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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一字一頓。 “我就要你們的合照。” 奚白默了瞬,“真的嗎?” 聞祈年舌尖重重抵過牙根,滿腦子都是告訴自己要理智:“對。” 安靜中,他聽見奚白嘆了口氣,心頭一跳,險些沒忍住眼眶酸澀。 “我本來是打算撕掉的?!?/br> 他一愣,低頭對上奚白無辜的眼眸,年輕女人踮起腳,拽住他衣領,他下意識俯身配合。下一秒,那張秾麗的眉眼放大在眼前,一個溫軟香甜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奚白聲音含笑,眉眼間隱隱跳動著的嫵媚。 “哄哄你?!?/br> 番外1 當女人香軟的唇瓣壓上來后, 聞祈年整個人都愣了下。但立馬他就反客為主,扣住奚白想要離開的腰肢,低頭狠狠堵住她的驚呼, 唇齒相纏,以燎原之勢攻城掠地,很快奚白便敗下陣來。 她抬手捶了捶男人手臂,聲音被索要得含糊:“我要生氣了。” 聞祈年身體一頓,依依不舍地松開她, 他們剛好站在僻靜的角落里,還好沒什么人注意到。 奚白瞪他, 殊不知她的黑眸水潤溫澤, 絲毫威懾力也沒有。 聞祈年勾唇舔了下唇角, 薄唇上水光瀲滟,色氣十足,他看著奚白,喉結上下滾了滾,“你吃糖了?” “好甜?!?/br> 剛剛那一吻他像個不知饜足的毛頭小子, 用上了點力, 把她的嘴唇咬磨得隱隱作痛。奚白沒理他,拿出手機用屏幕照了照鏡子后,才發(fā)現(xiàn)唇瓣微微腫起,唇角還破了個口子, 壓根沒法見人。 她自顧自拉上口罩,轉身下樓, 聞祈年追上來, 伸手把她摟進懷里, 笑得慵懶:“是荔枝味的, 甜滋滋的?!?/br> 聞祈年的視線落在奚白被口罩遮住的唇瓣位置,眉眼懶散地垂著,心里的不安被打消了,腰上的手指也不安分地拽了拽奚白的襯衣。等奚白瞪他,他無辜壓著眼尾,裝作無辜的模樣,說得話卻是一句比一句sao氣:“枝枝好甜,我還想嘗。” 奚白低血糖,但是林顏做手術前要禁食,也不好吃東西饞她,就含了顆水果糖。這樣的糖,她還買了菠蘿味的,檸檬味的,青蘋果味的,吃起來酸酸甜甜很有意思。 她正在想林顏回家后可以吃什么,耳邊卻傳來聞祈年的碎碎念。于是她分出一點注意力聽了幾句,臉都黑了。 “枝枝,下次我們要不要試試薄荷味?” “聽說還新出了桃子味,他們說味道很不錯?!?/br> 奚白正想問這個糖什么時候出了薄荷味,忽地又聽見男人在耳邊自問自答:“但是薄荷味聽起來也很刺激?!?/br> “可是....枝枝的味道也很好喜歡?!?/br> 到這時,她終于察覺到似乎有哪里不太對勁,好看的眉頭蹙起,金屬門上倒映著她多變的臉色。 什么糖的味道,要用刺激來形容? 這個她的味道,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味道?”奚白有點難以置信她想到的那個意思,這還是在外邊,他說的該不會是..... 電梯門開,兩人避開人群出去。聞祈年疑惑地嗯了聲,尾音上揚,很是低磁好聽,但偏偏一臉理直氣壯,在奚白耳邊說了三個字。 奚白:“!” 這人說的都是什么話! “聞祈年!”她兩頰燒了起來,不住地在心里感慨還好剛才電梯里沒有別人。 聞祈年應聲,抬手松了松領口,手指用力,把奚白緊緊摟在懷里,兩人身體緊貼著,勾唇一副痞相,滾著喉結:“枝枝都不喜歡嗎?我也都不挑,枝枝喜歡什么,我都行的?!?/br> 嘈雜的路邊,街邊餐廳行人來往,他們走在人群之中,紛紛擾擾。他似有若無地咬重了“我都行”三個字,低磁標準的字音染上了些許蠱惑的意味,他嗯了聲,“當然,我還是最愛枝枝的味道了?!?/br> “.....” 奚白磨了磨牙,仰頭瞪他。 這已經(jīng)是聞祈年今天數(shù)不清多少次被瞪了,他揚眉低笑了起來,眉宇間盡是意氣風流,好看得要命,看得奚白晃了下神。 想著怎么都不能讓聞祈年太得意,奚白把手伸進口袋里,摸出一顆黃色的糖塞給他,彎眸瞧他:“吃一顆?” 京都的冬天景色蕭瑟,樹葉零落。奚白就像一枝妖冶鮮活的玫瑰,耀眼而又渾身帶刺。 她笑時眼尾小鉤子似的微微彎著,眸色澄澈,卻又有種埋得極深的嬌嫵,少女的純辜,時時刻刻地撩撥著人心。 聞祈年拿過糖的動作一頓,心臟沒由來地加快了頻率,喉間燒的干澀。他余光瞥過那顆糖,“檸檬味?” 奚白彎眸笑得更甜:“對呀?!?/br> 一下子給聞祈年笑得熱起來,呼吸頓了頓。一頭鬧熱,想也沒想便撕了包裝,捻起那顆淡黃色的糖放進口中。 下一秒—— “嘶——” 奚白笑盈盈地挑起眉尾,“不好吃?” 聞祈年眼睛直冒淚花,他咬著牙把糖抵在腮邊,眉骨輕抬,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大衣口袋里,有一搭沒一搭的捏著:“報復我,嗯?” 說著說著,又嘶了聲。 看得出來,這糖是真把他酸到了。 奚白仗著戴著口罩,得意地翹起嘴角,卻不知笑意早已從眼底溢出去,“明明很好吃啊?!?/br> 怕聞祈年不相信,她也摸了顆吃。神色如常,還能一次塞兩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