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和敵國太子有了崽崽后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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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蘊怔了怔。 下意識想伸手去摸。 隋衡問:“怎么了?” 江蘊道:“你不要動?!?/br> 這兩日,這股暖流出現(xiàn)的很頻繁。 雖然依舊躲貓貓一般,但江蘊發(fā)現(xiàn),每當(dāng)他和隋衡有親密接觸時,會更容易激發(fā)它。 隋衡當(dāng)然不舍得動。 江蘊仔細感覺著,果然沒多久,暖流再度閃動了一下,像一股流竄出去的內(nèi)力一般。 暖洋洋的,很舒服。 江蘊感覺經(jīng)脈都熱了很多,小聲道:“殿下可以松手了?!?/br> 小情人聲音輕輕軟軟。 隋衡其實還沒有抱夠,但嵇安在外稟報說,太醫(yī)來了。 兩名院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進來。 他們這個年紀養(yǎng)生是頭等大事,所以亥時一過,早早就上床就寢了,但蠻橫的太子要求他們必須一刻內(nèi)趕到太子府就診,還同時召了他們兩個。 兩名院首不敢說什么,進屋行過禮,便恭敬來到床帳內(nèi),給江蘊把脈。 江蘊其實并不想隋衡這樣大費周章,因他只是受了點風(fēng)寒,犯了咳疾而已,就算不服用湯藥,暖一暖也就好了。 但隋衡不肯。 兩名院首輪流把脈。 把的過程中,俱露出迷惑震驚的表情。 隋衡虎視眈眈地站在一邊,見他們不吭聲,便覺得有大問題,皺眉問:“到底怎么了?” 兩名院首對望一眼。 小心翼翼問江蘊:“公子近來可還有其他不適?” 隋衡代答:“都是孤,前陣子腦子抽風(fēng),逼他到冷屋子里去住,害他受了風(fēng)寒,一直沒好利索。” “飲食和睡眠上呢?” 依舊是隋衡答:“愛犯困,愛吃酸的,還吐了回酸水。” “……” 兩名院首露出凝重色。 資歷較老的左院首又問:“公子最近,可感覺腹中有奇怪氣息盤旋?” 江蘊點頭。 左院首臉色越發(fā)凝重。 他沉吟許久,道:“若老臣所料不差,應(yīng)是那枚吉祥蛋的原因。” 隋衡心倏地一沉: “那蛋有問題?” 左院首忙道:“不不,殿下莫要誤會,吉祥蛋本身并無問題,但吉祥蛋乃天賜的圣物,按照醫(yī)書上所說,服食者,很容易出現(xiàn)脹氣現(xiàn)象,會引發(fā)惡心、嗜睡等癥狀,極類似……” “類似什么?” “類似有孕?!?/br> “……” 隋衡沉聲問:“那要如何治?” 這回換右院首答:“輔以適當(dāng)?shù)臏帲瑢⑾闅庖鲶w內(nèi)即可?!?/br> 按照醫(yī)者原本的說法,其實應(yīng)該稱為濁氣,但吉祥蛋是祥瑞之蛋,不能褻瀆冒犯,所以這位院首謹慎的改了說辭。 “至于咳疾,倒無什么大問題,公子眼下最重要的是休息靜養(yǎng)?!?/br> 隋衡命他們立刻去開疏導(dǎo)脹氣的方子。 而后坐回帳中,心疼地問:“你腹中有脹氣,怎么也不知和孤說?” 江蘊不知道該怎么說。 因那股暖流,其實并未給他帶來過什么不適,甚至還暖洋洋的,很舒服。 而且…… 江蘊不知想到什么,出了會兒神,沒有再說話。 隋衡以為他累了,道:“孤先扶你躺下,好不好?” 江蘊點頭,躺下小睡了一會兒,嵇安就把煎好的藥湯送了過來。 隋衡接過,讓江蘊靠在枕上,親自喂江蘊喝。 但江蘊剛喝了一小口,就感覺腹中那股氣息忽然激烈地鬧騰起來,撒潑打滾兒一般,顯然極抵觸這湯藥的進入。 江蘊一怔。 隋衡緊張問:“可是難受了?” 江蘊看著他手里的湯藥,忽道:“今晚能不能先不喝了?” “為何?” “我感覺,那股氣息,好像已經(jīng)消失了。” “……” 隋衡不敢相信。 “只喝了一口,就管用了?” “嗯。” 隋衡忍不住伸手,往小情人腹部摸了摸。 方才還激烈跳動的氣息,立刻裝死不動。 等隋衡手一離開,又撒潑耍賴一般,鬧騰起來。 江蘊:“……” 江蘊道:“真的不用喝了?!?/br> 隋衡半信半疑。 江蘊就說自己不喜歡這藥的味道,讓他端出去。 隋衡再三確認小情人沒有其他不適癥狀后,才起身,端起藥碗出去了。 江蘊伸手,試探性往腹部摸了摸。 那股氣息立刻親昵在他掌心位置蹭了蹭,恢復(fù)了之前的歡悅氣息。 但等隋衡回來,一靠近,就又老鼠見到貓一般,消失不見,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靜養(yǎng)了兩日后,江蘊咳疾好了很多。 這段時間,隋衡屢屢被隋帝召入宮中,處理驪山后續(xù)事宜,其實并無多少時間留在府中。 江蘊閑時就和十方一道去玲瓏塔,接受四方挑戰(zhàn)。 隋都玲瓏棋局,經(jīng)由文人士子之口,很快傳播整個江北之地,許多其他江北小國的學(xué)子也慕名前來挑戰(zhàn)。 因挑戰(zhàn)者必須以“天下”“蒼生”為棋名,來進行對弈,當(dāng)他們望著棋盤上糾纏廝殺的黑白棋子時,便忍不住會思考天下與蒼生的關(guān)系。 “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br> “這天下人,不就是蕓蕓蒼生么?!?/br> “天下再大,也永遠不可能大過黎庶蒼生,所以這一局,注定無解呀。” 茶余飯后,處處能聽到文人學(xué)子們有關(guān)“天下與蒼生”這個命題的辯論。 江蘊坐在馬車里,聽車窗外飄來的議論聲,不由輕輕揚起嘴角。 十方陪坐在一邊,忍不住道:“小郎君這兩日似乎心情很好?!?/br> 江蘊沒有否認。 甚至想,他心情應(yīng)當(dāng)是好的。 因這兩日,他明顯感覺到,經(jīng)脈里內(nèi)力蓬勃涌動,已經(jīng)有徹底恢復(fù)的跡象。 車窗外春光明媚,春色正好。 江蘊隔著車窗,看到之前去過的那家名為太白居的酒樓,便命護衛(wèi)停車,和十方一道去買了些梅花糕和松果酒。 出來時,就見隋衡立在馬車旁。 隋衡直接上前把人抱起,看到江蘊手里的一小壇酒,皺眉:“身體還沒好全,怎么又貪酒?” 江蘊親他一下,道:“我只喝一小杯,剩下的都留給殿下。” 隋衡其實不怎么喝果酒,他更喜歡烈酒。 但既是小情人親手買的,自然比世上任何烈酒都好。 他挑眉道:“那孤得先檢查一下,你功課學(xué)得如何,若學(xué)得好,孤就允你喝?!?/br> 江蘊耳根一紅,又親他一口。 回到別院里,陳麒已在葳蕤堂前等候。 見隋衡抱著江蘊進府,他忙低下頭。 隋衡問他何事。 陳麒道:“之前殿下命臣查的那件事,有結(jié)果了,江國那名內(nèi)官,已經(jīng)到了隋都。他說,他愿當(dāng)面向殿下稟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