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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慕長歌,三言兩語間就把劣勢轉(zhuǎn)為了優(yōu)勢,把自己逼到了幾乎沒有選擇的地步。 她當著所有人的面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再讓她去草原,那是絕對不行的,可不讓她去草原,那自己豈不是跟個笑話一樣,剛跟昭明帝求了婚,接著就自己打自己的臉了。 阿勒同一時沒有了反應,昭明帝坐在那里,眼里的笑意有些止不住:“左賢王,我兒說的對,若是她去和親,必定得嫁給西胡最有權(quán)勢的人?!?/br> 昭明帝話里的意思很明顯,他同意慕長歌說的話,女兒嫁給西胡王,比嫁給西胡王子能取得的利益更大。 瓔奴到底是他從小疼到大的女兒,他其實是舍不得她遠嫁的。 只是西胡步步緊逼,他只能忍痛把瓔奴送到草原去,現(xiàn)在有了轉(zhuǎn)圜的余地,他自然是贊成的了。 昭明帝表明了態(tài)度,左賢王也反應過來,又朝著昭明帝行了一禮,說道:“陛下,兩國聯(lián)姻不是小事,還是要慢慢商量的好?!?/br> 宋贛沒想到根本就不用他做些什么,西胡人就自己說起和親的事,三公主更是把自己的態(tài)度給表明了。 陛下也有了態(tài)度,自己是做臣子的,自然得順著陛下說話了。 “左賢王說的是,和親可是關(guān)系大越和西胡的大事,自然得從長計議?!彼衙鞯坌辛艘欢Y:“陛下,宴席馬上就要開始了,可以請西胡使團入席了?!?/br> 昭明帝:“也好,讓人帶著使團先過去吧,我這就來?!?/br> 阿勒同其實也反應過來了,只是剛才卻沒有他說話的機會了,剛才左賢王沖著他使了個眼色,要他不要沖動。 阿勒同到底忍不下這口氣,他看向慕長歌,問道:“三公主果然厲害,竟然想做我父汗的王后,難道三公主不知道我的父汗已經(jīng)有王后了嗎?” 雖然竭力保持著鎮(zhèn)定,可阿勒同的臉色還是十分不好看。 慕長歌卻絲毫不懼,直接問道:“大王子難道就沒有王妃嗎?” 阿勒同自然是有王妃的,和王妃還有兩個兒子,他現(xiàn)在向大越求婚,若是慕長歌真的去了草原,自然是要做他的王妃了,他先前的王妃,只能做次妃了。 阿勒同再無話可說,只是重重哼了一聲,左賢王出來打了個圓場,帶著西胡一眾人去設(shè)宴的大廳了。 見西胡人都走了,慕長歌心里重重松了一口氣,眼前的危機算是解了,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竟然出了一層薄汗,不知道是嚇得還是緊張的。 昭明帝坐在椅子上,見女兒還站著,就說道:“瓔奴坐下吧?!?/br> 慕長歌朝著父皇行了一禮,才坐下了,她剛才還精神的很,這會BBZL兒卻失落了不少,坐在那里甚至有些無精打采的。 昭明帝就又問道:“瓔奴剛才嚇壞了吧?” 慕長歌趕緊搖搖頭:“父皇,我沒事。” 頓了頓,昭明帝才又問道:“瓔奴,若是西胡王真的派人來求親,想要你去草原和親,那怎么辦?” 慕長歌抬起頭,看向父皇,神色堅定地回答道:“父皇,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雖然不是君子,可說出的話也沒有收回的道理。若是西胡王真的能做到我說的那些,那兒臣愿意為大越出一份力,去草原和親?!?/br> 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的,她已經(jīng)沒有反悔的借口了,若是西胡王真的答應這些要求,她只有去草原這一條路了。 只是西胡王會答應嗎? 先不說現(xiàn)在西胡王有王后,王后身后還站著西胡五部之一的烏桓部,就是自己說的那句“未來西胡王”只能由自己所出,那對西胡王來說就很難辦到。 再說了,現(xiàn)在西胡使團明顯是阿勒同的人,他會讓自己去西胡和親,奪了他母親的王后之位嗎? 昭明帝聽了女兒的回答,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讓慕長歌在這里自己玩,自己帶著幾個大臣去赴宴了。 等父皇走了以后,慕長歌坐在那里好一會兒沒有動彈,直到腿都麻了,才站了起來,一句話都沒說,帶著雙喜和首琴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這場風波好像已經(jīng)過去了,慕長歌的日子好像平靜下來了,她給自己安排好了時間,上午看書學習,下午就學習射箭。 其實慕長歌想學騎馬的,只是父皇怕她摔到不讓她學了,她只好學了射箭。 其實以前父皇母后根本就不讓她碰這些東西,可現(xiàn)在慕長歌就想多學些什么,現(xiàn)在用不上,不代表以后用不上。 \\\'\\\';、‘’ 作者有話說: 第19章 慕長歌在西苑又住了三天,終于在回宮前的最后一天得了父皇的準許,可以騎馬了。 只是這次沒有宋如琢了,他因為家里有些事情,已經(jīng)回了京城,慕長歌只好自己一個人騎著先前的那匹矮馬,在馬場上慢慢地溜達。 馬場很大,慕長歌就騎著馬在這里一圈一圈地溜達,心情好了很多,等回到宮里,她要繼續(xù)學騎馬學射箭,她還要學習劍術(shù),反正不學那些母后最愛讓她學的東西了。 那些東西一點用處都沒有。 慕長歌正想著心事,就聽到遠處馬蹄聲響,好像有人騎著馬朝著這邊過來了。 慕長歌下意識抬起頭朝著聲音來處看去,就見一匹駿馬正飛快地朝著這邊而來,她雖然看不清楚馬上人的面容,可那人穿著的服飾她卻是認得的,是西胡的服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