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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嘉沐一驚,聽林珍兒話里的深意,林弦的死,還有隱情? 當(dāng)夜,她便留宿在了鎮(zhèn)國公府內(nèi),第二日才回了皇宮。 鎮(zhèn)國公身死一事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因著鎮(zhèn)國公平定西北、戰(zhàn)功赫赫,在老百姓的心里也名望甚高,不少百姓自發(fā)地為鎮(zhèn)國公披麻戴孝。 乾清宮內(nèi)的裴景誠聽了林弦身死的消息,方覺得快意至極,如今心頭大患已死,他的皇位當(dāng)真再無威脅。 至于林弦的身后事,他自然是做足了表面工夫,將所有的哀榮一下子都賜給了林弦,鎮(zhèn)國公老夫人也賜下了超一品誥命,見了皇室中人不必再行禮問好。 只是鎮(zhèn)國公無子嗣,這一等公爵的功勛卻不能再延續(xù)下去,他體念鎮(zhèn)國公平定西北的功勞,便破格將鎮(zhèn)國公這一世襲罔替的爵位賜給林府二房的嫡長子。 裴景誠心下暢快無比,那二房的嫡長子不過是個每日留戀煙花之地的紈绔子弟罷了,他襲爵后,只會讓鎮(zhèn)國公府迅速走向衰敗。 “太后娘娘駕到?!?/br> 一聲尖利的通傳聲打斷了裴景誠的深思,聽聞是蘇嘉沐歸來,他立刻走下龍椅,起身到乾清宮外相迎。 蘇嘉沐面無表情的從鳳攆上走了下來,迎面撞上裴景誠的笑臉后,她便望了望乾清宮門外候著的太監(jiān)宮女,道:“去里頭說話。” 蘇嘉沐冷淡不似往常,裴景誠雖有些摸不著頭腦,卻仍是遣退了小吳子等御前伺候的太監(jiān),跟在蘇嘉沐的身后進了乾清殿內(nèi)。 他還未來得及開口詢問蘇嘉沐之時,卻被猛然回頭的蘇嘉沐狠狠扇了一巴掌。 這還是他登上皇位后,頭一次被人扇巴掌,而那人巧好還是他最敬最愛的蘇jiejie。 蘇嘉沐這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道,即便裴景誠已出落成一個身材偉岸的男子,受了這巴掌后,嘴角卻仍是流下了些血跡。 裴景誠擦去自己嘴角的血跡,低頭輕笑出聲,趁著蘇嘉沐還未發(fā)一言時,上前一步握住了蘇嘉沐的手,道:“蘇jiejie可別打疼了自己的手。” 蘇嘉沐冷不丁被裴景誠握住了手,心下生起一陣顫栗的惡寒之意,她立刻想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可裴景誠用力握緊之下,她竟動彈不得。 不知為何,如今的裴景誠紅腫著雙頰,一雙眸子卻帶著些癲狂的意味在。 蘇嘉沐穩(wěn)了穩(wěn)身形,罵道:“你為何要對林弦下毒?” 原來是為了鎮(zhèn)國公,蘇jiejie才會如此生氣。 裴景誠心內(nèi)的憤怒化作深深的占有欲,他緊緊盯著眼前一顰一笑皆美的如山水畫般奪目的蘇嘉沐,歲月當(dāng)真是厚待蘇jiejie,怎得讓她更比從前還要再多幾分韻味? 這一刻,裴景誠多想把宗法人倫丟于腦后,縱情肆意地將蘇jiejie占為己有,可他明白,握住蘇jiejie的手已是他“造次”的極限。 迎面撞上了蘇嘉沐含著嫌惡的目光,裴景誠這才松開了蘇嘉沐的手。 “母后,是兒臣錯了。” 第38章 ◎蘇jiejie。◎ 裴景誠說完這話后,便定定的望向蘇嘉沐,慢條斯理的笑道:“其實母后也知曉為何,鎮(zhèn)國公兵權(quán)在手,只要他起了一分謀逆之心,朕這個皇位都要拱手讓給他?!?/br> 話畢,蘇嘉沐心里又是一陣痛惜,當(dāng)年先皇靈堂上怯生生的小男孩兒如今竟已被這無上皇權(quán)熏成了這幅冷漠無情的樣子。 蘇嘉沐斂下眸子,眼里滿是失望:“你想除了杜家,婉儀因你的薄情寡義而死,杜從中飽私囊,于社稷無益,這便也罷了,可鎮(zhèn)國公從未做過不得體之事,也未威脅過你的皇位,你為何要對他痛下殺手?” 蘇嘉沐眸子里閃爍的失望只讓裴景誠備覺刺眼,他心內(nèi)愈發(fā)沉郁,蘇jiejie當(dāng)真如此在意林弦?即便要與自己撕破臉皮,也要為林弦求一個公道? 裴景誠低頭輕笑出聲,眼里帶了些歇斯底里的意味:“因為他覬覦母后。” 蘇嘉沐怔在原地,今日的裴景誠實在太過奇怪,連說的話都有些令她摸不著頭腦。 偌大的乾清殿只剩下她與裴景誠二人,直至此時,她方才覺得殿內(nèi)的空氣逼仄又guntang,她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你醉了。”蘇嘉沐躲開裴景誠炙熱的視線,揚聲對乾清殿外說道:“小吳子,進來?!?/br> 小吳子應(yīng)聲而來,瞧見裴景誠臉上紅腫的五個手掌印后,他便嚇得垂下眼眸,不敢再多看。 “奴才在?!?/br> 蘇嘉沐指了指裴景誠,道:“替你家主子收拾一下儀容,哀家這便要回壽康宮去了?!?/br> 小吳子連忙應(yīng)下,也不知這兩位主子到底因何時生了爭執(zhí),太后娘娘竟對陛下動了手…… 蘇嘉沐轉(zhuǎn)身后,裴景誠望著她離去的背影,高聲說道:“母后,兒臣會讓林弦的胞妹入宮做貴妃?!?/br> 蘇嘉沐腳步一滯,她隨即停下步子,回頭道:“你若是還把我當(dāng)做你的母后,就放她一碼。” 說完,便揚長而去。 只留下裴景誠一人待在原地,身旁的小吳子見他的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衰敗了下去,便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陛下,可要奴才去太醫(yī)院請?zhí)t(yī)?” 裴景誠自嘲一笑:“不必了,你退下吧?!?/br> 蘇嘉沐臨走時說的話還回蕩在他耳邊,原來做自己的妃子是那么一件可怖之事嗎? 他根本不在意什么鎮(zhèn)國公的胞妹,自小到大,除了溫柔和藹的生母以外,只有蘇jiejie給過他無微不至的溫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