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身(中)(微H強(qiáng)制愛)
蔣克就喉頭一動,低頭吻住凌會的芳唇。凌會兩手抱胸,屁股在他腿上挪了挪,好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些。 男人嘴里的氣味沒有想象中那么惡心,淡淡的酒氣混雜著煙味,可能因?yàn)閯偸^口,還算得上清新。凌會暈陶陶地被他吸著舌頭,暗想,跟這個人春風(fēng)一度的話,似乎也不是那么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就接吻技巧來講,蔣克就顯然比宋澤立高出好幾個段位,他卷著凌會嘴里的津液和那段香軟的小rou,不住把自己的舌頭強(qiáng)勢地塞到對方嘴里去,末了還很有技巧地掃過凌會的上牙膛,引發(fā)她會陰部的一陣緊縮。 不知不覺間,凌會的一只rufang已經(jīng)握在了蔣克就手里,他來回把玩著這團(tuán)軟rou,一只手都拿不下,從指縫里綿綿地擠出幾條來。他的手勁很大,捏得凌會又痛又爽,她腿根夾得緊緊的,手攀上了男人的脖子。 粉紅色的rutou已經(jīng)yingying地立起來了,蔣克就手指很有技巧地不斷從尖端掃過,引起懷里的女人一陣陣不停的扭動。真是敏感,蔣克就想,這么極品的美女干嘛要做雞啊?去傍大款都不是不可以。 一對男女緊緊地?fù)е舜耍榈乩p吻。他們幾乎忘了就在幾分鐘前,各自都還想著要逃走,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都深陷在情欲中。 蔣克就翻身把凌會壓在床上,調(diào)低了床頭燈光,讓柔柔的光影在女人身上投下深深淺淺的陰影,更顯得山巒巍峨,神谷悠悠,她眼中的流淌的光波像夕陽下的流水一般蕩漾,嫵媚又多情。蔣克就陶醉了。 他一邊解褲子,一邊摸床頭柜里的安全套,意外地什么都沒有。但他下身已經(jīng)硬的很了,實(shí)在不愿意再到樓下買一次:“浴室里有套嗎,你剛才看見了嗎?” 凌會搖搖頭,事實(shí)上她現(xiàn)在越發(fā)害怕了,根本想不起浴室有什么。雖然已經(jīng)被這個男人看了,摸了,但她心底里還有一個聲音在吶喊:快停下吧,別讓他插進(jìn)來,你就還是那個純潔無瑕的凌會,你自己沒有犯錯,才能從道德的制高點(diǎn)審判別人!不能因?yàn)槠渌朔傅腻e誤,糟蹋自己的人生!這到底是在懲罰誰? 她心里太憂慮,太痛苦了,剛才被挑動的情欲已經(jīng)蕩然無存。她的理智都回來了——她現(xiàn)在赤身裸體地躺在陌生人的身下,等待一根陌生yinjing的插入,而她什么都不會得到,宋澤立甚至不會知道這件事!不行,一定要逃走,她緊張地看著蔣克就的表情,拒絕的話就盤桓在嘴邊,但是怎么也說不出來。 蔣克就撓撓頭,沒察覺到凌會情緒的變化。他想了想,客人戴套是對自己的保護(hù),反過來雞應(yīng)該無所謂,有錢賺就行。他對凌會說:“我給你加五百,咱們無套吧?!?/br> “不,不行!”聽到這個詞,凌會終于把拒絕的話吐了出來。她著急忙慌地起身,就要從蔣克就身下挪開。 “兩千,可以嗎?”蔣克就現(xiàn)在不可能讓她走了,他一把環(huán)住女孩的腰,把她往床上摁,“我都不嫌你臟,你還嫌棄我了?” “我沒有,我沒有!”凌會急得眼淚都要下來了,“你放了我吧,我其實(shí)不是賣的,我就是剛好路過?!?/br> 蔣克就皺起眉頭:“你這就叫坐地起價吧?行,我今天還非干你這一炮不可了,叁千!”他抓著凌會的兩只奶,把她扣回來。凌會像只被抓住耳朵的兔子,倒在床上無助地掙扎。男人胡亂地解開衣服,很快,她的兩只奶就在對方精壯的胸膛上磨蹭了,這讓她不由得驚叫出聲。 這似乎是她玩的一種情趣?蔣克就感覺不到凌會的抗拒,還以為是欲拒還迎,他干脆騎坐在凌會腰間,兩手把她制住,欣賞著她驚慌地胡亂搖著螓首的可愛樣子。 “不,不要,不要,我求你了??!”凌會的聲音帶上了哭腔,眼睜睜看著男人解開了褲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