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和敵國太子有了崽崽后 第1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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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隋衡已裹著寢袍,烏發(fā)濕淋淋站在喜帳前,手里拿著塊浴巾,迅速擦拭了一下頭發(fā),挑眉道:“孤還不夠你看么,新婚之夜,看什么書呢。” 他猿臂蜂腰,筋骨強勁,肌rou線條緊致流暢,猶若拉滿的弓弦,即使只穿著薄薄一層寢袍,亦絲毫不顯單薄。 江蘊沒有理會他的戲弄,只如往常一般,往里側(cè)讓了讓,給他留出外頭的地方。隋衡三兩下擦好頭發(fā),把浴巾往衣架上一丟,直接便欺身而上,欺進了里側(cè),將江蘊困住。 江蘊用腳尖踢他。 “你往外去。” “不去。” 這樣的動作在隋衡眼里根本不是抗拒,而是蠱惑。 隋衡眉峰聳動,不僅沒有往外挪,還欺得更近了一些,一手托起江蘊腰肢,把人固在床頭軟枕上,俯身吻了下去。他霸道而蠻橫,江蘊被他吻得喘不過氣,身體又動不得,被動承受了一陣,整個人仿佛落進熱氣蒸騰的蒸房內(nèi)的魚一般,被他帶動的,也開始學(xué)著迎合他,隋衡顯然為江蘊的主動回應(yīng)感到驚喜,越發(fā)專注動作,兩人氣息guntang交纏在一起,一陣?yán)p綿后,再分開,氣息皆有些不勻。 江蘊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耳根騰得一熱。 只是方才那一陣廝磨,他整個面頰連同頸間肌膚,早已紅透,這一點熱,倒是沒怎么顯露出來。 江蘊羞惱不已,推不開這個混蛋,就繼續(xù)拿腳踢隋衡。 隋衡失笑,手仍固著那截腰肢不放,湊過去,低聲夸道:“學(xué)得真快?!?/br> 前奏順利進行到這一步,后面的事就水到渠成了,但兩人畢竟已經(jīng)近三個月沒有過親密接觸了,隋衡不敢大意,從枕下取了宮人早就準(zhǔn)備妥帖的東西,不顧江蘊羞燥,為兩人做足了事前準(zhǔn)備,才把人放到被窩里,開始進入正題。 江蘊看了眼仍燃著的兩對喜燭,想著此刻仍守在青廬外的柳公等人,道:“你先把燈滅了?!?/br> 這得失去多大樂趣。 但隋衡知他臉皮薄,依言下床,把兩對喜燭都吹滅了,方回到喜帳內(nèi),問:“還有什么要求?” 江蘊知他已經(jīng)忍了不少時候了,沒再故意為難他,掀開喜被一角,讓他進來。 隋衡頓時喜上眉梢,剛覆身壓下,進入狀態(tài),江蘊忽又道:“等一下?!?/br> “……” 隋衡問:“怎么了?” 江蘊:“有東西?!?/br> “什么?” “下面有東西,難受?!?/br> 隋衡不敢大意,怕真有粗心的宮人在鋪床時不小心丟了什么物件進去,傷了江蘊,忙下床,重新點亮喜燭,并將喜燭移到喜帳邊,查看情況。 江蘊也從被窩里鉆出來了,和隋衡一道翻開被褥查看。 褥子底下,果然放著幾樣圓滾滾的東西,是幾顆栗子并幾顆花生,還有瓜子,核桃等物。 兩人同時沉默了下。 隋衡雖然是頭次成婚,但沒吃過豬rou,也是見過豬跑的,光麾下將領(lǐng)的婚禮,就參加過數(shù)次,就別說平日交好的隋都貴族子弟的婚禮了,知道成婚中有一個環(huán)節(jié)叫“撒帳”,新人對拜坐進喜帳后,會有專門的仆婦或司儀將刻有“長命富貴”的同心金錢及花生、瓜子、核桃等喜果撒到新人身上,寓意永結(jié)同心,多子多福。 兩人身份特殊,都是男子,便省了撒帳這個環(huán)節(jié),但顯然,為了好寓意,柳公、高恭、嵇安等幾個知情的心腹,仍舊悄悄準(zhǔn)備了這些寓意吉祥的喜果,不便明著撒,就讓宮人放到了被褥底下。 冬日被褥鋪得極厚,若是換個皮糙rou厚的,可能察覺不到此事,可江蘊肌膚何等嬌貴,剛躺下還好,身上多個人,就立刻感覺到不對勁兒了。 隋衡怕收拾不干凈,再硌著江蘊,干脆把被褥整條掀開,里外仔仔細(xì)細(xì)檢查了一遍,又在各處發(fā)現(xiàn)了不少喜果。 除了花生瓜子核桃,還有南瓜子、桂圓、蓮子等物,兩人收拾除了整整兩籮筐出來,可見那三人準(zhǔn)備之多,用心之良苦。 隋衡自然不舍得江蘊動手干這些事,只讓江蘊在一邊等著,自己拿著籮筐翻找。 隋衡又從床角撿起一顆滾圓的栗子,不知想到什么,忍不住笑了聲。 江蘊抱膝蹲在一邊,還有些難為情,見這家伙竟然還笑得出來,便瞪他:“你笑什么?” 隋衡打量著帳中滾圓小物,湊近了些,展示給江蘊看,道:“孤聽說,這栗子,是‘利子’之意,所以民間常用來做撒帳的喜果,連宮中美人侍寢時,都會偷偷放一些在被褥底下,討個好寓意。