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特殊體驗(下) #8910;ūsнūшū#8558;ē.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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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長著一模一樣的五官,身材和性器的尺寸也沒什么區(qū)別。 然而,姜鯉還是能分辨出其中微妙的不同。 阿炎在他的世界中,沒有得到過正常的關心和愛護,沒機會和她心意相通,行事更極端一些,在沉焰的身體里憋了那么久,也更低得下身段。 而沉焰經(jīng)過她長時間的陪伴和改造,已經(jīng)變得和正常人沒有太大差別,兩個人的性愛中規(guī)中矩,偶爾玩些花樣,卻遠不像今晚這樣出格。 被愛潔又清冷的沉焰舔xue,是姜鯉想都不敢想的事。 “不……不能這樣……”她受驚地抬腳蹬向阿炎肩膀,兩只手緊緊抓著守在身邊的沉焰,“焰哥,我不要這樣,我只想要你……” 聞言,阿炎報復地舔開貝rou,含住yingying的rou粒,重重一吸。 姜鯉像脫水的魚兒一樣,沒命地掙扎起來,眼角飛出熱淚,紅唇微微張開,胸脯劇烈起伏,手指在沉焰柔軟的睡衣上抓出道道皺褶。 眼看她快要背過氣,yin亂又可憐,沉焰心里一軟,俯身吻住柔嫩的紅唇。 阿炎柔韌的舌尖細致地舔過飽滿的花戶,將亂七八糟的體液卷入口腔,咽進喉嚨。 與此同時,沉焰的舌頭一路攻池掠地,含住姜鯉香軟的小舌,纏繞吮吸,將可口的津液吸進嘴里,毫不嫌惡地咽下去。 他輕輕揉著她又圓又白的奶子,另一只手墊到頸下,將她摟入懷中,低聲安撫緊繃的神經(jīng):“沒事,只要你舒服,我不介意。” 不是真的不介意,但他很有求知欲地觀察著阿炎koujiao的技巧,暗中記下要點。Yǔzнàǐωeй.còM(yuzhaiwen.) 將軟嫩的陰部舔得干干凈凈,阿炎的食指和中指并攏,深深刺入rouxue,與此同時,拇指的指腹緊抵鼓脹的陰蒂,在濕滑的yin液中快速打圈。 薄唇溫柔地親吻白凈的腿心,含著嬌嫩的皮膚吮出一個個吻痕,他扣著她不停亂動的膝蓋,不許她合攏,黑色襯衫半敞,粉色的性器在半空中高昂頭顱,共同編織出一個yin穢又溫柔的夢境。 姜鯉被他舔得又酥又癢,不知所措地扭過頭和沉焰不停接吻,喉嚨里發(fā)出羞恥難耐的嗚咽,抗拒的聲音因破碎而顯得沒什么說服力:“不要……嗚嗚……不要再舔了……不喜歡這樣……啊……你們兩個混蛋……” 形狀好看的嘴唇間牽出曖昧的銀絲,沉焰將頭顱埋在她胸前,撫慰著另兩處敏感點,手掌托著水蜜桃一樣的臀瓣,指腹在濕漉漉的臀縫間來回滑動,沒多久就沾滿黏膩的汁液。 她的身體比嘴巴誠實得多。 沉焰從沒見過她流這么多水。 舌面繃直,極快極重地在姜鯉xue里頂送了幾十個回合,阿炎精準控制高潮,不顧女人的挽留,抽身后撤。 他將姜鯉像孩子一樣抱在懷里,赤著腳站到床邊,啞著聲示意沉焰:“你來。” 沉焰遲疑著扣住一雙精致的腳踝,清俊的臉龐極慢極慢地貼向她,雙眸一眨不眨地看著被他內(nèi)射過、又被另一個男人cao過舔過的女性生殖器官。 他舔上來的那一刻,姜鯉的哭聲陡然大起來。 后腰像過了電一樣酸麻難耐,xue里的yin液不要命地往外淌,“啪嗒啪嗒”滴到原色的木地板上,她弓著腰抵抗無論是精神還是生理都過于強烈的刺激,卻還是被沉焰叁兩下舔到極樂的云巔。 一道溫熱的水流迅猛地沖擊著沉焰的舌頭。 他沒有反應過來,往后退了退,看見大量透明的水液從姜鯉yindao中噴發(fā)出來,“嘩啦啦”濺到他胸前,落在白色的床單上。 姜鯉大腦發(fā)懵,無力思考,耳朵尖紅得快要滴血,抽泣著嚷道:“別看!你們別看!” 可她說得太晚。 兩個男人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潮吹的美景,眼眸染上熾烈的熱意,同時化身為狼。 