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猿意馬 Уus#8462;ueń.co
每天一早兩節(jié)課后會有個時長半小時的大課間,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教室立刻跟炸開了鍋似的,死氣沉沉的一掃而空。代瑞彬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勉強撐著跟呂昊霖說了句“不到上課別叫我”就一頭栽在厚厚的輔導書上睡了過去。 呂昊霖也是一副精神不濟的樣子,但下節(jié)英語課要做隨堂測試,他強打起精神打開背單詞app看了起來,叁魂中的兩魂已飛到不知哪里去了。 那天互相約好不再為之前的事胡思亂想后,叁人倒真的都絕口不提了。只是一旦他們見面碰頭,總是沒來由地尷尬一陣,好像都知道城墻破了一塊,也知道每人都揣著石頭,卻誰也不肯拿出來去補上。 駱搖很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她和坐在前后的幾個女生開始專注于推測到底是誰看到她無證開車還告了老師,范圍目前已經(jīng)縮小到幾個跟她不對付的高年級女生還有同級那個特別愛打小報告的文科第一名身上——她一直懷疑那女孩暗戀年級第一的呂昊霖,還因此恨上了她。 對她們窮極無聊的小八卦,呂昊霖絲毫不感興趣。他這幾天睡不好倒不是因為別的,只是每當夜深人靜,他只要一閉上眼,臨睡著時腦海里總冒出一只從女人凌亂的衣襟中探出的豐饒雪乳,俏麗地高挺著,尖端綴了顆瑪瑙似的深粉rou珠,她身子一動,就顫巍巍地搖擺。 光想到那個畫面,就有些受不了。呂昊霖趕緊閉了眼,小咽了幾下,努力把心思拉回單詞上,眼皮下顫動的眼珠卻出賣了他。 那隱秘的念頭總在午夜意識朦朧時不可遏止地出現(xiàn),像一條長大口露出毒牙的蛇,卻只撐開不咬下去,懸在心上,上不來下不去。好幾次他的手都控制不住地握在yinjing上了,卻生生忍住,怕動作太大被寢室里其他人聽到。Ъāiniānωen.?o?(bainianwen.) 每每這時候,又都是困得不行的時候,為了擼一發(fā)還特意下床去廁所的話,第二天早讀就起不來了。幾天這么生捱下來,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疲倦地撐著下巴,兩眼發(fā)直地看著斜前方坐在教室靠前位置、正在興致勃勃地給幾個朋友翻看著手機里的內(nèi)容的駱搖,齊耳處的一綹黑發(fā)垂在腮邊,露出光潔的耳廓和細長的頸子,精致可愛。 他想,可能是很久沒跟她好好親熱了,自己沒道理放著好好的女朋友不饞,而去饞一個男女關系混亂的綠茶大姐啊。 雖然知道大概率是自己誤會在先,但呂昊霖還是別扭地不肯相信凌會是完全無辜的。也許是她的過失,才導致的老公出軌?又或許她知道徐瑤珍和自己老公的關系后,存著報復的念頭,又去勾搭的呂明龍? 坐在他前桌的同學回身從書包里拿東西,看到他遠遠望著駱搖兩眼發(fā)直的樣子,促狹地擠擠眼:“呂秀才望穿秋水了~跟小搖搖上到幾壘了呀?” 呂昊霖卷起課本就給他腦袋上來了一下。身旁趴著的代瑞彬身子抖了下,埋在臂彎中的臉抬了抬,露出的一只眼中透著一片清明。 代瑞彬和呂昊霖是發(fā)小,其實他認識駱搖也比呂昊霖早點,但在那株稚嫩情芽還沒開出第一片葉子,就被兩人飛快地好上了這個事實打擊得煙消云散了。 呂昊霖和駱搖都是性格爽快又聰明敏感的,代瑞彬一直覺得他們很合適,但可能是因為接連的家庭變故,讓他倆都變得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又沖動易怒,放在以前他打死都想不到他們真的會去“綁架”一個無辜女性。 但他不知道除了陪伴,自己還能為朋友做些什么。 和那兩個賴在學校逃避現(xiàn)實的不一樣,代瑞彬周五晚上都會回家,周一早上家里再送他來上學。今天剛好是回家的日子,他想跟呂昊霖他倆說點振奮人心的話,人家揮揮手去看電影了。 代瑞彬長吁短嘆,陽光帥氣的臉蛋皺成一團。他愁眉苦臉地回到自家小區(qū),沒走幾步,覺得不遠處的前方有個女人好像有些眼熟。他們一前一后走進同一間單元,女人先走進電梯,等她轉(zhuǎn)過身來,代瑞彬整個人都是一僵。 凌會奇怪地看了這表情古怪的少年一眼,本來想摁關門鍵,一轉(zhuǎn)念,還是摁在了開門鍵上。 —————— 工作叛逆?zhèn)肝业男摹净杳?/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