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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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下起了雨,雨勢不大,淅瀝雨聲敲打著窗沿,隱約夾雜著幾聲悶雷。 臥室里的黯淡光線籠罩著床上兩個緊緊交纏的身影。 溫尋身子往下沉,屁股貼著他的胯部,蜜xue貼著他的巨根前后磨蹭,仰起脖子,又sao又媚。 江延笙瞇眼輕哼,緊盯著眼前的女人抬起臀,將粉嫩的蜜xue撐開,緩緩將他整個roubang吃進(jìn)去,一瞬間他爽得尾椎骨發(fā)麻,忍不住往上頂了一下。 “嗯啊……”溫尋身子往后倒,又被他拉了回去。 他一手握住眼前兩只跳動的奶子,使勁揉搓,忍住想要往上大力抽插的沖動,大拇指卡在她腰窩的位置,理智尚存,“繼續(xù)動,快點?!?/br> “唔……我不行了……”她腿軟得不行,自己擺動了幾下就沒力氣了,而且這個姿勢她并不好受,roubang能進(jìn)到最深處,粗大的guitou不斷戳著她的小腹,似乎還要往她的胞宮里鉆。 又痛又爽。 她不樂意了,呼吸也變得困難,嗓音里夾雜著嬌媚的哭訴,“我沒力氣了……你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br> 江延笙說完這句話后,就仿佛徹底失了控,將她往死cao弄。 …… 不知過了多久,云雨停歇,潮起潮落。 江延笙解開了綁在她手上的領(lǐng)帶,女人纖細(xì)的手腕上落下一圈清晰的紅色印子,他握著她的手腕,細(xì)細(xì)把玩。 臥室里恢復(fù)平靜,過了十分鐘,他才松開她,從她里面退出來,起身去浴室洗澡。 溫尋躺在床的另一邊,陷入熟睡,今夜,她又做了個怪異的夢。 背景是在一艘巨大的游輪上,四周是空曠的汪洋大海和島嶼,周圍還站著完全不認(rèn)識的人,距離她幾米之外,還站著個英俊高大的男人,他胸口上中了一槍,鮮血染紅了他的襯衫,面色發(fā)白,身體好像快撐不住了。 天空飛過幾只白鴿,正仰天嘶吼鳴叫,叫聲凄厲。 她回過神來,卻如同失去行動的能力。 就在這時,一只大手忽然伸出,猛地將她推進(jìn)了海里,身體往下墜落,身后,黑漆漆的海面如同龐大的野獸張開嘴將她一口吞噬。 巨大的恐懼席卷了她,她尖叫出聲,身旁的男人很快被她驚醒。 江延笙第一時間打開了床頭燈,側(cè)身看向身旁的女人,只見溫尋坐起身來,呼吸正急促地大喘,滿頭大汗,雙目無神。 江延笙眼眸深深,伸手抱住她,“做噩夢了?” 男人寬闊的懷抱將她包圍,感受到江延笙身上傳過來的熟悉氣息,她慢慢緩過神來,“嗯?!?/br> 見她嚇成這副模樣,他不免有些好奇她夢到了什么,“夢見什么了?” 她看著他,眸色漆黑明亮,之后將夢里的場景和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他了。 她夢見他出事了,流了很多血好像還快要死了。 江延笙一瞬不瞬盯著她幾秒,心里沒有什么深刻的痛感,只是沒想到她會做這樣的夢,上一次做夢讓他滾,這次是直接想讓他去死。 夢里都不想讓他好過,江延笙這一刻想的是,她心里有多恨他,就有多愛江鶴池。 他嘲弄似的勾了勾唇,也沒有很生氣,“這個夢不好,下次不許再做了。” 他說得輕松,做不做夢,什么樣的夢,這種事情哪是她能決定的。 她不滿地抱怨,“那你下次就不要和我一起睡了,和你睡在一起,我晚上總睡不好?!?/br> “那不行?!彼芙^得很直接,他喜歡和她睡。 她咬了咬牙,怒道:“你就不怕我趁你睡著捅你一刀?” “怕,你這么恨我,做夢都想讓我去死,”江延笙忽然覺得心口發(fā)窒,還有些難以呼吸,“可你覺得,我會讓你得逞么?” “你當(dāng)我是什么大好人?就算未來有一天面臨這種情況,我也要拉個墊背的,要死一起死,我們倆,做一對黃泉鴛鴦如何?” 濕潤的舌尖輕輕舔弄著她的耳朵,他嗓音溫柔,似誘似哄,她卻聽出了里面那可怖的瘋狂。 溫尋心中一凜,渾身冰涼下來,她突然覺得,他既然說得出這種話,就真做得出來這種事,她就不該奢望他還有一點良知和溫情能放過她,自私又無情,這才是真正的他。 她推開了他,重新躺在床上,閉上雙眼,許久臥室里才響起女人的聲音,聲音低低的,帶著幾分冷酷,“要死你自己去死?!?/br> 可別拉上她。 江延笙在她床上睡著的夜晚她幾乎都會做噩夢,果然她和江延笙天生不對盤,他就是專門來克她的。 她又有些絕望地想,他們這樣的爛人,做了錯事,應(yīng)該會遭報應(yīng)的吧,哪怕連睡覺都會不安穩(wěn)。 她寧愿和江延笙之間只是一場虛幻的夢,夢醒了,就能回到原點。 如果時間能回到那一年,被關(guān)進(jìn)小黑屋那個晚上,她就算被困在里面暈死過去,也不會向他求救。 臥室靜了下來,直到傳來男人的聲音。 “我不會死,我怎么舍得讓你當(dāng)寡婦?” 后來,他又說了些什么,溫尋就沒聽清,她太困了,渾渾噩噩中很快就睡了過去。 溫尋覺得自己被江延笙折磨得精神都出現(xiàn)問題了,夢里都能聽見他的聲音,在耳邊循環(huán),好像在說:“死也不會放過你?!?/br> 她再次被驚醒,身旁已經(jīng)無人。 耳邊隱約傳來電話的交談聲,落地窗前有人正在打電話。 她抬眼看去,外面已經(jīng)停了雨,天色昏沉,窗外的光線穿透烏云,投落在男人的肩膀上。 他背著光,身上穿著件寬大的深灰色睡袍,大手搭在腰間,慵懶散漫,對電話那頭的人說:“先盯著,不要被發(fā)現(xiàn)了,有什么問題聯(lián)系我。” 江延笙看了眼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天際泛著鴉青色,營造出一種沉重的氛圍感。 他掛了電話,看了眼時間,一轉(zhuǎn)過身就對上溫尋的目光。 溫尋別開臉,那一瞬間她晃了神,竟然覺得他的背影和江鶴池有些相像。 身體撕裂的疼痛四處蔓延,尤其是私處那里,加上她眼睛困得睜不開,正想打算睡個回籠覺,耳邊傳來一聲,“醒了就別再睡了,起來。” “干什么?” “陪我zuoai?!?/br> “……” ps:有沒有人在看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