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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屋許久,博果爾身上暑氣散了許多,此時靠近瑤華,倒是沒什么暑熱。 瑤華便沒推開他,只嬌嗔道:“怪我咯!對了,內(nèi)務府發(fā)下來的冰,夠用整個夏日么,要不要采買些備用?” 皇室宗親的吃穿用度,都是內(nèi)務府按照慣例來打理。 博果爾受封親王爵位后,府中各項份例亦是增添幾分,然而某些份例再多,也禁不住瑤華的造作。 不過,這對小夫妻名下私產(chǎn)頗多,大貴妃娘娘和董鄂家又時不時貼補一二,兩人從未為銀子發(fā)愁。 若有什么短缺,小兩口直接派人出去采買,或是置辦座田莊,以后莊上的產(chǎn)出直接送來王府。 博果爾往年沒耐心管理府中雜務,今年入夏后,得知自家小姑娘怕熱離不開冰,他倒是詳細了解了一番。 早先估算王府的藏冰后,博果爾準備差人去外邊采買。 誰料皇帝竟突然賜了不少冰下來,說是獎賞他辦差辛苦。 得到賜冰的朝臣僅一掌可數(shù),博果爾有些詫異,卻也沒多在意,畢竟他這段時間真是忙得腳不沾地。 眼下小福晉主動提起這事,博果爾打算和她細細道來,以免她cao心此事。 話到嘴邊,博果爾不知為何竟轉(zhuǎn)口了,只笑著寬慰道:“今年府中儲藏的冰,盡夠咱倆使用,你放心吧,不必省著?!?/br> 至于宮里賞賜下來的冰塊,就沒必要說了。 聞言,瑤華樂的直點頭,日后便能放開手腳,可勁兒吃那些美味的冰飲和冰食了。 看著小姑娘歡喜的眉眼彎彎,博果爾翹著唇角,笑道:“咱們府中的冰窖已建造完成,到了冬日,令人斬些冰塊儲藏,明年夏日便不用愁了。” 說完此事,博果爾噙著一抹笑定定瞧著自家福晉,期待著她的反應。 默了片刻,見小姑娘不為所動,博果爾不由揉了兩下握在掌中的小手,挑著眉,凝視小福晉。 這家伙先前那番舉動,瑤華早就明了他的意思,只是不愿輕易如他所愿。 現(xiàn)在得了明示,瑤華不再拿喬,很是熱情地撲了過去…… 博果爾臉上的笑容越發(fā)明顯,伸手將小姑娘接住,攬臂把人圈進懷里,捧著這張粉白小臉,輕輕吻上去。 兩人唇齒相依,室內(nèi)情意綿綿。 平喜與翠果站在外間,聽見內(nèi)室私語聲漸地,皆是心知肚明,不由垂下腦袋看腳尖發(fā)呆。 等日頭下了山,室內(nèi)傳來擺膳的吩咐,靜候許久的下人,才有條不紊的忙碌起來。 用了晚膳,博果爾與瑤華乘著習習晚風,在院子里走動消食。 洗漱后,二人攜手入榻。 直到入睡前,這對小夫妻,一個沒問對方,是否覺得自己行事惡毒,另一人從未覺得對方行事不妥。 能走到這些男人面前,便說明她BBZL 們本身自有一番妄念。 瑤華素來鐵石心腸,吃啥不吃虧,給這些搶她男人的女人……求情? 落井下石都來不及,她怎么可能昏了頭,輕易饒過這些人。 至于博果爾,聽完那丫鬟的話,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自家福晉實在太心軟。 每個人的容貌皆由爹娘所賜,個人無法選擇,倘若不知此事便罷。 可那人若是有意出來蹦跶,惹了人心煩,事后就別怪旁人心狠。 只要一想到有個面容與他相似的男子,直奔自家小姑娘而來,博果爾覺得自己會親自送他一程,去下面好好蹦。 如此,又有什么值得說道的。 那侍女家人得知女兒容似襄親王福晉,不知聽了什么閑話,竟是沒打算避諱一二,反倒是直奔王府的榮華富貴而來。 不想出師不利,侍女還沒翻出浪花來,便被瑤華一掌拍了下去。 后來,那侍女受了一番磋磨,眼瞧著昔日的好顏色敗了,破罐子破摔把此事捅到博果爾面前,讓他知曉福晉的真面目。 誰知她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交到侍衛(wèi)頭領塔奈圖手里,被當成細作審問時,黑臉侍女才知道害怕。 未等用刑,她便如竹筒倒豆般的,把自己知道的事全抖了出來。 黑臉侍女如此識趣,塔奈圖便沒再對她用刑,只在吃食和住處上給她一個教訓。 過了兩日,見實在審問不出別的,塔奈圖把結果呈交給博果爾過目。 很多事情上,博果爾相信自己的直覺,不管這家人是有意攀附權貴,還是被人當槍使,他都不會輕易放過。 若是此事輕拿輕放,開了個缺口,他與瑤華只怕再無清靜之日。 等到黑臉包衣侍女家族的貪污違例,欺壓漢民的罪證,出現(xiàn)在博果爾書桌上時,他心中已作出決定。 次日,退朝后。 呈交上一份奏折后,博果爾提議道:“皇上,這些包衣下人私心太重,臣弟請求徹查此事,萬不能讓這些蛀蟲,毀了大清根基?!?/br> 吳良輔眉毛跳了跳,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很多時候,上位者的心思無需明確表示出來,下面人自會處理妥當。 去年冬日,遇見襄親王福晉后,自家主子便有些不對勁,其中緣由,吳良輔心知肚明。 倘若襄親王福晉有攀附的心思,吳良輔倒能使出千百種法子,讓皇上如愿以償。 只是除夕晚宴上,瞧著襄親王福晉的反應,吳良輔便知曉對方壓根沒那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