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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驚鵲在線閱讀 - 第6頁

第6頁

    聞言,眾人也好奇地看向他。

    顧清時祖父祖母皆是演藝圈德高望重的老演員,父親是導演,母親也是紅極一時的演員,如今皆退居幕。他自小便隨著父母進圈拍戲,童星出道,知道的消息自然比他們這些還沒摸著圈子門檻的小愣頭青們清楚。

    奚白也有些好奇,她算是《囚春》連載時期就存在的書粉,后來又反復看了好幾遍。

    顧清時也沒藏著掖著,對她笑,“是?!?/br>
    頓時驚呼唏噓聲一片,有覺得惋惜的,也有覺得是件好事的。

    顧清時不知什么時候站到了奚白旁邊,聲音溫潤:“你呢,希望翻拍嗎?”

    作為書粉,奚白既期待能原著能得到生動的演繹,又和有些原著粉一樣害怕被拍毀。

    她剛想說話,就聽見一道輕挑的口哨聲由遠及近。

    “現(xiàn)在的小孩真是一個比一個膽大,早戀都敢這么明目張膽了?!?/br>
    鐘鶴轉著手腕上的佛珠看過去,視線落在門口邊的一對年輕男女身上,女孩著一條及膝的法式襯衣裙,瞧年齡也不大。隨即收回目光,輕描淡寫道:“你是忘了你當初還在老李的辦公室里早戀的事兒了?全校通報?”

    聞祈年嗤笑了聲,溢于言表地嘲笑。

    程尋紀不甘心地嘖了聲。

    他們的動靜早就傳進眾人耳中,私下悄悄笑著看向奚白和顧清時。誰知道,奚白直接轉身看向那幾個男人,神色冷淡得像是在挑釁人家。

    直接給孟曉嚇一跳,扳著她的身子轉回來,壓低音量說:“別太在意了,他們一看就不是普通背景的人,咱們可不要招惹上他們了?!?/br>
    奚白抿著唇,不出聲。

    程尋紀也愣了幾秒。

    “這姑娘是真漂亮啊,就是瞧著脾氣不小?!彼胩觳疟锪司溥@出來,而后又恢復那副隨性不羈的模樣,但還是壓低了些聲音:“我最煩哄女人了?!?/br>
    他拱了下聞祈年,“你平常時哄不哄家里養(yǎng)的那?”

    聞祈年抬起眼睫輕飄飄掃了眼前邊的人影,似笑非笑,“我很閑?”

    少女站在人群中,肌膚如雪。夜幕降臨,也仍能看見她脊背挺得筆直,肩胛骨如同一只等待振翅的蝴蝶。

    像是不曾聽見這番對話。

    他們與眾人們擦肩而過。

    路過奚白時,那個帶著佛珠串的年輕男人稍稍偏頭看過來,似乎是.....朝她笑了下。

    鐘鶴認出來她了。

    眾人也有所察覺,目光在兩人之間隱晦地徘徊了幾個來回。

    奚白面無表情,黢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已經(jīng)坐進車內(nèi)的男人。

    那位嬌嬌美人也跟著上車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隔著這么遠,她好像也能看見聞祈年漫不經(jīng)心地靠在椅背上,應付著美人的挑逗。

    就像應付她一樣。

    聞祈年一行人走后沒多久,宋均便到了。

    連號車牌的黑色轎車直接停在餐廳門前,見到奚白還在,他頓時松了口氣,為她打開后座的車門。

    奚白向其他幾人道別,走過去。

    直到轎車駛離,眾人才回過神,孟曉吸了口熱氣,“沒發(fā)現(xiàn),小奚白的哥哥很好看還很有錢哎,這連號的車牌要花多少錢才能買到?”

    顧清時微蹙眉,隱約覺得這位哥哥有點眼熟。

    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

    上車后,宋均便立馬道歉,解釋自己剛剛在公司替聞總找一份文件。

    奚白抬眼:“送給他了嗎?”

    “沒有?!彼尉肓讼脒@也沒什么不能說的,“聞總突然說有點事,不用了?!?/br>
    有事。

    奚白心下淡笑。

    他說的有事,便是和嬌嬌美人一起去喝酒。

    放她鴿子。

    連文件都能不要了。

    “嗯?!?/br>
    氣氛忽然變得格外冷淡起來,宋均從后視鏡里瞥了眼,猝不及防對上奚白那雙沒有什么情緒的桃花眼,對視了個正著。

    趕忙收回視線,專心開車。

    心里暗暗回憶,是哪句話說錯了?

    ......

    奚白洗完澡便睡下了,空調的涼意舒緩了烈日下拍戲的暑氣。困倦排山倒海,不給她一絲惆悵的機會。

    想到微信里男人近乎是冷淡的話語,奚白一點想要保持清醒的欲望也沒有,悶悶地踹了一腳抱枕。

    才不要等他。

    隨著睡眠深入,她的夢境開始變得無厘頭起來。

    模糊的畫面里,眾人正驚呼動物園的頭狼越獄。下一秒這頭兇狼就撲到了她的身上,張著鋒利的獠牙要吃掉她。奚白的呼吸開始有些困難,脖頸處也向感受到刺刺的疼。

    她下意識掙扎著,腳下倏地踩空。

    一個激靈后睜開眼——

    與身上的人四目相對。

    男人鼻梁上多了一副金絲眼鏡,細細涼涼的鏈子垂在臉頰側,更多了幾分禁欲斯文的氣質。他的瞳孔極黑,透過鏡片,也會下意識想要沉溺在其中。

    “醒了?”低啞含笑。

    她小鳥似的嗯了聲,還想繼續(xù)睡,但聞祈年不讓。修長冷白的手指解開襯衣紐扣,隨手甩在地板上,發(fā)出“啪嗒”聲。

    男人俯身咬著她的唇,指尖游離,冰涼的金鏈觸到奚白溫熱的臉頰,涼得一縮。她目光飛快掃視,并沒有害怕看到的痕跡,心里懸著的巨石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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