被他們接力賽一樣輪流抱著cao了一會兒,姜鯉手軟腳軟,已經(jīng)放棄抵抗。 她甚至被快感弄昏,叫錯了他們的名字。 阿炎冷笑著把姜鯉交給沉焰,打起她后xue的主意。 修長的手指將黏液均勻地涂抹在皺縮著的小巧花蕊周圍,他耐心地按摩著從未被人開發(fā)過的小口,和沉焰打商量:“后面的第一次,給我行不行?” 姜鯉緊摟著沉焰,拼命搖頭:“不……不……焰哥,我害怕……” 沉焰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讀不懂情緒,胯下昂揚的性器卻熟門熟路地鉆進被他們完全cao開了的rouxue,富有節(jié)奏地抽插著,在洞口搗出綿密的白漿。 他架高姜鯉兩條白生生的腿,清了清嗓子,叮囑道:“輕一點兒,她怕疼?!?/br> 姜鯉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 阿炎則輕笑一聲,手指交替著淺淺戳刺已經(jīng)被他揉軟了的后xue,半跪在地上,舔了過來。 身后是溫柔的舔舐,前面是激烈的抽插,兩個人爭寵似的討好著她。 姜鯉本來以為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同時接納兩根尺寸驚人的性器,卻在他們失控的動作和動聽的情話中癱軟如泥,吃力又貪婪地咬住roubang,逐步打開自己。 她哭了起來,一會兒叫沉焰,一會兒求阿炎:“焰哥太快了……唔……阿炎……好疼啊……” 花xue里涌出的水越來越多,她快活地緊絞著沉焰的yinjing,后xue被阿炎喂了很多yin液和唾液,變得濕潤起來,又在快要將身體撕裂的痛楚中不安地顫抖。 沉焰惡狠狠地親吻著她,咬住舌尖不肯松口,阿炎也從后面不停地舔她敏感的耳垂和頸項,聳腰長驅直入。 將他們兩個完全容納進身體的時候,姜鯉崩潰地仰起臉,含糊哭叫一聲,摟著沉焰的手指用力到發(fā)白。 隔著薄薄的rou膜,能夠隱隱感覺到對方生殖器的輪廓,阿炎和沉焰也滿臉難耐之色,吃力地克制著沸騰的欲望,給姜鯉留下適應的時間,緊接著便較勁似的激烈cao干起來。 姜鯉被他們夾在中間折騰個沒完沒了,哭到嗓子嘶啞,嘴里沒命地喊著“老公”,徹底沉淪在情愛與rou欲組成的兇猛漩渦中。 昏過去前一秒,她隱隱約約聽見阿炎貼著耳朵,用極低極溫柔的聲音傾訴道:“阿鯉,我愛你。” 他的動作卻一點兒也不溫柔,破開又緊又滑的黏膜,一路聳進腸道最深處,將又黏又多的jingye,全部噴射進她誘人的身體。 姜鯉小聲抽泣著醒來。 撞上男人眼中攝人的亮光,她嚇了一跳,本能地摸了摸胸口。 睡裙還好端端穿在身上,內(nèi)褲也在,沒有阿炎,也沒有yin亂到極點的3P運動。 姜鯉的臉紅了紅,胸腔被難言的愧疚所填滿,湊上去討好地親吻沉焰:“焰哥,我做了個噩夢……” “不是噩夢吧?”沉焰也入了她的春夢,那些令他心理不適、身體卻極為興奮的交合場景歷歷在目。 在夢里,不合理的行為總是莫名其妙地合理化。 比如,為了學習如何取悅姜鯉,他竟然能夠接受和阿炎分享最愛的女人。 是那家伙托的夢嗎? 沉焰意味不明地輕笑一聲。 多虧是夢,若是現(xiàn)實中發(fā)生這種情況,他絕不會讓對方牽著鼻子走。 姜鯉被他問得心里發(fā)虛,笑得渾身發(fā)毛,硬著頭皮摸向睡褲,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那兒高高翹起,硬得硌手。 “阿鯉喜歡被舔嗎?”沉焰將她的睡裙撩起,翻了個身,跪在腿間。 脫去她內(nèi)褲的時候,他下意識摸向一直被他冷落的另一個入口,確定那里還緊緊閉合,沒有被人染指過的跡象,一邊俯身舔她,一邊暗自盤算—— 前面塞著玩具、后面被他的生殖器撐得滿滿當當,嘴里還溫順地吸舔著他的手指,那樣叁洞齊開的阿鯉,一定相當漂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