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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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點,整座南城燈光如晝,從高空俯視,如同一條流動的銀河。 上了車,江延笙便駛動車子,調(diào)轉(zhuǎn)車頭,變道駛上一條大路。 溫尋坐在副駕駛座,低垂著眸,頭發(fā)遮住了大半張臉,修剪平整的指甲時不時摳著掌心。 不久前坐他車的那次經(jīng)歷,給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此刻再一次坐在這個位置上,心里仍然有些不安。 看著車窗外面的風(fēng)景,高大樹木飛掠而過,周圍路況漸漸變得清晰起來,車流量逐漸增多,很明顯這不是回江家莊園的路。 “你要帶我去哪兒?” 剛問完,溫尋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心中起疑他是不是派了人監(jiān)視自己,不然今天晚上他怎么知道她在這里? 畢竟今晚齊思鈞是臨時起意帶她去的那家燒烤店。 他回的敷衍,明顯是還在氣頭上,不想和她交流,“到了你就知道了。” 之后,溫尋不再問了,江延笙專注地開車,一言不發(fā),車廂內(nèi)陷入異常的安靜。 阮舒發(fā)微信過來,問她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怎么不告訴她,還有沒有把她當(dāng)朋友之類的問題,雖未明說,但以她對她的了解,此刻她心里應(yīng)該應(yīng)該都是對她的控訴和不滿。 之后又問今晚上出現(xiàn)的那個男人是不是她老公。 這問題溫尋不知如何作答,若說不是阮舒指不定還要揪著她尋根問底,若說是也是給自己挖坑。 于是,她避重就輕地遮了過去。 對方半知半解,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你現(xiàn)在安全吧?” “安全啊,又怎么了?” “嗯……你怎么會和這樣的人認(rèn)識?。俊?/br> “說句實話,那個男人長得挺帥,還挺高,有一米八六吧?但是臉色看起來太冷了,剛才走過來的時候,眼睛就盯著你,一副要把你吃了的樣子?!?/br> “現(xiàn)在的男人心思可多了,你還是小心點,別被有心之人騙了……他要是家暴你就告訴我,我找人幫你收拾他……” 后面那句話,看得溫尋想笑,臉上浮現(xiàn)出點笑容,打字敲鍵盤回復(fù)過去。 “天啊,一夜之間,你就變成已婚少婦了,這可太突然了。” 她臉上的笑容不過短短幾秒就收了回去,和阮舒閑聊了一兩句,便收起手機不再看了。 她手撐著腦袋,目光落在車窗外快速而過的建筑物和樹木上,眼皮耷拉著,近日多重事項和各種復(fù)雜的情緒沉沉地壓在她心上,導(dǎo)致她睡眠不佳,精神不濟(jì)。 車子平穩(wěn)地行駛,在這種安靜的環(huán)境下,她慢慢覺得困倦起來,頭枕在椅背里昏昏欲睡。 之后,就在車上睡著了。 前面是紅綠燈,江延笙放慢了速度,側(cè)頭看了旁邊的女人一眼,后者沉沉閉著眼,呼吸輕淺。 路燈光影從她臉上掠過,有種朦朧的美感,無比安靜又無比絕色。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到了目的地。 溫尋也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看著車窗外的景象,好像是在一個停車場里,周圍環(huán)境陌生,外面的光線十分黯淡。 車內(nèi)沒開燈,不大的空間,便顯得原本就過分靜謐的氛圍有些陰森。 她解開安全帶,去拉車門把手,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推不開,沒有解鎖。 身旁男人氣息冷淡,存在感極強,讓人完全無法忽視。 她側(cè)頭看向江延笙,視線里只有男人修長的身形輪廓,看不清那張臉的分明五官。 江延笙忽然動了動,一只手解開安全帶,之后便朝她傾身過去,熟悉的男性氣息靠近,溫尋下意識往后躲。 她的動作讓他越發(fā)不滿,心里流淌過一絲道不明的情緒,他沉下聲問:“你躲什么?” 她抿著唇不說話,但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充滿了對他的戒備。 她被抵在車門和他軀體之間,根本沒地方躲。 他將她的臉轉(zhuǎn)過來,低頭銜住她的唇,將她壓在座椅里親。 大掌扣著她的后腦勺,撬開她的唇齒,舌頭勾著她的,與她撕扯糾纏。 一開始只是輕淺的試探,慢慢的,節(jié)奏里帶著渴求,深沉的欲望和執(zhí)拗,到后來,就變成激蕩的、洶涌的洪流。 溫尋掙脫不了,手腕被錮住,唇被吻得發(fā)麻,整個身體和靈魂似乎都在發(fā)顫,腦海中浮現(xiàn)出同這個男人親密的一些零零碎碎的畫面。 她忍不住想,這個吻是源于男人女人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那種情難自禁還是只是男人欲望的發(fā)泄口? 她無從考證。 這吻結(jié)束,他興致又起來了,手指熟練的去拉她裙子后面的拉鏈,棉質(zhì)的布料被撩起來,大手伸進(jìn)去隔著內(nèi)衣揉弄她的胸。 她任由他上下其手,呼吸有些不穩(wěn),幾分難耐幾分享受著他手指的撫弄,嗓音嬌媚,灼熱的呼吸噴在他耳邊,“江先生,你是打算在這里來一炮么?” 這話從她口里說出來,卻不顯得孟浪,輕聲慢調(diào),如同江南女子的吳儂軟語,一種獨屬于她身上的勾人勁兒。 “為什么不行?” 她扯唇,語氣里盡是嘲諷,“呵,您可真是隨心所欲,任意妄為。” 像是為了回報她這句“夸獎”,他變本加厲,修長手指從裙擺下伸進(jìn)去,指腹干燥,帶著微涼的溫度,朝她腿心那處軟rou輕輕揉捏,過了一會兒,又往更深的地方去,曲起指根,在她柔軟的花蕊處揉搓,溫尋玩不過他的,喉嚨里溢出嗚咽聲,腳尖緊繃,兩條腿兒禁不住地打顫。 手指剛伸進(jìn)緊致的甬道里,下一秒就被夾住了,濕滑的液體沾濕了他的指腹,漸漸地,一股強烈的電流漫過四肢百骸,更多的水涌了出來,她直接被他弄得噴了水。 不得不承認(rèn),男人是真有幾分撩人的手段。 江延笙抽出自己的手指,不顧上面還沾著她的水液,就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腰上去,皮帶被抽開了一些,平整的襯衫被弄得皺亂,褲頭松松垮垮的地掛在那里,整個人多了幾分流里流氣的邪戾。 他心中旖旎萬千,光是想著,身下就要漲爆了,低沉的嗓音更是啞得不成樣,讓她心尖膽顫,“幫我弄出來?!?/br> 他剛剛讓她爽了,可他還沒滿足。 “不弄會怎么樣?” 溫尋低頭睨了他身下一眼,隔著西褲,仍能看出輪廓碩大,柔軟的掌心落在上面,她能感受到里面的東西有多硬,像烙鐵一樣。 她手指指著某處方向,說:“這里有攝像頭?!边@里是公共區(qū)域,隨時隨地都會有人來,萬一不小心被人撞見……那就社死到家去了。 再者,她身上還留著昨晚上弄的痕跡,前半夜她倒還承受得住,后半夜,他發(fā)了狠,她這小身板就吃不消了。 他要來,溫尋可不陪他鬧。 江延笙看著她,眼眸沉沉,“還生氣么?” 話音落下,又聽他說:“我也很生氣?!?/br> 溫尋呼吸著空氣,空間封閉,她臉頰熱得不行,手指緊緊攥著他的襯衫,聽此,抬眼看向他,“你有什么好生氣的?” 她回憶之前種種,明明她是他哥哥的妻子,卻被迫和小叔子暗通款曲,做出不合人倫的事情,又受他所制,不能隨心所欲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什么好處便宜都被他占了,他還好意思生氣? 心想這人臉皮可真厚。 他沉默幾秒,隨后說:“你跟他們在一起可比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開心多了?!?/br> 她一愣,淡淡說:“還好吧,得看是跟什么人了?!?/br> 他猛地抬手掐著她尖細(xì)的下巴,目光一對視上就看見了她眼里的挑釁。 大概是知道他怎么樣都不會放過她,再加上從昨晚起,他手里就拿捏著她的那些“把柄”,她便懶得再曲意逢迎了。 這時候的她已經(jīng)收起了從前那些乖巧和討好,露出了她鋒利的爪子,渾身都是刺,而這些刺,都只針對他。 她現(xiàn)在這個態(tài)度,真的讓人很不爽。 可他竟覺得這樣子的她,更生動,更真實。 溫尋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把手挪開。 “你松開,放我下去。” 江延笙力道松開了些,像逗貓似的,將她撈過來,手臂往下伸去,摸到她腰間一塊軟rou,用力掐了一下。 溫尋忽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么了?”他立即抽回手,以為是自己太用力了。 她皺眉,嬌聲輕哼,“疼?!?/br> 他扯到她后肩上還沒恢復(fù)好的傷口了。 溫尋抬手想去觸碰右肩,江延笙眼疾手快地攔住她,“干什么?” “我難受……” 那塊皮膚此刻又疼又癢。 起初還沒多大的感覺,漸漸的,那種絲絲縷縷的疼痛感變得清晰起來,漫入皮膚,侵入骨髓。 江延笙攥住她的手腕,臉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語氣加重,似是責(zé)怪她沒好好照顧自己,“別抓,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 又不回家又不在酒店里好好待著,偏偏一個人跑到外面去,晚上還吃了那些不知道干不干凈的燒烤,可能是引起傷口感染了。 他臉色不怎么好看,但也憋著,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又把她的裙子弄回去,回頭看向后座,找到被他隨手一扔的黑色西裝外套,一把抓過來,攤開蓋在她身上,遮住了女人裸露的白皙皮膚。 先前營造的旖旎氛圍此刻消失殆盡,江延笙發(fā)動車子引擎,扳動方向盤,調(diào)轉(zhuǎn)車頭,車子很快開出停車場。 溫尋聽他這話,心里頓時覺得委屈又氣憤,要不是他發(fā)瘋,好端端的偏要在她身上弄這東西,她能遭這罪嗎?遇到江延笙這種男人,真是她倒霉透頂了。 “這怪誰?我昨晚都已經(jīng)說了我不要,我疼,你還要那樣,你有在意過我的感受嗎?你沒有,像你這么自私又無情的男人,永遠(yuǎn)都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只顧著自己開心順意。”她胸口如同堵了一團(tuán)棉花,又酸又澀,一開口,嗓音里不受控制地帶了些哭腔。 也不知為何,平常時候的冷靜淡然,一旦到他面前,總是容易情緒失控,輕易就被擊潰。 她沒想到自己的心理會敏感脆弱如此。 隱隱有一記重拳落在他心口上,她幾句話就擾得他心煩意亂,江延笙目視前方,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猛地攥緊,手背青筋浮起,又緩緩松開,不知該說什么,溫聲安撫她,“別說了,都怪我?!?/br> 她揉了揉眼睛,調(diào)整了下呼吸,別開臉,看向車窗外深黑的景色,心中頹喪地想著,真是沒意思極了。 --