今日他們偷偷放了這么多栗子在下頭,以后,你會不會真給孤再生一窩小崽子。” 江蘊咬牙道:“我又不是母豬,才不給你生一窩?!?/br> 江蘊烏發(fā)已經(jīng)全干了,因為沒有綁發(fā)帶,便瀑布一般,直垂至腳踝,襯得他整個人漂亮又精致乖巧。 隋衡自然也是不舍得的,只是看著這些小玩意兒,想著江蘊那般臉皮薄,還不知在心里羞成什么樣兒,忍不住想逗弄一下。 等終于把所有喜果都收拾干凈,已經(jīng)又半個多時辰過去。 距離天亮也就不到兩個時辰了,隋衡自然要抓緊時間干正事,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兩人剛躺下,醞釀著,江蘊就又覺得身下有東西在硌著。 隋衡只能再次過來翻找,找了半天,倒真找到一顆落單的花生米。 隋衡:“……” 隋衡一時不知道該感嘆這小嬌妻的肌膚太嬌貴,而是宮人太盡職盡責(zé),無孔不入,好不容易再次躺下,江蘊又說背上癢。隋衡這回沒有找到花生米,而找出來幾點核桃仁上掉下的碎屑。 一夜反復(fù)折騰,最終只來得及匆忙干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正事,外頭天光就已經(jīng)開始漸漸變亮了。 柳公、嵇安、高恭三人一直盡職盡責(zé)的守在外面,三人并不知道青廬里發(fā)生的事,只是見這一夜,青廬里的燭火滅了亮,亮了又滅,滅了又倏忽亮起,隋衡整整一夜也沒要過一回?zé)崴?,實在詭異得厲害,縱使柳公作為內(nèi)廷總管,再沉穩(wěn)老練,看向嵇安和高恭的眼神,也不僅帶了些許異樣。 嵇安和高恭也很尷尬兼不解。 但他們又沒法直接空口白牙地跟柳公說,他們殿下真的很行。 第134章 青梅之約18 江蘊睡眠向來淺,晨光剛透進來,便睜開眼,醒了過來。 不想動,就慵懶抬起手指,纏著隋衡鬢邊一縷碎發(fā)把玩。 兩人都沒有料到,新婚夜會在那么啼笑皆非的場景中度過,望著上面人仍郁悶著的眉眼,江蘊忍不住抿唇笑了。 隋衡雖一腦門官司,但想起昨夜場景,亦有些哭笑不得,虧他為著昨夜洞房做足了準(zhǔn)備,還特意吩咐嵇安和高恭把小崽子看好,別來搗亂壞事,誰料又平白鬧出了那樣的烏龍事件。 他也真是大漲眼界,有幸見識了一回這小嬌妻肌膚的嬌貴。 但隋衡并不氣餒,左右到隋都還要再隆重辦一場,他加倍補回來就是了。 只是,后面補是后面的事,昨夜那般美好的婚典,竟沒能匹配一個同樣美好饗足的洞房,他到底有些遺憾不甘,趁著江蘊不注意,又掀開被子擠了進去。 江蘊立刻注意到他的變化,不敢相信望著這家伙:“你做什么?” “你說呢。” 隋衡實話實說。 “就這么起來,孤不甘心,孤怕孤早飯都吃不下去?!?/br> “……” 江蘊看他:“那你想怎么樣?” 隋衡劍眉斜挑,瞬間換上一副無賴表情。 “咱們再來一次。” “不行!” 江蘊斷然拒絕。 “為何?” “天都要亮了?!?/br> 光說這話,江蘊都覺得耳根發(fā)熱。 隋衡顯然絲毫不覺得這是什么問題。 “亮了就亮了,有帳子擋著,光也照不進來?!?/br> 這是重點嗎。 光照不進來,其他人可能看見。 堂堂兩國太子,白日里賴著不起床,傳出去像什么話。 他不要臉,他還要呢。 隋衡顯然明白江蘊在顧慮什么,他理直氣壯道:“今日新婚頭一天,沒人敢說什么,容與殿下,今日,你可以不那么君子。” 江蘊還是不松口。 隋衡便道:“你也不能光顧著你的名聲,也得些微顧及一下孤的名聲?!?/br> 江蘊看他又開始胡扯。 不上他當(dāng)。 “這和你的名聲有何關(guān)系?” “你說呢,昨夜這青廬里的燈吹吹滅滅,咱們一整夜,連一趟熱水也沒要過,知情者也就罷了,讓你們江國人那些將領(lǐng)與謀士知道了,恐怕要誤會——” “誤會什么?” “誤會孤不舉?!?/br> “……” 隋衡乘勝追擊:“江容與,你說,你是不是該配合一下孤,挽救一下孤的名聲。” 江蘊不是不明事理,相反,是很冷靜很明事理的人,細(xì)細(xì)一想,昨夜他們連夜找喜果找豆子,折騰了好幾回,忽然有些忍俊不禁,噗嗤就笑出了聲。 隋衡臉一下就黑了。 江蘊貼著他耳朵,說了個時間。 再多,他真是沒臉見人了。 雖然遠(yuǎn)低于太子殿下預(yù)期,但能討到這點福利,也是意料之外了。 隋衡嘴欠道:“孤盡量吧?!?/br> 江蘊踢他一腳。 “你踢哪兒——” 隋衡倒吸口涼氣,改口:“好,孤一定嚴(yán)格遵守你容與殿下的要求?!?/br> 江蘊讓隋衡把床帳嚴(yán)絲合縫,全部弄嚴(yán)實了,才終于肯松開緊攥著的被角,徹底放隋衡進來。 但床帳再嚴(yán)實,終究是有光透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