝自然超絕,鮮有人能敵,為何有此一問?” 洛鳳君不屑∶“這種敷衍的話,就不必說了,你不就能敵過我么?我想聽實話,并不想一味被人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