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頁
書迷正在閱讀:婚姻契約[女A男O]、失聯(lián)宇宙、纏蜜、女王的鋼琴刃、不可戰(zhàn)勝的春天(出軌 NPH)、黯馨 【DS 1V1】、一十九之夏、渣A不配(高H 囚禁abo)、誘你深入(h)、奪卿(產(chǎn)乳)
“是jiejie?!彼逯舶阉?dāng)個小大人似的,糾正道,“我雖然歲數(shù)大,但我輩分小呀,是你jiejie?!?/br> 都說孩子就最有靈性,小趙括不知道聽懂了多少她的話,但小眼珠提溜一轉(zhuǎn),忽然清晰地喊出來:“jiejie!” 作者有話說: 非常對不起本該今天早上更新的章節(jié)拖到了晚上,會找時間把不小心漏掉的那天補回來,再信本鴿子一次QAQ。 死生亦大矣,出自《莊子·德充符》。 說起來,我一直覺得最痛苦的死法是淹死...上輩子被浸豬籠了? - 第55章 琉璃瓦上 站在一邊的琪琪驚瞪大眼睛, 驚喜道:“天?。 ?/br> 抱著孩子的隋知抬頭,只見琪琪雙手捂著嘴巴,好像是見到了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琪琪走近, 蹲在隋知身旁,低頭抱歉地解釋:“實在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 因為平時在家,寶寶特別不愛說話, 得我跟阿姨一起逗著哄著,真是沒想到, 您隨便說兩個字,他就能跟著您學(xué), 您太厲害了!” 一句話里有半句在奉承,隋知本是不喜歡這種虛情假意,但她卻并沒有太反感這個人。 趙謹(jǐn)和李庭念的事她無心理會,但還是那句話,孩子無辜的。為人繼母不易, 看的出來,琪琪是真的喜歡這個孩子。 想到李庭念, 隋知找了下,才發(fā)現(xiàn)今天大伯一家都沒來。 就算謝徊不提, 她也知道,李庭念能一聲不吭地消失在她的世界, 肯定跟他有關(guān)系。 察覺到有人在看他,謝徊慢條斯理地側(cè)眸, 回望。 隋知舔了舔下唇, 眉眼彎彎, “嘿嘿”笑了幾聲,抱著小趙括,往他懷里蹭了蹭,謝徊也很順手地環(huán)住她的腰。 從他的手臂伸展處,彌漫出令人安心的沉香氣。 他真好。 結(jié)婚后,隋知第不知道多少次偷偷感慨。 他好像是上天賜的禮物,替她趕走所有不喜歡的人,做所有她不喜歡做的事,潤物細(xì)無聲。 他在她身邊,為她擺平所有麻煩。 隋知一開心,翹起腳后跟,顛了顛寶寶,小rou團子在她懷里BBZL ,一上一下的前仰后合咯咯笑。 “按照我們家那邊老一輩的說法,”琪琪從沒看趙括笑的這么開心過,忽然說,“就是小括跟您上輩子有緣呢!” 猝不及防聽見又上輩子這個詞,隋知笑容僵住,手一軟,寶寶差點掉下去,謝徊略傾身,手虛擋了下,不過在那之前,隋知就已經(jīng)摟過寶寶后背。 小趙括不知道自己差點大頭朝下摔下去,還以為這是在玩,笑的更開心了,口水巾都洇濕了。 - 小孩雖然輕,但抱久了還是挺累人,晚宴結(jié)束,隋知把孩子還給人家,胳膊好像泡進醋缸里一樣酸,她一路錘著胳膊上了車。 車窗風(fēng)景開始勻速后退。 “以前不知道,”謝徊靠著座椅,語氣淡淡的,“原來你這么喜歡小孩?!?/br> “……?” 隋知捏揉胳膊的手一頓。 他這話什么意思? 想要小孩了?還是想…… 后者的話,她勉強可以接受,可前者,還真沒有列入到她的人生規(guī)劃里。 隋知抿唇,一開始想要把這個問題糊弄過去,但是思考良久后,覺得夫妻之間,這個問題有必要認(rèn)真面對。 “那個……我現(xiàn)在工作還屬于一個比較重要的階段,雖然已經(jīng)開了內(nèi)棺,但是后續(xù)還會有很多工作要做,懷孕要十個月,后續(xù)還要做月子什么的,我還沒有做好這個準(zhǔn)備?!?/br> 謝徊揉了揉眉骨,按下車窗,在微涼的夜風(fēng)里吸了一口長長的氣。 他想說她這一晚上,只顧著逗別人的孩子沒理他,她想哪去了? 隋知說完又補充:“不過……你也三十多了,我能理解你?!?/br> 謝徊:“……” 誠然,謝徊說話時,是沒有那方面想法的,但是既然隋知提了,入夜后,一切也就發(fā)生的順理成章。 身居高位,謝徊行為處事上只在意事件本身,從不在意任何人的感受。 只有她除外。 他每換一個姿勢,都會不厭其煩地啞聲問,舒服嗎。 - 往年過年,科研所動輒放半個月,但由于今年綏陵工作緊任務(wù)重,許多外地同事為了不耽誤工作甚至連家都沒回,所以假期調(diào)來調(diào)去,縮短到五天。 隋知在莊園跟謝徊膩了三天,又回自己家里住了兩天,新年假期便匆匆結(jié)束。 二層棺經(jīng)過儀器精密掃描后,顯示中間空白部分,沒有一絲被侵蝕過的痕跡,也就是說,這一部分,是當(dāng)初營建墓葬之人有意隱去的。 既然要畫墓主人的生平,為何又偏偏要掩去一部分? 二層棺再往下,有圖畫的部分,已經(jīng)到承雍十四年中。 承雍十三年中秋,到承雍十四年夏,發(fā)生了什么,是連墓主人死后都不能提及的事? *** 那日中秋夜宴后,謝卿對李綏之愈發(fā)嫌棄,他甚至不準(zhǔn)她再去上齋,一轉(zhuǎn)眼,兩人竟有數(shù)月未見。 天氣日漸轉(zhuǎn)涼,高墻琉璃瓦上,浮云都寡淡了許多。 “娘娘?!毖鄟砀邙P攆旁,想起謝太傅立規(guī)矩時陰沉的臉,不由得提心吊膽B(tài)BZL 道,“之前先生說,《梅花三弄》沒練完,不許去上齋?!?/br> “他這分明就是強人所難!”李綏之氣得直拍軟椅,她那十根手指頭早在練琴的時候腫成十顆大蠶豆,使勁拍的這幾下,軟椅沒怎么樣,倒是把她疼的齜牙咧嘴,她一邊倒抽涼氣一邊控訴,“他何止要本宮學(xué)《梅花三弄》?他還要本宮背《五千言》!他怎么沒說讓本宮死給他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